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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情敌

“权总,外面有一位姓王名晚宁的女士找你。”小五敲门进来禀告。

权寅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开,反应了一瞬,“哦,让她进来吧。”

王晚宁依旧是裹着一身香风进来,“你这个工作室位置挺好,闹中取静,附近的商铺都挺特别,我刚路过扫了一眼,都想进去逛逛。”

“不赶时间就逛逛。”权寅摘下工作时戴上的平光眼镜,“创意园嘛,园方对艺术创意类有扶持政策,这条街最末还有几个美院学生开的店,什么都卖,挺有意思的。”

“下次一定来好好逛逛。”王晚宁笑说,“说不定把我的画廊也迁过来和你做邻居。”

小五进来送茶。

王晚宁先闻茶香,“好香的茶。”

“也不是什么名种,虞哥家里茶山出的茶,口粮茶。”权寅笑,“你要是喜欢这个味,等会带点走。”

“瞧见什么都送我,这么大方?”王晚宁笑着看她,“我今天来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上次跟你说的,让你去我画廊看看是认真的,你总不来,我就只能来请你了。”

“我当有什么事。”权寅也笑,“那就走呗。”

“就走?”

“你都亲自来了,我还拿乔吗?”虽然不知道王晚宁这么热情是为什么,但是权寅向来水来土挡,见招拆招。

不跟着去看看,怎么知道她图什么。

王晚宁挽着权寅的手往外走,“我先前没请你是以为你们要度蜜月,没听说你们出去我就直接上门,我这个人性子急,一刻都等不了。”

“老公是出了名的工作狂,还想什么蜜月。”权寅半真半假地埋怨,“再说我还有正在展出的展,就没去度蜜月,等到年底再看。”

“袁莉,你跟我出去一趟,王总那有个画廊想要改下陈列。”权寅出去时顺带点上一位同事,等下就避免坐王晚宁的车,以及后续的一系列邀约。

袁莉立即拿起相机和笔记本挎上她的大包跟上。

“那等会让你同事开车跟在我车后面,你坐我车走。”王晚宁热情邀约。

“她没车,我的车她不熟悉,还是我开车跟着你。”权寅睁眼说瞎话,你这样儿的热情,我还真有点害怕。

王晚宁的画廊在市中心,寸土寸金,她说是不好看想换陈设,其实是自谦,权寅一进来就发现这画廊是专门请人设计过的,动线和重点都十分清晰合理。

袁莉也发现了,举起相机又放下,用眼神问权寅,这活咱接吗?

“你先随便转转。”权寅让她自便。

王晚宁拉着权寅四处介绍,说到她捧起的画家成交的画作那是如数家珍,显然这一份小小的事业带给她无以伦比的成就感。

权寅嗯啊点头表示赞同,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重。

王晚宁找她来到底干什么?

到大展厅正碰到一位女子在接受采访,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身后,整个人仿佛都要陷进那身如她身后画作一般绚烂的长裙里。

王晚宁停住脚步,等到那边采访结束,才带权寅过去,“这就是我刚跟你说的旅美画家宁夏。她最近想办一个画展托我介绍,我就想到你。”

“宁夏,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权寅,最近热度最高的金石展就是她设计的。”

权寅主动伸手,“我知道你,一中的风云学姐,我进校的时候就听说过你的大名。”

“是学妹吗?”宁夏伸手回握,“很高兴认识你。”

“这不巧了吗,还有这份渊源在。”王晚宁笑说,“走,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宁夏是有些艺术家的孤傲在身上,说是聊合作,主要是王晚宁在其中说,权寅听,她在一旁时不时用莫名的眼光打量权寅。

权寅只当不知。

中间沈时安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权寅偏头接听,“我现在和人谈事呢,等会给你回电话。”

“没关系,你直接说。我们这又不是正经会谈。”王晚宁忙说,“可别打扰你们小两口约会。”

权寅本来想直接挂断的,但是无意见看到冷淡的宁夏在知道是沈时安的电话后看过来的眼神,那么热切专注。

甚至在权寅看过去的时候都不躲避,只盯着她手里的电话,仿佛通过电话看到对面的人。

权寅有点啼笑皆非,所以这是探听情敌来了?

沈时安打电话过来是约她晚上吃饭,权寅大方同意了,甚至要求他过来接她,“我不想开车。”这么一句撒娇意味浓厚的话,是沈时安从未听过的亲昵。

那边停顿了一下,显然也在消化这句,说了一句我马上就来就挂断了电话。

“沈时安挺贴心的嘛,不像外人说的那般。”王晚宁笑着打趣。

“凑合过吧。”权寅也是一句玩笑话,“我能看看宁画家想要展出的画吗?”

“可以。”宁夏骄矜地点头,伸手打个响指,她的助理适时出现送上画册,权寅甚至没看出来她之前坐在哪。

这派头,可以。

权寅画册翻的很慢,宁夏的画很张扬热烈,用色丰富,大部分都是花,少数几张人像也多是自画像,唯有一张很青涩的黑白速写,画的一个男人,眉目有些眼熟。

宁夏一直盯着她的反应,但权寅甚至没在那张画面多停留一秒,她匆匆过一遍后问,“这画册所有的画都要布展吗?”

宁夏点头,“那幅叫纯真的画,我想主要展示它,希望能放在最显眼最重要的位置。”

“可以的。”权寅合上画册,然后退还给宁夏,问王晚宁,“宁画家的画在展出后就放在你画廊里卖对吧?”

“其他的都可以卖,那副纯真不卖。”宁夏盯着权寅的眼睛慢慢说。

“哪一副?”权寅好像真的不记得名为纯真的那幅画画的是什么,等宁夏翻出来给她看,她还笑着摇头,“我不买这副,太素净了,挂家里不吉利。”

宁夏神情难看,王晚宁笑着打圆场,都是艺术。

面也见了,事也说了,咖啡也喝了,宁夏不说走,王晚宁只能坐着不动,就算权寅抬手看了两次手表,她都装作没看见。

沈时安的电话再打来,权寅接听两句后就往外望去,“我老公来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王晚宁站起,“沈总来了,那我得打个招呼,不然多失礼。”

“不了。”权寅拒绝,“他在外看到我们了,不想进来才让我出去。”

“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宁夏的目光死死跟着她,看她出去上了一辆车,她看不清副驾驶的人。

是不是沈时安?

“别看了。”王晚宁没好气地端咖啡,“人家没结婚的时候你不主动,现在巴上去有什么意思,你还想给人家做情妇?”

“我之前说喜欢他,姨妈说我身份不配,高攀不上,让我不要开口自取其辱。”宁夏满脸不忿,“权寅就配得上了?”

沈时安和谁结婚她都能接受,权寅,她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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