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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临时出差

蒋青峰进到权寅办公室,连连唉声叹气,“我说你脾气怎么这么大呢? 那是朱总,是我们的大客户,你昨天就那么撂挑子走了,害得我替你赔了不少好话。”

“真的吗?”权寅问。

“你这什么态度?”蒋青峰急了,“要不是我昨天陪他喝酒喝到凌晨,他早就联合其他建筑商一起抵制我们的玻璃了。”

“现在这样有区别吗?”权寅拿手机给他看,朱总的建筑公司方才发了声明,旗下建筑暂时停止使用振兴的玻璃。

语焉不详,仿佛振兴的玻璃出了什么问题。

“他怎么能这样?”蒋青峰装模作样感慨,“这都多少年的老交情了,不至于。”

“你赶紧跟我去给他道个歉服个软,你小孩子家家腰杆怎么这么硬!”

“低头是不可能的,他都发出这样的声明,我不回击还上赶着去给人服软,岂不是让人看扁了。”权寅当着蒋青峰的面打内线电话给梁晨,“你让你手下面的人把消息放到市场上去,从今日起一个月内,无论大小宗交易,都可以享受大客户折扣。”

梁晨不明白。

“就是我们给朱总的折扣,让大家也发发朱难财。”权寅挂了电话,非常简短的写了一个声明给公关部发过去,让他们发。

发出去后想到一件事,她又打给人事,“现在公关经理还是张三石吗?”

“你跟他去谈谈,是转岗还是离职。”

“他做了什么事你要让他转岗?”蒋青峰先问了。“你当董事长玩家家酒呢,想干什么干什么,一点规则都没有!”张三石是他的人,又怎么得罪权寅了。

权寅挑眉,“原因嘛,他跟我不是一条心,我让他发个通告推三阻四,听别人的话倒是机灵,那我就不高兴了,谁给他发的工资啊?”

“他在那个位置,错处肯定是有的,你看他是自己识相走,还是让我去调查。”

“你简直不可理喻。”蒋青峰怒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影响公司股价的。”

“蒋总如果想要卖股份,尽管来找我,我不会压你的价。”权寅笑眯眯望着他。

“我看你怎么把振兴玩完。”蒋青峰过来吓唬不成,反受了一肚子气,气冲冲走了。

虞玄玉进到办公室,“你发声明怎么只说是你的个人原因啊,本来外界对你就有诸多猜测,这下肯定又要说你的不是。”

“我这是留了后招,看他还有没有招数。”权寅查阅着资料,“如果他放出风声来说是我不懂事不尊重他,我再出来说是因为他强迫孕妇喝酒,这样他的名声就臭了,而且没有招架之地。”

“难怪你昨天还让我去要了包厢的监控。”

“但是他这个声明一出,对股价肯定有影响。”权寅吐气,“如果股东那边有微词,想要开股东大会把我投下去,你就帮忙推推,这才几天啊,怎么也得给半年时间?”

权寅思索出一个时间,“就这半年,振兴也不能被我弄到破产清算吧”

“呸呸呸,童言无忌。”

“当然如果他们对我没信心,想要出售手里的股份,你可以去谈价格。”权寅笑说,“果然还是自己家公司比较好,不然总有人指手画脚,挺可笑的。”

“郑家的产业也不只是这一家上市公司,现在的控股比例你哥盘算过,是低风险位的。”虞玄玉说,“就是有点影响资金盘。”

“咱们家的玻璃没问题。”权寅看着虞玄玉,“朱总不跟我们合作,是他的损失,因为同等价位的质量没我们好,同等质量的没有我们给的价便宜,供货稳定。”

“他要跟我拿乔,等他再来和我谈合作的时候,之前的折扣想都不要想,重新从新客户的折扣开始。”

权寅想告诉虞玄玉,她不是冲动,好吧,也有点冲动,但是她想好后果,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朱总因为量大,当时谈的折扣是比较低,现在中断一下也行,反正他这样的体量,旁的公司也吃不下。等到存货用完,着急的就是他们,就像你说的,换了别人家的玻璃,只会提高他的成本。”

虞玄玉说,“工厂那就让他们缓着做,以免订单骤减,引起恐慌。”

“我今天想去工厂那和技术人员聊一聊。”权寅看手表,“我让沈时安陪我去,虞哥你就在公司坐镇。”

“工厂在外地,你现在怀孕怎么能辛苦呢?”虞玄玉不同意,“要不就我去,要不就喊他们到公司来。”

“技术骨干还是要尊重。”权寅笑着摆手,“没事,沈时安的司机开车又快又稳,开的保姆车,我在车上躺着,一点都不累。”

“现在要应对外界冲击,我在不在公司无所谓,你要不在,人心真的要散了。”

虞玄玉没办法,只能听她行事。

权寅本来是想和周庆一起去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先问的沈时安,反正沈时安也不一定有时间,没想到沈时安立即就应下了。

等到振兴楼下,他已经安排好一切,权寅上车,沈时安就把和驾驶室的隔断拉上,让她换舒服的衣服和鞋子,舒舒服服躺着,要水有水,要果汁有果汁,还有点心和水果。

“你这弄的挺专业啊。”权寅想要趴在他身上,被沈时安皱眉坐回原地,老实系着安全带。

“这里去到工厂预计是三个小时,中午我们可能得在服务站吃饭,你想吃什么,打电话让附近城市的餐厅做好送到服务站。”沈时安问。

“我现在都不饿,哪里知道要吃什么?”权寅想开电脑,沈时安不让,在车上看电子产品会头晕想吐。

权寅到现在还没有孕吐,但是沈时安问过人,孕吐或早或晚,没有完全不吐的,可能是某个契机就会引发。

沈时安要杜绝有可能。

“那我在车上多无聊啊。”权寅问,“那就只能和你一直说话,你要嫌我烦的。”

“我们都多久没聊天了,怎么会嫌你烦。”沈时安把座位调近,伸出一只手让她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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