第16章 暴虐傀儡皇帝16
看着昏睡的小皇帝,南姝给他盖好被褥,带着一身情迷的味道走了出去。
夜黑风高,只能听到树叶沙沙的声音,周遭都静悄悄的,但南姝能够感觉到。
“出来。”
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风吹的更大了。
南姝也不再说话,拿出了虎符在手里把玩,静静的等着,良久,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终于,黑衣人卸下劲来,端正的跪下。
“拜见主子”
“……”
氛围格外不对,黑衣人还是跪着,身体却蹦的紧紧的,心脏也突突的跳,快要从胸腔里出来,他忽的取下面具,给了自己一巴掌,掌声清脆,被扇的那边脸有着明显的巴掌印,很快高高肿起。
“请主子降罪”
“……”
“属下有错”
男人又给了自己一巴掌,另一边脸也肿起来,额头处渐渐冒了冷汗。
南姝沉默不理,自从拿到虎符后,她就想着宫里的暗卫军在哪儿,常戴着虎符在一些偏僻无人的地方走动,今日才把他逼了出来。
“谁是统领?”
“是属下”
“往后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暗卫也不算看了一场活春宫,只是他听觉灵敏,小皇帝的声音有些大,刚好能听到,也就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
不过万万没想到,这统领天下的君王,竟是下面的一个。
“属下携暗卫军誓死为主子效忠”暗卫统领脸虽肿着,但神情严肃。
南姝没有应,只是对他施压。
只有练武之人才能感受到的威压,统领受不住了,看着南姝冷淡的脸,堪堪开口。
“属下携暗卫军誓死为陛下效忠!”统领郑重的磕头。
南姝这才放过他,收了手。
统领松了一口气,南姝又吩咐他,他的瞳孔骤然一缩,不管不顾的给肿起的脸带上面具,又悄声离去了。
天快亮的时候,南姝找到在门口守着的小陆子,让他回太极殿候着。
小陆子赶紧回去了。
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南姑姑的下巴处有一个牙印,还挺深的,皇上真是厉害,只是这癖好有些特别。
室内,小皇帝还是没有醒,被子外面,没有盖住的肌肤透露出粉色,神态餍足。
南姝用被褥将他包严实,挑了一条僻静的小路,抱着他回去了。
团子啧啧称奇,主人人真厉害哇,小皇帝到现在都没醒。
皇帝再次醒来,就对上了南姝的视线,他又闭上了眼。
想到了什么,就对南姝说:“你,你大胆。”
南姝轻笑,把他抱了出来,穿着亵衣,小皇帝动都不敢动,穿好衣服就推着南姝。
“朕,朕自己来”
慌忙收拾好后,小皇帝就去上朝了,但走的很慢,姿势很别扭。
朝堂上,摄政王的一派出奇的安静,既不故意挑刺,也不跟老臣们计较。
小皇帝坐在龙椅上听着大臣激情的说着,腰陷了下去。
太酸了,稍微动作就会疼,真是,真是放肆。
终于结束了,退了朝,皇帝就立刻从龙椅上站起,缓着。
小陆子看着皇帝的样子,心里暗道:皇上中了烈药,昨晚应该太卖力了,今日里腰疼,气血不足,着实需要补补。
他回了养心殿处理朝务,看着眼前的奏章,陷入了沉思。
江南地区有个地方竟然官匪勾结,抬高物价,压榨百姓,引起了小规模的农民起义。
特意记住了这个,小皇帝又批阅着满桌的奏章,等处理完,天色已经晚了。
小陆子一直在旁边陪着,见皇帝起身,就说:“皇上,该用晚膳了,奴才去通知南姑姑。”
“回来”
皇帝叫住了出去的小陆子。
“朕今日不去太极殿了,就在这里休息。”
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南姝,昨日里太奇怪了,她简直,欺,欺朕太甚!
小陆子虽然疑惑,但没有办法,匆匆去御膳房安排了。
御膳房的人还惊奇,今日怎么指名要点一道补肾血的汤,不敢猜测皇帝的口味,将名贵药材煮了进去,做了一小锅人参虫草花牛尾汤。
一旁的宫女在布菜,皇帝看都不看,没了南姝,他今日用的格外的少。
小陆子着急了,吃的少,身体就亏的更厉害了,损伤龙体安危呀,自己盛了碗汤,放在了皇帝跟前。
小皇帝以为还跟寻常一样,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怪极了,低头一看才看到了里面的人参片,放下了碗,不再动它。
小陆子是瞧在眼里,急在心里,这下可怎么办,皇上身体不对,也不喝汤滋养,消耗的龙气怎么能补得回来。
用了晚膳,皇帝又想起昨日的事了,波斯国倒是走了一步好棋。
大皇子今天早上就出了宫,四处游玩去了,把这所谓的丑陋恶心的国中圣女留在宫中。
思绪万千,要就寝的时候,没了南姝,皇帝就在榻上想着。
虽然她行事大胆放肆,完全不顾寻常纲伦,但却替朕解了毒,况且,昨日又表现的那么英武,将朕救了下来。
现在,她完完全全是朕的人了,就算犯了天大的错,朕顾念着她对朕的这份情谊,就要护着她,不能让她被人指了错处。
【幸福值增加15%】
朕的腰好酸,底下也疼,下手真不知轻重,真是太……太饥渴了。
虽然小皇帝这么想着,但脸上洋溢着笑容。
【幸福值增加10%】
摄政王府里。
自摄政王醒来,不知是谁传了消息,府里就热闹起来了,他的一众爱妾姨娘纷纷前来看他。
有的带着自己刚出生的小儿,满是慈母心的抱给他看,整个人柔情极了,企图用这副母慈子孝的面貌引起他的怜惜。
有的打扮的比平时素些,手持羹汤,说着自己是怎样的担心,怎样的茶不思饭不想,给他喂着补药。
有的趁机聊表情意,将自己从寺庙里求来的平安符赠给他,怜惜又崇拜的凝视着王爷,恨不得替他受了那份罪。
摄政王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筋脉全断,习不了武,又上不了朝,整日里和这群女人待在一起,烦心极了。
不知他昏迷的这些日子里,小皇帝从他手中拿回了多少,又有多少墙头草,见风使舵的小人倒向了他,现在更是接待了波斯使者,定是春风得意。
这苏太监以及南姝是干什么吃的,多日了还没有听到消息。
这不,一个姨娘又来敲门了。
“不见”
摄政王暴躁的朝门外喊,又摔了眼前的东西。
听着里面的噼里啪啦,哐嘡作响,姨娘被吓到了,用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泪,离去。
王爷近日也愈发阴郁了,情绪变化多端,属实吓人。
而且,怎么其他人都可以,偏生自己就不行,是哪里出了错?
院子里又变得安静。
摄政王越想越暴躁,越想越气愤,摔了更多的东西。
门又被敲响了,他没有回头就直接驱赶着人。
没有动静,他以为人走了,艰难的转动着轮椅,转身看到了一个人。
他本想呼喊,直到那人说完离去,他笑了。
就算他残了,他还是大唐的摄政王,只要手握权力,人人都得敬仰他,在他的鼻息下生活。
哈哈哈,皇帝小儿,你还是太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