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白月光是真的香
这位拥有御姐音的名为宫月的小姐姐性格是真冷,江云澜问五句,她才回几个字,并且在看着她喝完红糖水之后,就把她带到一个小门出把人给送出门,并且给了一个定心丸,说:“姑娘,请,你的事不会外传。”
然后不等江云澜开口,门就已经关上了。
江云澜:……
她盯着被关上的木门,想了想,然后一下就想多了。
实在是信息量有点大。
这里是沧海宫,也就是陛下白月光的住处,同时也是红衣妖孽男消失的地方。
这样的想法一旦形成,她就脑补出了一出三角狗血虐恋好戏。
这可是原文没有的剧情,没想到这位原文中描写不多的白月光还有这样的故事。
江云澜猛然反应过来,刚刚宫女说的那句不会把她的事外传是妥妥的威胁啊!
如果她把陛下白月光偷那个人的消息散步出去,那她这个女身欺君的罪名也就下来了。
这不用想,都是对方的新闻大啊,要是同时爆出来,她的新闻估计也就占报纸上犄角旮旯的不显眼位置。
虽然这买卖明显对方占便宜,但是江云澜很识相的默认了,因为她打不过那红衣妖孽,对方已经好心留了她一条小命,没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弄死她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考虑了三秒,江云澜转身就走,丝毫不带犹豫的。
可刚走了几步,发现自己的腰牌不见了,腰牌可是代表着她这个人,是干坏事嫁祸的最佳物件,这东西可不能丢,否则她可说不清楚。
所以她耐心的拍门拍了十分钟。
十分一秒的时候,她运功直接飞过了墙面,翻了进去。
里头静悄悄的,又是一副没有人的模样,但是这一回她明显察觉到距离不愿的走廊上有人来往。
她正想循着刚才的路回那个小院找腰牌,却耳尖的听到一声猫叫,循声看去,就看到那只异瞳波斯猫,白色的毛发不参杂一丝异色,矜贵的趴在房檐上看着她。
莫名其妙的,江云澜竟然会从一只猫的眼神里看到了鄙夷。
被一只猫看不起,这江云澜忍不了了,她打不过这猫的妖孽主人,难道还打不过它?
这只猫敏锐得不行,江云澜眼神刚透露出一抹凶光,猫儿就顺着房梁跑了。
“哈哈哈,被吓到了吧,赶紧躲你家主人怀里哭去吧!”江云澜欺负了一只猫,还颇有成就感的叉腰笑道,然后折身就要继续去找回自己的腰牌。
路过刚刚长满紫色小花的墙脚,注意到有几只小鸟在啄着紫色小花上虫子的鸟儿晃晃悠悠的倒下。
她过去查看了一下,发现原来是那紫色小花有迷晕人的作用才知道自己昏迷的原因,立即屏住呼吸远离那紫色小花。
等她悄摸摸的到了刚刚的小院,发现那名宫女不见了,只能自己进卧房找腰牌,从被子下翻到了腰牌,揣好腰牌就走,准备翻墙走的时候,又看到那只波斯猫。
它嘴里叼着一只鱼正优雅的走在墙头上,看到她的时候瞥了一眼,又是鄙夷的眼神。
短短时间,江云澜一连两次被一只猫给鄙视了,她这小暴脾气,今天必须把它的狗粮给当着它的面埋了!让它知道社会的险恶!
江云澜扬着和善的笑容朝着猫儿招手:“来,猫猫,让姐姐摸摸。”
她就跟披着羊皮的狼外婆哄骗小绵羊一样,只可惜这只猫儿不上当,叼着鱼沿着墙头往前窜。
江云澜一看它这模样就知道它这是识破自己的诡计,忙跳上墙头追了过去。
这只猫聪明又灵活,上跳下窜的,江云澜追着它跑了一段,最后它突然站在墙头停下了。
她回头看着一眼江云澜,眼神带着一丝怜悯,然后把嘴里叼着的鱼放了下来,朝着她的方向推了推。
显然是在说:看你可怜,爷把口粮让给你,别追了。
江云澜:……
这只喵特么的成精了是吧!
猫儿放下口粮后,跳下墙头,乖巧的“喵喵”叫着朝不远处湖畔躺椅上那白衣飘飘的人影跑去。
江云澜这才注意到她跟着这只可恶喵竟然一下从后门处来到了一处小湖。
那湖水清澈鱼儿游动,湖畔绿草茵茵微风浮动。
草坪之上,蓝天之下,那躺椅上的人衣摆柔软的顺着椅侧下垂,随风轻舞,阳光温和的落在那人身上,仿佛镀上一层昏黄的纱衣,将一切尘世污浊都隔绝在外,只余宁静安逸。
画面美好得让江云澜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愣愣的看着,很不争气的擦了擦嘴角没有的口水,惊艳道:
“白月光的设定,诚不欺我。”
她以前还吐槽过为什么白月光出场穿的都是白裙子,不能是黑裙子,黄裙子,绿裙子?
现在……真香了。
那是因为能把白色穿得宛如一尘不染、天仙下凡的人太少。
这样的人,出场就已经赢了。
而眼前这位,简直赢麻了!
江云澜单方面宣布,这就是她心目中排名top1的白月光!
“姑娘?”宫月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刚刚被美色迷糊的江云澜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发现了。
“嘿嘿,宫姐姐好,不好意思,我迷路了。”江云澜自然的从墙上跳下来,眉眼弯弯无害的笑着看宫月。
虽然相处不久,但江云澜也算是知道她的性格,所以没指望能从宫月脸上表情看出点什么,只能发挥自己自来熟的功底,熟稔凑到她跟前,开口:
“宫姐姐,那边躺着的那位就是你们沧海宫的瑜美人吧,那是她养的猫吗?果然是美人养的猫,真漂亮。”
“宫姐姐,瑜美人是眼睛不好吗?为什么眼上覆盖着一层纱条?我会一些医术,或许能替美人瞧瞧,万一我能治好呢?”
“宫姐姐,我方才得美人相救,我应该当面同美人致谢,你能带我过去吗?”
……
为了近距离看美女,江云澜禀着只要我够不要脸,你就拿我没办法的道理铆足了劲儿的说着。
宫月面无表情的听着,没有想要作答的欲望,直到耳畔听到一道传音,才掀起眼皮看着江云澜,说:“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