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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缴获海船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陆毅勇猛直冲,死咬着海盗头子攻击,不多时,那海盗头目被陆毅给劈了一刀,被几个海盗护在角落里。

又有外围的队员取了弓箭跟火枪,瞄准了被围的海盗。

“嗖嗖嗖!”

“呯!呯!”

个别海盗见大势已去,跑又跑不走,再战下去死路一条,“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饶命!爷爷饶命!”

有一就有二,最后的七个海盗陆续的跪在了地上求饶。

陈尚武找来了绳子,将海盗一个个捆了起来,都跪在了院子里。

庄内点起来火把灯笼,被惊吓了的丫鬟们,也从后宅出来帮忙,清理尸体救护伤员。

陈修远则和陈忠一起,领着陈尚武他们几个,来到庄外头,审问被绑海盗。

“猛子,问问他们谁是头,船在哪儿?”

“好嘞!”

陆猛也够狠的,没有跟被绑海盗啰嗦,重复了一下陈修远的问题,其中被绑的两个海盗被问。

其中一个正犹豫着要不要回答,还没做出决定来,就被陆猛手起刀落,砍了一个,另一个看到此景,心想哪有这么问话的,还没说不说,就把人杀了,便张嘴争辩。

“我兄弟还没张嘴呢!你们怎么就把人杀了?”

每个人都有主观意识,海盗也不想想,你砍杀别人时,经过别人同意了吗?陆猛听了他的争辩,只回了一句:

“答非所问!”

又一刀将此人送给阎王爷。

陆猛来到另一海盗身前,正欲问话,其中一个海盗就争着回答:

“我说,我说!大当家的已经死了,船在南边的一个小湾子里!”

“还有呢!”

“没有了。”

陆猛一刀将此人手臂砍断,疼的海盗吱哇乱叫。

陆猛指着另一个问道:

“回答不全,你说!”

看到同伴痛苦狰狞的死去,此人心理早已放弃防线,有些显露急不可耐,因为他的确知道一些个别人不知道的事,他示意着一个尸体。

“那个就是老大,船在西南边上的一个,小湾子里头,有五个人守卫 ,船上还……”

海盗压低了声音,示意陆猛近耳。

“直接说!”

“是是是!船上除了一些绸缎布匹外,还藏着很多金银首饰,现在只有我知道了,就连留在船上的二当家都不知道。只要能饶了我,我就找出来孝敬您!”

陆猛的残忍是有原因的,自己班的一队员挨了海盗一斧头,只剩下了半口气,他自己肩头也被刺了一刀,心里对这帮海盗是恨的牙痒痒。

况且看陈修远和陈忠的意思,虽然投降了,这些个海盗估计难以活命。

陈修远也听到了海盗的话,他知道如果贸然前去的话,留守的海盗将船驶离岸边,就只能望洋生叹了。

他心里盘算一下,走近海盗严厉的说道:

“听着!一个活命的机会,那船本公子要了!”

海盗见陈修远对自己说话,刚才审问自己的大汉,毕恭毕敬闪到一边,心里明白这是正主。急忙回道:

“是是是!小的一定配合!将船留下来!”

“好!给他松绑!”

陈修远又扭头对着陈朝宗和崔胜武他们几个说道:

“老崔!朝宗带人跟我一起去把船给夺过来。”

“是!”

二十几个人,装扮成海盗的形象,在反水海盗的引领下,偃旗息鼓不着火把,快速的朝泊船的湾子前进。

时间不长就到了,一艘大船静静的停在岸边,没有点燃灯笼,光线非常暗淡,只能看到一个很大的轮廓。

又几十步,走了更近了。

“是大当家的回来了吗?”

反水的海盗在陆毅的会意下,扯起嗓子回道:

“大当家的没有回来!派我们几个先把银子运过来!快把软梯子放下来!”

这儿不是栈桥,海盗们上下船只能用麻绳编织的软梯。

听到运回来了银子,海盗们麻利的放下梯子,又放下了两根绳子。

“老邢,你行啊!一弄一个准。把银箱绑好了!我们提上来。”

陈朝宗、陆猛和崔胜武他们几个,抬着木箱趟着海水,急速的走到船上。

反水的邢货郎对着船上说道:

“马兄呢?大当家的说了!庄子已经拿下,这几个兄弟受了伤,让他们上船,你们几个去运财货,马兄!听见了没?”

“老子不聋!你吵吵个屁!”

姓马的海盗又对着船上的人说道:

“老子肯定不会去的!你们几个谁爱谁去。”

说完,他径直回船舱里,可把邢货郎给吓坏了,自己可跟陈修远许了诺的,把船上的人都骗下来,这姓马的匹夫真他妈的倔。

当然事态的发展也不在陈修远的设计中,让船上的人去庄里运货物,是邢货郎想的主意,陈修远也同意了。

谁人无私心,搬运时藏些私货,这伙海盗肯定乐于前去,等他们一船就地拿下,可是就有这不开眼的。

“我去!我们去……”

沿着软梯,几个海盗兴奋的快速下了船,甚至都没有仔细的看看陈朝宗他们,趟着海水向邢货郎和陆毅走去。

陈朝宗他们几个将箱子往海一丢,迅速上船控制那个没下船的海盗。

几个海盗走到了邢货郎的身边,正欲催促邢货郎领着他们出发,藏在暗处的其余保安队员,在陈修远的指挥下,迅速为了上来。

尖枪和刀刃在微弱的星光下透露出冰冷的寒意,几个海盗赤手空拳去抢掠财物,却不料被人家给围了的严严实实,枪尖抵住了身体,动作大点都可能被捅个窟窿。

“都蹲下!双手抱头!”

一两个动作慢的海盗,立即被刀背砸破了脑袋,吱哇乱叫一气,但身体却老实的蹲在了地上。

“少爷!船上的这个,也逮住了!”

船上传来了陈朝宗的声音,大事高成。

“柱子,把火把点上!陆毅给他们捆结实了!”

吩咐完,陈修远也不顾凉凉的海水,裤腿没挽就走到船边,准备爬梯上船上。

他看着这个庞然大物,梦寐以求的海船,竟然以这样的形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船上已经点上了灯笼,被抓住的最后一个海盗,也被丢了下来。

见到陈修远欲上船,陈朝宗在船叫道:

“少爷,今天您还是别上船了,这上头太脏乱了!明天再上船。”

“费什么话!把梯子弄结实了,我这就上去!”

陈修远爬到了船舷上,被陈朝宗伸手拉到船上甲板,在灯笼的光线下,映入陈修远眼帘的船,真是脏乱无比,残破的碗碟、筐子和破烂衣服满甲板都是,甚至还有鸡毛散漫在船上。

“少爷,仓里头更脏,还有老鼠乱跑。”

“嗯”

本来还想到船舱里看看,看到如此情景,算了吧!

“朝宗,带你们班守在船上!任何人不许乱动船上的一切东西,等明天早上再仔细查看!”

“是!”

“好了!咱们都下去吧!把那几个海盗都绑到庄外的树上。”

保安队这次可有的忙活了,船上一个班留守,两个班轮流看管被绑的海盗,防止意外事件发生,剩下的和庄里的人一起,救护受伤的人,清理打斗破坏的一片狼藉院子,忙活到后半夜,大家才陆续回屋休息。

书房内。

“……情况就是这样,那艘船还行,是艘福船,就是太脏了,这几天让人打扫一下。”

“华儿,咱们陈家突然有了一艘船,太过碍眼了!你们去海边后,我又审问了几个海盗,这船是登州水师营的,他们之中有些原来就是水师营官兵,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免的招来麻烦!”

陈修远想想道:

“二叔,不留下来几个,那船咱们开不了啊!”

“那也不行,万一走漏风声,登州府来要人要船,怎么办?所以必须斩草除根!”

“好吧!听您的。”

第二天一早,保安队的工作就忙碌起来,陈朝宗和小柱子带领自己班队员,开始收拾检查福船。

周顺和海生特意被叫到了船上,由于只有周顺使过这么大的船,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陈朝宗他们班配合之下,将行驶到了军营南边二百米的一个小海湾里,开始搜罗船上的物品细软。

陆毅则和崔胜武一起,重新单独一个一个审讯海盗。

陈忠的意思是一个不留,陈修远早上又跟陈忠结合了一下,还是要留下来几个人,重点是没有杀过老百姓,会操作福船的。

这帮海盗盗真是贪得无厌,在反水邢货郎的指引下,陈朝宗在船上搜出了近三千两的银子,还有一些字画古玩,其中个别字画古玩,被海盗们祸害的不轻,有些已经弄破残缺,陈修远心疼的直跺脚。

这帮废物真是他妈的暴珍天物,其中有唐伯虎的仕女图,还有宣德的炉子都摔坏了耳朵。

银子在陈忠的监督下都搬进了库房,是人都有贪念,陈忠也明显能感到保安队员的这种气氛。

尤其是大家都新进陈家,佃户子弟和原来陈家的家丁还好一些,而陈修远则兴冲冲的早已经跑到了船上。

福船是明代南海水军装备的主要战船,因出于福建沿海,故名“福船”。

福船船高如楼,尖底上阔,首尾高昂,两侧有护板。全船分四层,下层装土石压舱,二层住士兵,三层是主要操作场所,上层是作战场所。

抗倭名将戚继光善用福船,他总结与倭寇海战的经验说:

“福船高大如城,非人力可驱,全仗风势。倭船自来矮小,如我之小苍船,故福船乘风下压,如车碾蝗螂,斗船而不斗人力,是以每每取胜。”

可见居高临下、有坚强的冲击装置是福船取胜的关键。由于采用双舵设计,福船在浅海和深海都进退自如。

福船由大到小一共分为六个型号:一号福船:型号较大,吃水较深,可达六米,机动性能不好,全仗顺风顺潮,难以单独使用。

二号福船:较一号稍小,但形体相似,船底狭窄,船面宽阔,吃水约三米。船上有楼三层,其旁设护板,交战时人倚护板,而矢火炮向下投掷,给仰攻之敌以巨大杀伤。

站在水湾边上,仰望着这个大家伙,陈修远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这应该就是福船中第二大船了,一时间他整个人变得雄心万丈。

将所有财货搬下船后,陈修远就指挥所有人,将福船甲板清理个干干净净,如果要将福船的船仓彻底的打扫干净,可不是短短一上午能完成的。

陈修远下了二层的船舱里,各个地方的结构都很好,就是气味难闻,熏的他头疼,所以就没有下底层看,就和陈朝宗回到了甲板上。

“全体都有!集合!”

随着陈朝宗的口令,正在打扫卫生的队员,放下手里的活,麻利的从船舱里钻出来站好了队。

“弟兄们!这两天大家都辛苦了!也立下了功劳,等下我会跟你们的班长商议奖赏大家的事宜,我们的血不会白流的,我们的力不会白出的。”

陈修远停了下,接着道:

“还有一件事情,大家都有谁有晕船的毛病,等下告诉你们班长,不晕船的,今后就是水手了,当然海上凶险,庄里会给大家增加例钱银两!”

等整个班组都消化了一下他的讲话。

“现在解散,继续清理船舱!”

陈修远的意思,不强迫队员上船,给了个晕船的借口,强扭的瓜不甜,当然也给胡萝卜,发工钱!事先也没有和陈朝宗沟通,弄的陈朝宗一愣一愣的。

“朝宗,你安排好这里,跟我回保安队营房里。”

“是!”

俩人下了船,不多的功夫来到了营房。

陆猛和崔胜武正在审讯着海盗,按陈修远的意思,没有重大作恶之人,还有就是操船熟练者,饶了他们死罪,让其戴罪做事,平日里严加监管教育,其余一律斩首。

陈修远在自己的营房里,安排着福船的事情,要求陈朝宗掌管海船。

福船在清理干净后,领着他们班的人试航学习,又将海生和他父亲周顺调入陈朝宗他们班。

“少爷,我行不行啊?这个船把头让周叔做得了,他海上经验丰富,……”

“朝宗,咱们的纪律是什么,一切行动听指挥,怎么着!一点困难就不干了?”

“我我……”

“好了!尽快学会驾驶福船,多向人家学习,多问人家。等你学会了,以后会有更多的船让你指挥。”

“好!少爷,我一定尽力。”

两人谈话间,陆猛他们已经审讯完毕,来到了陈修远的房子汇报。

陈修远在训练上,和日常条例都照搬了后世。

“报告!”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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