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上班的第三十八天（松甜甜：你身上有别人的烟味？？？）

“鹿见，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松田阵平没应鹿见云的话，语气质问。

鹿见云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怎么啦？”

松田阵平整个身子已经从门后走了出来，“你昨天晚上可是一晚上都没回来，你干什么去了？”

宿舍走廊的灯有些昏暗，松田阵平一弯腰凑近鹿见云，眉头紧皱，“你身上怎么这么浓的烟味？”

鹿见云被这么一说，她身上的确有很重的烟味，松田阵平眼睛看着一处，伸手在鹿见云白色的发丝间抽出黑色的纤维，鹿见云凑近看，总感觉松田阵平很生气，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鹿见云心里盘算怎么编，松田阵平面无表情的盯着鹿见云，“就是什么？”

鹿见云想不到理由，直接摆烂说道：“有点事情！”说着就要进自己的宿舍房间，松田阵平从后面箍住鹿见云的脖子，“鹿见我就不让你进去。”

鹿见云已经快一天没休息了，身体已经很疲累了，松田阵平的一部分重量压在鹿见云的肩上，鹿见云差点没站稳，鹿见云只能无奈说道：“松田，放开我！”

松田阵平在鹿见云耳边坏笑道：“那你说说你晚上干什么去了？”

鹿见云实话实说，“解决了一个案件，我都快困死了，你压在我身上好沉啊！”鹿见云打了一个哈欠，“松田，我真的要站不住了……”

鹿见云就感觉身上一轻，松田阵平用指尖点着额头，“下、次、不、准、熬、夜！听见没有？”

“鹿见，你的黑眼圈也太重了。”松田阵平再次戳了戳鹿见云的额头，鹿见云只是虚虚答应了一声。

鹿见云进门之后，松田阵平才收回视线，“真是个不要命的人。”他晚上一直在做噩梦，梦到了萩原研二在十一月七号那天直接被炸弹炸死，梦里没有鹿见云的身影，他参加了萩原研二的葬礼，发誓一定要找到炸死萩原研二的凶手，这个梦给他的感觉特别真实，以至于松田阵平一晚上都没睡好。

松田阵平下午在鹿见云下班的时间点蹲鹿见云，碰到了下班的目暮警官，目暮警官说鹿见云中午就请了假离开了，回宿舍敲响了鹿见云的宿舍门也没人，晚上也没人回来，直到凌晨四点被噩梦惊醒，听到了隔壁房间的门声响，没想到鹿见云一脸憔悴眼底青黑，表情也恹恹地，一看就是晚上熬夜了。

他一想到噩梦里面的场景就后怕，忍不住想抱抱鹿见云，他能感觉到鹿见云对他没什么特殊的意思，松田阵平闻到了鹿见云的身上的烟味，他知道鹿见云一向不喜欢烟的味道，他好几次抽烟鹿见云都会站远一点，那个烟味太浓了，鹿见云这个人身上秘密太多了，松田阵平很想开口去问，但作为朋友的身份，他管不了太多，他只能克制去尊重鹿见云的选择。

松田阵平私下有再开帖子问，讲了最近的做法，也说了鹿见云的反应，帖子下面都说暗恋这个东西，如果对方不喜欢，你再怎么死缠烂打人家也不会喜欢你，很多人都不喜欢自己的生活被人打扰，当然个例除外，这样会起到反作用。

被萩原研二挂断电话的那天，他也在反思自己，因为喜欢所以忍不住想跟对方联系，时刻在意着对方；因为喜欢所以忍不住想了解，关心她近来的状况；因为喜欢所以忍不住想跟对方说话，让她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自己身上。

人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很简单，可能就是在某一个瞬间、一个动作让你心动不已。

鹿见云早早的给目暮警官再次请假，睡个昏天暗地，睡梦中手机铃声不厌其烦的一直在响，鹿见云皱着眉头起来打开手机，已经晚上八点了。

来电居然是古杉知念，鹿见云接听电话，“喂！前辈，有什么事情嘛？”

“鹿见啊！你明天有时间吗？”古杉知念的声音从手机另一边响起，鹿见云揉着头起床说道：“有啊！”

“行，明天下班我去找你，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到时候去了就知道了。”古杉知念说完，就挂掉了电话，鹿见云放下手机，揉揉自己的头发。

鹿见云不想自己做晚饭，决定还是出去吃，鹿见云换好衣服出门，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似乎要敲门的松田阵平，松田阵平带着墨镜，“鹿见，一起吧！”

鹿见云淡淡的点了点头，松田阵平与鹿见云一起出了宿舍楼，“松田，你吃晚饭了吗？”

“没呢！准备出去吃。”松田阵平穿着休闲服，懒洋洋的单手插兜，眼神时不时瞥向鹿见云的脸，两人走在热闹的街上，人流拥挤，松田阵平怕鹿见云在人流被人冲走，直接牵起鹿见云的手，找到一家店，老板很热情，“你们两位要什么？”

这一家是拉面馆，鹿见云纠结了一小会，而松田阵平已经选好了，“鹿见，一起吃这个，这这个拉面好吃。”鹿见云最后还是选这个拉面。

松田阵平落座说道：“鹿见，你选东西真的很慢。”

鹿见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感觉好多都蛮好吃的，让我挺纠结的。”

吃完饭，鹿见云带着松田阵平逛了一圈，在一家店里面鹿见云在看水晶球，松田阵平也陪着鹿见云一起看这些水晶球，鹿见云看到一个很漂亮的水晶球，招呼松田阵平也一起看，鹿见云的眼睛亮亮看着水晶球，“这个水晶球看起来好冬天！”

松田阵平面对鹿见云奇怪的形容已经习惯了，似乎想到了什么松田阵平问道：“那……有时间去不去滑雪？”

“行啊！”鹿见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直接把水晶球下单带回了宿舍，鹿见云把水晶球放在床头柜上，洗了个澡直接倒头就睡。

第二天下午下班，鹿见云刚刚下楼就看到了风见裕也，两人只是基本上打了一个招呼，鹿见云就坐上了黑色的车，鹿见云虽然不知道古杉知念叫她去干嘛，但是隐隐还是有些好奇的。

这次没有给鹿见云戴上眼罩，风见在开车，鹿见云突然觉得自己也可以买了一辆车，毕竟出行方便，老是叫保镖大哥，有时候也不太方便，鹿见云觉得买车还得提上日程。

到了地，鹿见云下车，这里好像是拘留所，古杉知念已经在门口站着了，鹿见云走上前，“古杉前辈。”

古杉知念领着鹿见云就到了拘留所里面，鹿见云看到了辻端濑花和板羽青无似乎正在对话，刑事拘留的话亲人和朋友都不能去看，除非是律师还有像鹿见云他们这样的“走后门”。

只听见里面辻端濑花说道：“青无，好久不见！”

板羽青无一双眼睛盯着辻端濑花，含在眼里的情绪都快溢出来了，“濑花，我……我喜欢你，我想趁着这个机会问你，等我们出去后我们能不能……”

辻端濑花只是看着板羽青无，并没有给出答案，鹿见云知道她是喜欢板羽青无的，她嘴唇翁动几下，颤抖着说：“我无法答应你，青无……”

“为什么？”板羽青无被拒绝愣了好久，随即一个人喃喃自语说道：“你明明也喜欢我啊！为什么……”

辻端濑花瞬间眼圈就红了，“青无，你知道的，我很讨厌人玩弄他人命运，你明明知道你还做了，你跟池园有纪一样都是傲慢的刽子手，我的确是喜欢你，但人不能没有原则，所以青无我无法答应你。”

辻端濑花的脸侧过去，不再看板羽青无，板羽青无眼神呆滞，在最初眼睛见到辻端濑花的光亮一下子就熄灭了，“濑花，我、我只是帮你出口气，我只是想帮你出口气，我无法忍受这么多天见不到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求你了濑花。”

辻端濑花眼泪哗哗的流，脸还是侧着，“不要再说，我无法答应你，我以为我们是在冰冷荒芜的世界互相依偎温暖着彼此，没想到终究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们都要赎罪青无，为自己杀的人受到惩罚，人都要向前看……”

板羽青无满眼都是倔强，眼神哀求着辻端濑花，最后板羽青无用完可以看辻端濑花的时间，这辻端濑花临走没有回头望一眼板羽青无。

鹿见云看完了全部的过程，对着古杉知念说道：“所以前辈是让我看这个。”

“我以为你这样会让你出口恶气，看到你的表情就知道我做的事情是多余的。”古杉知念看着还在哀求的试图挽回辻端濑花的板羽青无。

鹿见云心中没有快感，只有一种悲哀，“前辈，我听说过一段话‘我非常喜欢一个东西，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夏天，在路上捡到一支真木仓，因为年少无知天不怕地不怕，他扣下扳机，没有人死也没有受伤，他以为自己开了空木仓，后来他三十岁或者更老走在路上，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了下来，回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你觉得呢前辈。”

古杉知念转过头看鹿见云，突然露出一个笑容，“挺好。”留下两个字，鹿见云就离开了拘留所，古杉知念跟着一起离开，“这个案子还有疑点，就是第一个案子死者是藤目刚一，板羽青无只是让渭下行二杀藤目刚一，而且渭下行二没有装炸弹的知识，这个炸弹上的指纹也不是渭下行二，板羽青无说他没做过事情就是没做过，在监控拍到渭下行二回他房间是两点左右。”

“也就是说两点五十几被看人动过的文件不是渭下行二做的，而是另有其人。”

鹿见云觉得做出这个做法的只有酒厂，鹿见云皱皱眉，这个藤目刚一到底做了什么，让酒厂亲自出手噶掉他啊！

鹿见云被风见裕也送回了警视厅门口，案子的结束藤目刚一家里面的警戒线也撤离，警察都撤走了，鹿见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酒厂，又再次来到藤目刚一的家门口，鹿见云走到藤目刚一的公寓街道对面，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的琴酒和伏特加，鹿见云悄悄走近。

他们似乎进去了藤目刚一公寓里面，进去时说话也不小，鹿见云离得远只能听到什么u盘名单之类的，鹿见云找到保时捷356A的车子，让系统给她准备一束玫瑰花，把花放在了车窗前，还留下一个纸条，用没用过的口红在纸条上画了一个唇印，鹿见云狡黠的坏笑了一下，全程佩戴手套，连黑色口罩戴着个黑墨镜，头发丝已经被挽起，不留下一切证据。

【系统：你玩的好bt……】

【鹿见云：啧！别瞎说，这是膈应！】

鹿见云离开了一小会，琴酒黑着脸走出了藤目刚一的房间，伏特加在旁边正说着什么，鹿见云躲在暗处悄咪咪盯着。

琴酒抽着烟，“这个没用老鼠把东西藏的还挺深，嘁！我们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还写着组织的名字，真活腻歪了，来这里找了两次都没找到，真是没用的废物。”

伏特加也附和几句，“大哥，我们现在要去哪？”

“当然是去回……”琴酒和伏特加走到爱车前，看到车窗前放的玫瑰，琴酒一下子就停止了说话声，眉头紧锁，忽然笑了起来，声音阴冷恐怖，“没想到在我们进去之前，有老鼠来过这里了。”

伏特加想起了，前些天大哥眉间正中爱心这件事情，瞬间闭嘴这个时候的大哥不要惹。

琴酒拿起纸条，“呵！简直是找死。”气急败坏把纸条揉碎像垃圾一样抛出去，玫瑰花也被一把丢开，“伏特加，明天把车洗一下，我闻着这个味道都快吐了。”

“好的，大哥！”伏特加立刻领命，保时捷昨天就被他洗过了，那天大哥被爱心射中眉间，大哥一直在水搓洗额头，冷白的皮肤被他搓出了红印，那表情就好像被膈应的不轻，伏特加反正非常佩服这个人，能把大哥惹成这样还是头一回见。

鹿见云一直在笑，只不过没笑出声，整蛊琴酒别说还真挺有意思，突然就体验到了贝尔摩德的快乐。

【系统：琴酒都要气死了。】

【鹿见云：我快笑死了。】

【系统：还得是你，主打的就是一个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