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告状,李悠儿惨了
秋实今天休息,一个人在家也无聊,特来剑锋找大家玩。
剑锋有个大家专门练习的场地,这里的弟子天天都练习,只是初级功法的练习而已,等自己有了一定的基础,大家就会自己找地方各自练习。
台上陆寒师兄正在一招一式的纠正台下弟子的招式,秋实就在一旁看着热闹。
大家动作整齐划一,弟子衣服穿的飘飘欲仙,看着十分赏心悦目。
一个熟悉的人影从眼前走过,秋实飞快的打招呼。
“谭师兄,你也来看大家练剑。”
这正是之前和她比试的谭师兄,最近看到她都绕道走。
谭章没想到白天路过都能遇上秋实,他想拒绝和秋实聊天,只因......
“谭师兄,我都邀请你来阵法练习好多回了,你怎么一次都不愿意来,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谭章:......不是!他现在根本不敢看不起秋实!
他硬是挤出笑容:“秋实啊,师兄平日里还是很忙的,也有自己的规划,你不应邀请我去,等我后面想来,会给你提前说的。”
就不要天天遇到他就要邀请一遍,他现在看到秋实就想躲!
谭章怕的都想跑了,秋实也不再为难他,同门之间的情谊还是有的。
“谭师兄,我一直想知道你们之前知道阵法后为什么不来找我说,干嘛一来就要和我比试。”
说到这个,谭章苦笑:“我们是最开始不知道这个阵法,是后面有人再说掌门不公平,天价造出的阵法只单纯给你入阵练习,其他人都不沾边。
最开始找你比试本就是想让你输了之后可以让我们进去的,结果你赢了。
师妹你成天来剑锋就是入阵练剑,我们和你又没有相处过,自然不知道你如此好说话。”
能让他们天天排着队进去,现在进去的人多了后谁都不愿意再去了,阵法就恢复了往日的清净,也没人再说师妹开小灶了,那地方不是一般人能长久的待着的。
“那师兄知道流言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吗?从谁的口中出来的?”
谭章:“这就不好找了,因为我知道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知道好多天了,那时候大家都在说你开小灶的事情。”
秋实觉得不能这样放任下去,难找她也要找出来,不过她现在要给这些人纠正一下思想。
“谭师兄,我这不叫开小灶,我虽是药峰的人,但一直以来都是师伯教我功法,也算是师伯的弟子,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师伯在我心中亦是我的师尊。”
谭章不敢反驳,并且也明白秋实的意思,自己师尊为徒弟找些提升功力的玩意儿很正常,只不过他们认为秋实是药峰的人,掌门还格外优待秋实,感到不开心而已。
谭章觉得自己这张老脸都快没了,下次再不敢冲动了。
“诶,知道,是师兄错了。”
“没关系的师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师兄你现在先给我说一下那个传言,你是从哪位弟子的口中听说的?”
剑锋的人再多,也就几十个内门弟子而已,她就不信了找不出这个人!
谭章给她说了一个人名,秋实就这么挨个挨个的问,问到最后,她听到了李悠儿这个名字。
这下秋实不乐意,。
她之前又不是没让师兄给这两人也做一个相同的阵法,师兄手中没这么多好东西才没做的,这难道也怪她?
而且她也没说什么不让他们来入阵,要是有想来的,自己不知道找她开口,反而需要她走到哪里邀请到哪里?
而且这个女主才搞笑,她还碍于这辈子女主并未对她做什么事情,碍于现杀了她容易滋生心魔的问题一直没和她打交道,也没想过报复她。
现在自己又来找她茬了。
秋实拉上最后一个问的人,去到大师兄的地方,她要去为自己讨个说法。
凌柯看到秋实过来,手中还拽着一个人:“这是怎么了?秋实你快把人放开,人脖子都出不了气了。”
秋实走的太快了,后面的人还跟不上,秋实嫌他慢拎上他脖子伤的衣领就走,偏这个弟子年岁小,长得不高,被秋实一拎上只能拖着走。
秋实松手,对着这小弟子的胸前一阵拍:“抱歉抱歉,没受伤吧。”
“咳咳咳!”小弟子撕心裂肺的咳了一阵:“没事儿的小师叔。”
凌柯看秋实这胡闹样:“怎么回事儿,秋实你一路拎着人家跑过来干嘛呢。”
秋实想到自己的正事:“大师兄,我来告状!”
秋实一个人说的眉飞色舞,当然她也没有添加额外的版本,自己说完后又让小弟子说一遍他这边知晓的事情,两人边说边观察凌柯的脸色。
小弟子格外的害怕,但心大师伯要训斥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胡闹!”
“请师伯息怒。”
凌柯气的大喝一声,小弟子吓得都趴下了。
“师兄您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秋实也被大师兄这一声吓了一跳。
凌柯沉着脸:“师妹你放心,师兄一定给你个说法。”
门下出现随意编排同门的人,恶意造谣,对凌柯来说着就是不团结的表现,这种问题是会让整个宗门四分五裂的。
他看向小弟子,话却是对着秋实的说的:“人你就带走吧,明日师兄就给你一个答复,至于你,回去多练习才是正式,不要每天聊些八卦,有碍修行。”
小弟子跪在地上,脸红眼红的,知道自己不该助纣为虐:“师伯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改。”他再也不去聊八卦传流言了。
李悠儿自己在屋前练习,虽辛苦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天赋一般,所以即便再累她每天也练习很久。
凌柯在外看着她练习,不知道一只伶俐的弟子为何要去说这些,去编排她的师叔。
“悠儿。”凌柯出声打断她。
“师尊!你快来坐,我屋里有前几日一位师兄送的茶叶,我去给您泡一杯。”
“不用了,我是来问你一件事的。”
李悠儿第一次见凌柯这么严肃,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