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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疑虑

郑望龙的丧礼办的肃穆不失体面,奇怪的是从始至终在人前的只有郑望龙的遗孀和三个孙辈及孙女婿。

郑望龙的独女没有出现。

权家姑姑们才回到家,自己丧父的痛苦还没过去,又要到锦城来送姑父走,有她们陪着权静,权寅就能有闲暇休息一会。

权寅一心不想奶奶哭,但是姑姑们的意思是姑妈和姑父恩爱了一辈子,心里难过是肯定的,你要压着她不让哭,憋在心里反而是坏事,哭出来还好些。

所以一个见面就说怎么这么突然呢,上次见还好好的,另一个则说,姑父好恨的心,怎么就舍得先走了。

把权静的眼泪勾出来,三人哭做一团,权静心里腾升起无力感,到现在她还觉得做梦呢,爷爷怎么就死了呢。

沈时安见缝插针把她带走,也不让她在休息室休息,而是带回自己车上,让她脱离那个环境,清清脑子静静心。

“安心休息,半个小时我就叫你。”沈时安抚摸她的头发,眼里满是怜惜。

“你说宁海则昨天那话是什么意思?”权寅拉下他的手放在手里抱着,“爷爷高血压,平常很注意不让他生气动怒,什么事会让他发那么大火?”

“我让你休息,你就琢磨这些?”沈时安偏头亲亲她的额头,“这事你哥会弄清楚的,不要在意了。”

“怎么不在意。”权寅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流下,她没爷爷了呀。

宁海则不被允许出现在郑望龙的丧礼上,原本他通知了学校,他岳父死了,按说学校就要组织人去吊唁,但是没想到郑灏让人直接去学校言明,追悼会只有私密家人参加,心意领了,人就不必过去。

宁海则一直以郑家女婿为傲,结果郑家私密家人根本就没他。

虽然没有人当着宁海则面说,但是宁海则走到哪都感觉有人窃窃私语在笑话他。

气的他干脆请假,妻子身体不好,回家照顾妻子。

刘元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宁海则听说有人找,出来一看完全不认识,“你是?”

“你不必在意我是谁,我只是看着你被郑家戏耍不忍心,过来提个醒。”刘元和郑语萍分手后,那些后院起火根本不能影响他。

到手的肥鸭子跑了,刘元只觉得倒霉,不过和郑语萍谈恋爱给了他灵感,他又重新寻觅目标,婚姻不幸的有钱富婆,这次看中了就马上结婚,可不要吊着生变。

但是不知道从何时起,公司经营屡屡不顺,业务谈不到,银行催收,虽然是个小公司,那也是他半生心血,忙着公司业务自然就顾不上钓富婆。

到最后富婆没有,公司也破产,刘元徒生华发,老了好几岁。

刘元接受不了打击,整日酗酒度日,因为人生是从顶端掉落,他就固执以为自己的悲剧是郑家造成。

都是郑家戏耍他才会如此。

郑语萍结婚没有婚礼,他不知道,还是刘天娇告诉他的,因为郑语萍没有删除刘天娇。

知道宁海则和郑语萍扯了结婚证,郑语萍现在还怀上孩子,刘元是妒恨宁海则的,都是男人,他还不知道宁海则是怎么想的。

当初要不是郑语萍发疯,现在成功的就是他。

后来听说郑望龙死了,宁海则都不让出现,他才哈哈大笑,你就算结婚了又有了孩子又能怎么样,还不都是郑家戏耍的傻子。

他迫不及待来找宁海则,告诉他残忍的真相。

“振兴早就隔代继承到郑灏身上,郑语萍虽然是郑望龙的独女,但是除了一点现金,什么都继承不到。”刘元笑着看向宁海则,“郑家对郑语萍丈夫的定位,就是给郑语萍找的玩具,郑语萍现在喜欢你,你还能风风光光。”

“等到郑语萍不喜欢你了,你不但会被弃如敝履,就连你原先拥有的一切也会失去。因为郑家根本看不上你,他们还要报复你呢。”

“你看我,我就是最好的例子,我原本还有公司现在被郑家打压的破产,你别看我现在形容落魄,当年我走到哪都是被称呼刘总。”

宁海则摸着咖啡杯,“你怎么会知道郑家的遗嘱?”

“我和郑语萍说要结婚的时候,她爸爸说要立遗嘱,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其实就郑语萍分的那些钱也足够了,何况她女儿嫁到了沈家,沈家豪富,以后有这层关系,多少钱都能弄来。”

“哪知道一句话不对,郑语萍就把我踢了。”刘元摇头,“她人看着好好的,脑子早就坏掉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疯。”

宁海则不知道这件事,刘元看他不相信就皱眉,“你单看郑望龙一死,郑家连面都不让你露你就知道,他们眼里没你。”

“不然老头子一死,要分遗产,怎么能略过他的独生女呢。”

宁海则面色阴沉,他赌上名誉和人生发展,可不只是为了叁瓜俩枣。

锦城一夜之间有个传闻,说郑望龙是让郑灏生父卓诚气死的。

因为郑灏要认祖归宗把老爷子气死了,郑灏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把振兴改姓卓。

郑灏已经是振兴的实际当权人,郑家的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谣言越传越烈,事件的中心却安然无波,郑望龙下葬后一家人回到家,权静坐在沙发上看到墙上的全家福,“哪想到这就是最后一张全家福。”

周庆一副火烧屁股坐不住的模样,权寅看他,“你有话说话,这么别扭干什么?”

“我就想知道,爷爷发病那天发生了什么?”周庆直接问权静,“是那个卓诚到家里来找你们了吗?”

郑灏坐在沙发那头没有说话。

“就算不想让大哥知道,你把我叫上,不然叫上权寅,总好过你们两个老人去面对一个居心叵测的人,也许爷爷就。”

“周庆。”权寅喝止他,“爷爷发病谁都不想的,事情发生就是一瞬间,你现在预想当时毫无意义。”

“那爷爷就这么白死了吗?”周庆低喊。

“奶奶。”权寅低声劝她,“你不说我们都只能猜测,越猜越没边。宁海则喊的那句话是真是假,你只要说,我们就信。”

“与其说你们爷爷是被卓然气死的,不如说是被你们妈妈气死的。”权静疲惫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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