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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惠嫔的身世

回宫的马车上,宁柒柒一直在思考惠嫔的话,她并不知道顾墨轩毒发的事,顾右出门寻她的时候,宁柒柒已经快回来了。

上交兵权的事她也没关心。毕竟皇上收回兵权,忌惮朝臣功高盖主在再常不过。

顾墨轩看着一言不发的宁柒柒想询问她去哪了?

很显然宁柒柒不愿意搭理他。

顾墨轩手握成拳状抵在唇边,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来吸引宁柒柒的注意力。

果真,宁柒柒看向他,问:“王爷,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顾墨轩接着开口:“本王在宫里差点毒发,还好王妃为本王准备了药,效果很不错。”

宁柒柒皱眉,暗自思量,怎么又毒发了,这次她不在,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示意顾墨轩将手伸过来,顾墨轩照做。

宁柒柒认真的为他把脉。

夜色渐暗,马车里的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那光将宁柒柒整个笼罩起来。

此刻的宁柒柒看起来就像是误入凡间的仙女,戴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那小巧的耳垂莹润饱满,泛着柔光,顾墨轩很想去摸一摸,想知道是什么感觉。

鬼使神差的,顾墨轩竟然抬起了手,要去揉揉那小巧的耳垂。

就听宁柒柒说:“王爷遇上我,可真是幸运,否则你都不知道交代多少回了。”

“真羡慕你身边有这样一个牛掰的我。哈哈哈。”

顾墨轩的手顿在半空,刚刚的一定都是错觉。

哪个不长眼的仙女,不在天上好好待着会误入凡间,是他天真了!

宁柒柒又说:“王爷,这次毒发不严重,不会影响下次施针,放心吧。”

顾墨轩打碎了幻想,不大想跟她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回府后,两人各自去了自己的院子。

宁柒柒吩咐人给她备水沐浴,折腾着大半天。她只觉得腰酸背痛。

其实她刚刚看到顾墨轩伸出的手了,她直觉这样有些暧昧。

若是顾墨轩真的触摸到她,两个人岂不是尴尬,所以,宁柒柒故意打断。

这种不该有的情节,还是避免发生为好啊!

宁柒柒不再想,还是洗澡去喽!

靠在浴桶边缘,惠嫔的话回响在她的脑海里。

“这块令牌是我娘留给我的,我娘说,这是保命用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现于人前。”

“我父亲是皇上身边的亲随高昌龄,在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着皇上,为皇上挡过刀。”

“救命之恩,我父亲不敢挟恩以报,只是皇上记得这件事,登基后,选秀的时候直接将我选入了宫中。”

宁柒柒全程听着,没有搭话。她对惠嫔如何入宫的不感兴趣,她就想知道,这令牌为什么会再她的手里。

“我父母的结合是为了遵从父母之命,可是我母亲并不心悦我的父亲。我小的时候,经常看见我的母亲看着这块令牌发呆,她似乎有心事。”

“她们两个一直相敬如宾,在我6岁那年,我的母亲就去了,临走时给了我这块令牌,告诉我,说这块令牌一定要保存好,若是到了危及性命的时候,就拿出来,寻找到宁相夫人江采莲,或许能救我一命。”

“这块令牌就被我保存了起来,可是,我进宫后,才只知道,宁相夫人早已经过世。”

“那惠嫔娘娘为何会找到我呢?”宁柒柒问。

惠嫔苦涩一笑:“三年前,我小产,一直郁郁寡欢,皇上见我不肯放下小产的事情,便不在理会我,三年了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太医也说我是郁结于心,要懂得自我开解。”

“我认真的喝药,但情况却并无好转,直到两个月前,听说宣王妃治好了太后和苏妃,于是我派人打听,宣王妃的身份。”

“便得知了,宣王妃竟然是宁相原配江采莲的女儿。我想,或许宣王妃能救我一命,今日是端午宫宴,想必宣王妃会入宫参加,于是我就让蓝儿去寻你了。”

宁柒柒懂了,这令牌来自于惠嫔的母亲,但是是谁把令牌给了惠嫔的母亲呢?

于是宁柒柒开口问道:“冒昧问一句,可否告知娘娘您母亲的芳名。”

宁柒柒从回忆里抽身,她想,这回就解释的通了,为何嫔位的娘娘病了没人管?

怕是太医们束手无策,不再理会,又或者是得到了某些人的指使,不予救治。

封号应该是她怀孕,皇上赏赐的。

一直郁郁寡欢,惹得皇上不悦才被禁足,只不过觉得惠嫔命不久矣,所以并没有阻止祺祥宫的宫人进出。

宁柒柒闭着眼睛,喃喃自语:“木依诺、依诺。”

这个名字,宁柒柒从原主的记忆里搜索了半天。

完全没有印象,她确定,自己确实没听过这个人。

“唉!”

宁柒柒叹了口气,还是不想了,反正也没想明白。

随后擦干自己,上床睡觉。

祺祥宫。

惠嫔自从宁柒柒走后,就一直发呆,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中毒竟然是因为他。

董嬷嬷在一边劝着。

“娘娘,听老奴一句劝吧,那南公子不是良人,而且你已经入宫,你们再无半点可能,何苦如此呢?”

惠嫔很是难过,她流着泪哽咽的说:“南公子说过,将来会接我出宫的,等太子登基,他就会有从龙之功,把我接出去不是难事,将来改名换姓,从新生活,他在入宫前就承诺过的呀!”

“唉,娘娘,若是当真如此,怎么会给你下毒呢?”

董嬷嬷叹气,她家姑娘素来是个聪明的,唯独在南公子这件事上,拎不清,好像失了心智一般,对他言听计从。

惠嫔停止了哭泣,她抹干眼泪,说:“嬷嬷,你去把我常用的头油,找太医仔细看看,是否真的有毒。”虽然如此说,但心里也有了猜测,怕是真的有毒。

她想,若是真的有毒,那她的父亲岂不是危险。

惠嫔的父亲高昌龄是皇上身边的忠臣,她母亲死后,父亲没有再娶,只是收了一个义子,名叫南仲成。

南仲成是父亲高昌龄身边的一个小将,父亲看他孤苦一人,又勤恳本分,于是就收了当义子。只是没想到,南仲成狼子野心,不知何时投靠了太子一党。

高昌龄中立,若是被南仲成带累牵扯进党争里,高昌龄的下场岂不是很惨。

南仲成花言巧语哄骗高梦寒,也就是惠嫔,想让她在宫中能打探消息,试探皇上的心意,以便能传递消息给太子。

高梦寒被情爱蒙蔽了双眼,如今跳出来看,南仲成的谎言真是禁不起推敲。

先不说太子能不能登基,就算登基,也不可能让先皇的嫔妃出宫。

在者,若是想知道皇上的心意,陈贵妃经常见皇上,消息岂不是更准确更直接,由她传出消息费时费力,就算是给了太子,或许也都是凉透了的消息。

如果不是传递给太子,只是单纯的为了刺探消息的话,这个南仲成的身份,恐怕不简单。

“那!”

高梦寒立刻后怕,父亲可别受了南仲成的迷惑啊!她要提醒父亲,防备这个男人。

远离恋爱脑,立刻看透了所有的事。

可若想父亲能安然无恙,她再宫中必须要得宠才行,否则,如何护得父亲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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