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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反正不是ta是谁都无所谓1

所有的事情可能都是一回生二回熟。

当顾优优睁开眼,看见这个有些眼熟的卧室时,心里无比的平静。

侧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男人,稍稍活动了下无力的身体,心里还是想是有那三个字:狗男人。

随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只是初秋的早晨难免有些凉意,顾优优不自觉的寻着热源靠了过去,睡梦中的冷烈也顺手揽住了对方。

等顾优优再次醒来,冷烈已经不在了。

顾优优环视了一圈,没见人。但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应该是在哪里吧。

这一秒她突然挺庆幸冷烈不在的,不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他们现在算怎么回事啊?最熟悉的陌生人?

正胡思乱想着,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了。冷烈围着个浴巾光着上半身,单手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冷烈随意的擦了几下头发,将毛巾丢到一旁,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上,嘴角带着丝笑意问道:

“怎么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这种时候,顾优优不可能是不可能认怂的:“还成吧。”

听到这回答,冷烈也不恼,继续问道:“那昨天,还满意吧。”

这次没用询问句,直接说的肯定句。

“马马虎虎吧。”说完,人抱着这被子麻溜的就跑进了浴室,可惜通红的耳朵出卖了她。

不过,冷烈看着顾优优健步如飞的跑进浴室,对自己又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这怎么和所谓的下不了床差别这么大呢?

难道他真,不行?

这个疑问像是生了根一样,在他脑子里不断发芽壮大。

冷烈不知道的是,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刹那,顾优优一个腿软,扶着洗手台,才堪堪站稳了身子。

心里难免又将某个狗男人揪出来骂了一顿。

冲了个热水澡身上总算松快了不少,见洗手台上放了个袋子,顾优优没客气的打开看了眼。成套的内衣和衣服,瞟了一眼尺寸,确实是她的码。

算冷烈还有点良心,不过如此精准的尺码让顾优优还是有点脸红。但转念一想也不知道是经历了多少,才锻炼了这点本事,心里的涟漪也就消了。

不过顾优优暂时不想出去面对冷烈,还好刚刚进来时拿了手机。毫不客气的扯了条浴巾垫在马桶盖上,像上朝的皇帝般,开始看各大社交软件。

看了眼微博无大瓜大事发生,又转战微信,选择性的回复完消息后,又点开朋友圈。刷着刷着,突然就刷不下去了。

是啊,今天他们订婚了。

b市的豪门圈就这么大一点,大家的朋友圈或多或少都有些交集。看她都不用去现场,还不是看完了他们的订婚典礼。

“咚咚咚~”

“出来吃饭。”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有一会儿了,可不见人出来,冷烈只得敲门叫她。

“嗯,来了。”应声后,顾优优本能的去脸上擦了一把,很神奇都没流眼泪了呢。

推门出去,桌上摆好几个餐盒,看logo都是江州大酒店的,感叹了句大少爷生活就是好,便没客气,放下手机就准备开始吃。

冷烈满意的看着顾优优穿着他准备的衣服,拿起筷子也准备开始吃。目光一瞟,不经意间看见顾优优还没锁屏的手机。

是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南鸢挽着宋宥琛的手臂,笑颜如花。

冷烈的手僵在了原地,顾优优想夹菜都被挡住了。

“你干嘛呢?”顾优优的声音让冷烈回过神来。

“没。”

“哦。”见冷烈如此回答,顾优优也没有追问。

一时间,整个房间静的除了筷子碰到碗碟的声音就怕剩呼吸的声音了。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顾优优的脑中出现。

随即,顾优优赶紧摇头,想将这个可怕的念头赶走。

可它却像野草般疯狂生根,肆意生长。

等顾优优理智占领高地,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对着冷烈脱口而出了一句:

“我们结婚吧。”

冷烈没多疑惑,只是平静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顾优优想了一下,想说她开玩笑的。可张嘴吐出的却是:“我们很合适,不是吗?”

“也是。”

顾优优还在等冷烈的下文,结果对方又开始吃饭。

好吧。

看样子冷烈是拒绝了她这个不成熟的建议。只是顾优优心里不知道是遗憾多一点,还是庆幸多一点。

反正就是乱七八糟,挺不是滋味的。

之后,顾优优都没了吃饭的兴致,有一搭没一搭的送着米饭到嘴巴里。见冷烈放下了筷子,也就跟着停下了筷子。

“吃好了吗?”

冷烈突如其来的客气,弄的顾优优有些懵,但还是出于礼貌的答道:

“饱了。”

“那走吧!”

“嗯?去哪?”顾优优的脸上挂着大大的两个问号。不知道冷烈又在抽什么风。

“不是你说的要结婚吗?”

“你不是拒绝了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拒绝了。”

“两只。”边说顾优优还边指了指她的一双大眼睛。

“…我那是默认。”想起刚刚自己没再说话,可能让顾优优误会了。

“额…好吧。但是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顾优优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是你跟我求的婚吗?你又是为什么呢?”冷烈没回答,又把问题抛回给了顾优优。

顾优优听到是自己求的婚,脑子就因害羞而宕了机,根本没注意冷烈又将问题抛回给了自己。

“我们很合适,不是吗?无论年龄、家世、颜值、各方对面。”

冷烈听完不住点头,目光还特意上下扫了一眼顾优优的身体,说道:“确实挺合适的人。”

顾优优跟着点了点头,却发现冷烈正在打量她,环手护在胸前,忍不住说道:“流氓!”

“我流氓自己老婆也犯法?”

“我还不是!”

“不差这几分钟了。”说完,拽过顾优优的手,拉着就出了门。

“先送你去你家拿户口本?”坐在库里南驾驶位上的冷烈,瞥了眼正在系安全带的顾优优。

“真去啊?”这一次顾优优才后知后觉到冷烈来真的。

“废话。你不是不怂了?”看着顾优优飘忽的眼神,冷烈就知道她怂了。

“我看是不怂了吧。”顾优优平时虽然很佛系,但是很冲动,激将法最管用,“不用去家里,我的户口本在我车上。”

前几天顾优优刚用过户口本,被她随手丢下了车上,现在看来像是注定了她跟冷烈今天一定会领证一般。

“那行。”

一路无话,途中冷烈给牧流打了个电话,让他带着他的户口本,到夜宴等他。

等他们到达夜宴时,牧流已经侯在那里了。

“二少,您要的东西。”

“恩。”冷烈随手接过东西,看着顾优优问道:“你的车是自己开回去,还是让牧流帮你开回去。”

顾优优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去领个结婚证两人各开各的车,怪怪的。虽然他们领证本来就怪怪的。

“让他帮我开回去吧。”说着从包里掏出钥匙,递了过去。

“开去乌兰那边。”冷烈将钥匙丢给牧流,随口吩咐了一句。

徒留吃了一嘴尾气,在风中凌乱的牧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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