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蛮不讲理的强盗,修理坏人
尖细的高音带着满满的不屑传入贺唯的耳内,他目光一沉,疾步如风奔向姜曼曼。
入目就是一身浅黄色纱裙的姜曼曼孤零零的立在走廊,气的脸色通红。
姜曼曼:“这是我家,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你谁啊!霸占别人的房子口气还这么狂!立刻马上全给我搬出去!”
王婆子鼠眼黑咕咕的自上而下打量几遍姜曼曼,长的斯文俏丽,穿的光鲜亮丽气质不凡的,她心里头知道这是真正的房主回来了。
但她死猪不怕开水烫,谁让她是高龄老人呢,她一副趾高气扬昂着花皮的老赖脸,“哟,骚货!房子是你的?说得多轻巧啊,我还说g市全部的房子都是我的咧,还要我们搬走,我呸呸呸,门都没有!”
歪着嘴朝姜曼曼吐了几口老痰,骂骂咧咧的扯住手里黑乎乎的抹布。
姜曼曼嫌憎退后两步,冷笑压低柳叶眉,酷飒着脸道,“不搬是吧,那我让警察来帮你搬!”
王婆子的媳妇吴琳从房内出来,一瞧见姜曼曼的打扮嫉妒的朝她瞪了好几眼,双手叉腰指着她破口大骂。
“烂货婊|子,上门找茬来了是吧,还报警,信不信我扇死你!”
嚣张跋扈的抖着水桶腰,大饼脸上的火柴眉扬起,站在王婆子的身后,两人同样一款尖酸刻薄、蛮不讲理的老赖模样。
贺唯来到姜曼曼的身旁,听见他们的话,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食指一挥,身后的保镖领命上前摁住二人就是一顿扇。
“啊啊啊,王八龟孙敢打我,你@#%@%”
王婆子挣扎不开,痛呼的间隙还在口吐芬芳,不怕死的高声嚷嚷着。
吴琳气歪住嘴脸,还不忘威胁,“我操你老母,啊啊啊!敢动我,老娘跟你们拼了,撒开手!啊啊啊!”
贺唯抱住姜曼曼,把她的头摁在怀里,不让她看肮脏的场面。
他漆黑的双眼一眯,嘴角噙着冷冽的笑音色发寒吩咐,“打到他们说不出话为止。”
周身都是狂狷不屑的姿态,拥着怀里的妻子,垂眼舒爽的听着他们越来越虚弱的骂街声,肆意勾唇冷笑。
真是不知死活啊!他都没舍得骂一句的人,蝼蚁也敢以下犯上。
本兴高采烈的吃瓜群众个个都被这个翻转吓得一阵风钻回自家,他们就一些平民百姓,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回到屋犹豫不决地来回踱步,最后还是决定探头偷望事情的发展。
他见到王婆子他们被打的满脸浮肿,嘴角都溢出血迹,怕真的出人命,思前想后报警了。
要不是怕出事,他也不想做这个烂好人。
这栋楼是镇上难得六层,每一层四间房,王婆子一家是上一个月入住进来的,全家都是厚颜无耻的家伙。
王婆子随地丢垃圾,有时候还从楼上把垃圾直接丢下来,撒的满地都是,街坊让她去清理,她就仗着自己年纪大,当场打滚撒泼,调解所的人来,她就装病,大家拿她也没办法。
她的媳妇吴琳简直和她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泼妇,整天都占别人家的便宜,看见喜欢的衣服顺走,好吃的拿走,警察上门她婆子就朝门口躺下,一脸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
他的儿子就一个好吃懒做的地痞流氓,眼睛色眯眯的看着路过的姑娘,好几次尾随女孩,吓的有女儿的人家全都搬走了。
孙子就个地痞霸主,看不惯谁,就跑到谁家撒尿拉粑粑,被抓到也不慌,一扯嗓子就喊他奶奶。
前几天还砸了别家孩子的头,那血啊,当场流满面,家长和他们闹,哪吵的赢。
他们仗着无脸皮死活不肯道歉,也不赔偿,调解也没啥用,警察来王婆子就抱着她孙子哭天喊地,威胁警察要是带走他孙子,她就到警局撞墙死。
打着就恬不知耻,撒泼打滚,警察也奈何不了,这些事就不得了之。
如今碰到硬茬了 ,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也是他们活该。
姜曼曼被摁住头,只听到啪啪啪扇巴掌和他们气微的呼吸声,解气平息内心的愤怒,闷声道,“让他们停手吧。”她没这么恶毒得杀人泄愤。
贺唯轻抚她的发丝,淡声叫停他们,蔑视瘫在水泥地气息恹恹的二人,眼底都是冷漠神色,便宜他们了。
青年报了警,很快下面有了动静,一阵警铃响起,楼梯响起脚步声,贺唯斜撇过去,不是警察,一个油腻五短男牵着一个脏兮兮的男孩。
“妈!你丫,操你tm,你们敢打老子的亲娘,活腻了!”
王大治刚带儿子从花街游荡回来,就看到警车来了,街坊们幸灾乐祸的瞅着他们,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跑上来竟是有人在欺负他老娘,他大王霸着这条街,谁不敬他三分,不给点颜色他们瞧瞧,还以为他好欺负!
当即就掏出手机,“喂,梁子把兄弟们都叫来我家,我今天要搞死一群人!”
“哦哦哦,搞死他们!”那小孩见到这种场面一点都不惊慌,还踹着脚欢呼雀跃,说死这个字轻松的就像是吃饭。
王大治挂了电话,鼻孔朝天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来,大佬样的指着贺唯,“放了老子娘,不然要你好看!”
贺唯凝眸一瞥,面容稍稍阴沉,对王大治不屑一顾,而姜曼曼闻声侧脸一看,心里碎念,都是什么八爪鱼家庭,长的不好看就算了,还流里流气的,以为很帅吗?
却不料就是这么一看,勾起王大治的色心,他呲牙咧嘴的点着姜曼曼,“哟,哪来的圣女啊,够纯啊,来给爷笑一个。”
他不提姜曼曼,贺唯可以当他是一个垃圾置之不理,碰到他的逆鳞,找死。
“打!”
话音刚落,王大治就被两个保镖摁在水泥地上摩擦,心里怕的要死 ,还强装镇定,“你tm的,快放了老子,等一下我的兄弟来了,我要你们死无全尸!”
嚣张不到一秒直接被保镖一个爆头,“啊啊啊!”额头一个青包肿起,鼻血直流。
男孩原本被拖到一旁没打算料理,不成想他见到王大治被人压在地上打,趁保镖不注意直接挣脱他的禁锢,掏出放到兜里的小刀就朝压人的保镖捅去。
“去死!”
男孩还没靠近,就被反应敏捷的保镖反手扇离一米外,头磕在墙上起一个大包,可怜样没能引起他们的怜惜,在贺唯死亡视线下,把男孩也压在地上。
是他们小看对手了,差点失去一个兄弟。
男孩还在脏话连篇,晦暗的词脱口而出,让在场的男人们都自愧不如。
姜曼曼闻言厌恶的皱起眉心,这是孩子吗!简直就杀人未遂的罪犯。
贺唯轻点下颌,保镖领悟直接敲晕了男孩,走廊只剩下几声呻吟声,他慢条斯理的对姜曼曼说:“进去看看家里的东西有没有被破坏了,这里有我。”
姜曼曼颔首进去,贺唯信步在王大治身前一步站立,悠然地说,“木仓”
随后在王大治惊恐的目光里,握住保镖递过来的专用武器,在手心转动两下,骤然对准他。
王大治这一刻才知道怕,“哥!哥!哥!我错了,别开火,杀人犯法的!别杀我!”
痛哭流涕的只会重复一句话,“我错了,别杀我!”
贺唯眉毛都不动一下地说:“里面只有一发是空的,跟我豪横是吧,那就看你的命好不好了。”
话毕,手指直接一曲扣紧,王大治直接啊啊的尖叫呐喊,捂着血流不止的手掌痛的直打滚。
贺唯淡漠的傲视他,“看来你的命也不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