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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石鸣,你和自己族人有仇?

比武场外。

柳才哲霍然起身,他注意到了那一闪而过的雷云光幕,惊道:“那是什么?”

方千雁美眸微凝,低声道:“不论其他,许宁能和石盖交战这么长时间,灵元含量和石盖不相上下,要知道一个才刚刚晋级,另外一个已经达到凝精境巅峰了!根本大法绝不寻常。”

与此同时,比武场上。

许宁咳咳喘着粗气,连续后退出火焰中心。

衣衫褴褛,衣服各处都被火焰烧的焦黑。

对面石盖同样如此。

相互对峙。

所有人鸦雀无声。

尤其是石鸣等人,瞪大眼睛,抓紧栏杆,恨不得立刻想要知道结果。

“石盖?”

嘭!

如同推金山,倒玉柱,石盖满眼都是不服气,轰然砸倒在地上。

场上响起热切的呼啸声:“许宁赢了!威武!”

许宁也不好受,捂着胸口,擦着汗水来到场外。

罗文元一脸兴奋的迎了上来,搀扶住:

“不愧住我隔壁,竟然能打赢上届学子,厉害。”

汪勇总教习脸含笑意:“没受伤吧?”

“不碍大事。”许宁摆摆手,笑道:“就是毁了套衣服,还要多谢总教习指点。”

“赢了就好……”

无人注意到的观众席上,有位青衣女子,抱着琵琶,知性优雅,在周身施展了术法之后,没有人能看到她。

此刻见到许宁安然无恙,松了口气,悠然而去。

相比较于许宁这边的喜气洋洋,另外一边,石鸣等人就不好过了。

石鸣连忙跑到场上,仔细检查,发现他气息微弱,全身都是焦臭。

“石盖?你怎么了?”石鸣用力摇晃。

有人将石盖翻过身来,发现他的腰眼处,从左到右,接连三个坑洞,涓涓流着鲜血。

石鸣摸了摸混在灰尘里的鲜血,脸色茫然。

愤然起身,抱在他怀里的石盖噗通砸到地上,石鸣怒视许宁:

“你好歹毒,竟然专伤腰肾!”

许宁撇撇嘴:“我这算什么?他一刀刀的分明是想要我的命,伤了肾只是个小小的惩罚。”

石鸣压抑不住怒气。

“你可敢和我比试一番?”

许宁指了指自己,惊呼:“境界比我高,还想对我使用轮流战术?挑个和我一样境界的人,等到哪天我心情好了,或许会应战。”

“对了,记得先写申请书,再交上一支凝神香。”

“今天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来找我。”

石鸣拳头捏的咔咔响,好险气炸。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忍不住上前两步,灵元催动。

汪勇总教习拦在许宁身前,不怒自威:“石鸣,你想干什么?这里是书院,不是乱七八糟的宗门,更不是你石家!”

一股子火气被硬生生憋到胸膛内,石鸣忍的浑身剧烈颤抖。

许宁瞥了瞥倒在地上昏迷的石盖:“石鸣,你不会和他有仇吧?再不送丹房救治,他真的要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许宁这番话,如同一盆凉水泼到石鸣头上,回头向着石盖看去,只见几个族人都眼神闪烁的不敢看自己。

心中一惊。

这番话如果传回家族内,族老非得扒了自己的皮。

石鸣手指哆嗦着指向许宁:“你小子给我等着!”

随即转过身体怒斥几个族人:“还不快和我一起把石盖抬到丹房去,都愣着干嘛呢?”

目送石鸣等人匆匆离去。

罗文元兴奋用力一巴掌拍在许宁肩膀上:“走,去北苑食堂庆祝庆祝!”

“嘶——滚开。”许宁笑骂道:“我肩膀有伤,庆祝个锤子。”

“哈哈。”罗文元挠着脑袋:“是我疏忽了,好好休养,换套衣服,你这身狗都不要……”

比武场边,欢声笑语。

……

大周天牢共分上下两层,以坚不可摧的黑狱岩铸就,占地广阔,每块黑狱岩上都铭刻着复杂法阵纹路,

天牢如同盘踞地面上的巨兽,黑黝黝的牢门吞噬着一切犯了大罪之人。

最近几天,天牢远比往常热闹。

一批批的罪犯被无情的抓进去,审问,连绵不绝的惨叫声甚至让狱卒都头皮发麻。

地下天牢。

分外的阴冷黑暗。

这里关押的都是修为高深的要犯,任何一人放出去都是凶名赫赫。

其中一间牢房。

齐月使全身血气淋淋,气息衰败,被铁链锁死墙壁上。

身上三百六十五处大穴,各钉死了一枚指头大小的粗钉,顺着伤口滴滴的流着鲜血,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地狱修罗。

这是锁神钉,专门用来对付高阶炼气士。

啪!啪!啪!

有狱卒发狠,拿起震神鞭,一下一下的鞭抽着齐月使:“说不说?至月总坛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震神鞭,每一下都会鞭打在神魂深处,使受者如遭万蚁嗜心之痛。

狱卒累的满头大汗,却只看到齐月使嘲讽的看着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鞭子高高举起:

“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入了这天牢就没人能够出去的!”

“住手!”

陡然顺着幽暗冰冷的走道里,来了一队黑衣冷面之人。

最前面一个身姿曼妙,衣服紧紧的包裹在身体上,腰间挎着只黑皮鞭,正是卫花暝。

“即便他抓进了天牢,也不是你能随意欺侮的,退下。”

卫花暝冰冷的呵斥使得狱卒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收起震神鞭退了出去,不敢抬头:“是是是,小人遵命。”

慌不择路的爬了出去。

卫花暝盯着这个如同死去烂肉的齐月使,从手下那里接过资料翻了翻,冷冷问道:

“我该是叫你齐月使,还是何尽忠好?”

这句话使得垂头沉默的齐月使浑身一颤,终于恢复了一丝活力,抬起血淋淋的脸庞,声音嘶哑道:

“何尽忠?齐月使?符号而已,其实都是一个人,叫什么都无所谓。”

卫花暝看着资料,摇头道:

“无所谓?那可不一样。”

“天宝四年,你以那届第三的成绩拜入白鲩书院,随后更是凭借白鲩灵鱼道种,在丹道一途崭露头角,年纪轻轻就另辟蹊径,创出水丹术,一举重振没落何家门楣。”

“先帝亲自接见,赞尔才学。”

“更是亲口夸赞,不愧对你父亲取的尽忠二字。”

“为什么数十年后,你却成了至月教的人?”

齐月使何尽忠眼神复杂,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垂下脑袋。

卫花暝扫视牢内,挥挥手屏退左右,等到牢房内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厉声喝问:

“说,你为什么命令风明希带走许宁?他名不经传,又是没落子弟,不可能引起你的关注,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他的?还有宫廷内到底谁是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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