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除夕双响

今天是除夕。

李天才家午饭比较丰盛。

两荤四素，李天才觉得还不够，就亲自上手做了一盘红烧肉。不一会儿香味四溢。

秦怀如家还是老几样？稀饭，窝窝头，咸菜！

“秦怀茹，大除夕的，你就给我吃这个，还不快把那只鸡给我炖了。”贾张氏说。

秦怀如说:“上次为棒梗的事。家里的钱被花了个干干净净。现在家里是一贫如洗。

前些天，我从厂里拿回一些猪肉。准备过年吃。你馋嘴，非要吃。如今没有猪肉了。你倒怪起了我来。”

贾张氏说:“没本事，就是没本事，你还怪怎么还不动？难道我指挥不动你了？起我来了，你这个废物。”

见秦怀茹没什么动静。

贾张氏说:“怎么还不动？难道我指挥不动你了？”

秦怀如拿出大母鸡准备宰杀。

贾张氏说:“不要在里面宰杀。弄的满地都是。去外面弄。”

秦怀如不得已，将大母鸡拿到外面。准备宰杀。大母鸡看到秦怀如拿的刀后。拼命反抗。挣脱了秦怀如的手。

大母鸡飞到了傻柱的房子之上。秦怀茹拿了几个雪球，砸向这只大母鸡。大母鸡闪躲！就是不下来。没法只能找傻柱。

秦怀如说:“傻柱。快出来，帮姐抓鸡子。”

不一会儿傻住出来了。

看着天空，还在下着鹅毛大雪。打了个哆嗦。

“秦寡妇，下这么大的雪，你不在家吃午饭？跑这儿干什么？”傻柱说。

此时，傻柱装傻充愣。答非所问。他已经和秦怀如断绝了关系。

最近他想和张丽再续前缘，有事儿没事儿，总往后院儿跑。

秦怀如一把上前抱住傻柱的胳膊。

“傻柱，你是怎么了？帮秦姐个小忙你都不愿意。”说着不停用胸，蹭着傻柱的胳膊。

傻柱，现在有点儿小激动。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但是也能感觉秦姐的柔软。立马答应了。

傻柱也是拿雪球砸鸡子。但是不管用。鸡子一会儿飞到房前沿儿，一会儿飞到房后沿儿。傻柱是中院儿跑完跑后院儿。

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搬个梯子上。上房顶抓鸡子。

天空中依然下着大雪！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傻柱，刚爬到房顶。就有些后悔。但是为了秦姐，拼了。

忽然滑了一跤。身子重重摔到房顶上。

只听“轰”的一声。傻柱的房子塌了半个屋顶。傻柱慌忙之下。抱住了一颗横梁。

如果是平时的傻柱，抱着横梁直接跳下来，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但是今天不行。雪太大了。他现在心中充满恐惧。只能双手死死抱横梁。让他有安全感。

傻柱大叫:“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啊！”

一时间，傻柱的叫声，响彻整个四合院儿。

大家以为有地震了，都跑了出来。不一会儿，便聚集到傻柱的屋前。

聋老太和一大爷都非常着急。赶紧组织人员抢救傻柱。

李天才也是一马当先。毕竟是自己便宜大舅子。这会儿不救有些说不过去。

找了两个梯子。搭了个人字形。四个人扶着梯子，李天才直接找了个长梯子，一直搭到横梁。

李天才扶着傻柱，慢慢从梯子爬了下来。此时傻柱脸色发白。估计是刚才吓到了。

吃瓜群众也在议论着。

贾张氏说:“这傻柱也真是个人才。自己把自己的房子给砸塌了。”

傻柱说:“贾张氏，你怎么说话的？你还有没有良心？要不是给你们家抓鸡，这房子，也不会成这样。”

大家又议论起来了。

后院儿。

刚才傻柱的求救声。许大茂一点儿也没有在意。只有傻柱倒霉了，他就高兴了。典型的小人作派。

娄小娥都去看傻柱了。他一个人吃饭没啥意思。准备去中院。看看傻柱是怎么了。刚出门，就看到秦怀茹的房顶上，有一只大母鸡。

许大茂四下观望，没有人。这只大母鸡就是他的了。

他四下看了看。没有趁手的东西。忽然发现自己的门口有一块大青砖。捡起来，直接砸了过去。正好砸中了这只老母鸡。心里正高兴着。

忽然“轰”的一声响。贾家整个屋顶，直接塌了下来。许大茂都吓傻了。赶紧跑回家，脱了衣服就睡觉。他这是无心之举。

吃瓜群众被刚才得响声吓得不轻。大家转头看向贾张氏家。是贾张氏的房子坍塌了。屋顶全塌，左面，右面，后面没事儿。连前墙也塌了一半儿。贾张氏真是欲哭无泪啊。

贾张氏大叫:“老天呀，您为什么，对我们孤儿寡母这样啊？”

小当和槐花看到房子塌了。没有什么表情。

秦怀茹看到房子坍塌后，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大雪已经下两天了。不知道啥时候停？

现在维修房子，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过了年，初五以后，现在得想办法找个住的地方。

这外面天寒地冻，难道她家要在雪地里过新年？

秦怀如上前。一把抓住一大爷的手。

“一大爷，我们家出了这样的事儿，你得帮帮我们啊！”

一大爷说:“怀如，如果是平时你家困难，我可以组织大家给你捐款。但你这是房子坍塌了，你让我怎么办？”说着便离开了，他可不想贪这趟浑水。

秦怀如又去找二大爷。

“二大爷。如今你是院里管事的。你得帮我解决这件事情。”

二大爷说:“我一会儿组织一个捐款。就算咱们院儿里的一份儿心意。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李天才说:“虽然我和贾家不对付，但是如今，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帮实在说不过去。

我就代表我们家捐。两块，不，三块。希望贾家能重建家园。”

说着便把钱给了二大爷。

二大爷刘海中说:“天才，是不是太少了？你好歹是后勤处的副主任。三块钱说出去，不被人笑话吗？我看吧，你就捐20。”

李天才说:“二大爷。您这是怎么说话的？难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你要是觉得我捐得少。那我直接不捐了，3块钱买四斤猪肉，难道不香吗？”说着便拉着何雨水和张丽回家去。

贾张氏说:“你这个生孩子没屁眼儿的家伙。3块钱你还拿的出手。简直是一个畜生。你必须捐30。不，捐50块钱给我们。”

李天才说:“贾张氏，如果是平时，我一毛钱都不会捐你，但今天情况特殊。即使你这样骂我，我还是把这三块钱捐给你们家。”

秦怀如说:“二大爷，我们家是没钱了，真困难。如果都像李天才这样的话，那我家的房子，估计是没有足够的钱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