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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张冬莲母子下场;杨亦媛受刺激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轻拂着人们的脸庞。周虎和他那一群跟班们像往常一样,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朝着学校走去。一路上,他们谈论着昨晚游戏中的精彩表现以及各种趣事,不时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然而,当他们走到校门口时,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学校保安此刻正表情严肃地站在校门口,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周虎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但还是笑嘻嘻地上前问道:“大叔,您这是干嘛呀?怎么不让我们进去呢?”保安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你们先等等,等其他同学都进去了再说。”

尽管感到莫名其妙,但周虎等人也只好乖乖地站在一旁等待。看着其他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走进校园,他们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抱怨的话语。终于,等到所有其他学生都进入了校门之后,只见几位老师手里拿着一摞摞书本缓缓地从校内走了出来。

其中一位老师径直走到周虎面前,将手中的书本递给他,然后郑重其事地说道:“周虎,还有你们几个,你们已经被学校开除了。这些是你们留在教室里的书本,拿回去吧。”听到这句话,周虎等人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呆呆地望着老师们,仿佛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老师,我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开除我们呀?”周虎不解的问道。

其中一个老师,也就是周虎的班主任,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乌云,没好气地呵斥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事,难道心里没点数吗?你竟然以妹妹生病,父母去医院照顾她为借口,欺骗李秋安同学请你吃饭,还故意往人家裤兜里塞 100 多块钱,诬陷人家偷你的钱。更可恶的是,你还利用他的名声威胁他去干坏事,把杨家的小少爷害得住院了。你这小小年纪,心思怎会如此恶毒,简直就像一条阴险狡诈的毒蛇!还有你们,你们这些心思不正的学生,我们实在是教不下去了,赶紧收拾你们的东西给我滚吧!”

周虎脸色大变,他和他母亲的计划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学校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惊慌失措的他,撕心裂肺的吼道:“你空口白牙的说证据呢,没证据请你不要颠倒是非黑白,在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我,小心我告你们诽谤!”

老师冷哼一声,回怼道:“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没有证据就随便污蔑人吗?我告诉你们,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别以为你们做的那些事情别人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就是你们的报应!你们亲自断送了自己的一生,你们就等着悔青肠子吧。”

就在这时,人群后面传来一阵咳嗽声。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缓缓走来,正是李秋安。他走到老师身边,平静地说:“老师,我可以说话吗?”老师点点头。李秋安看向周虎,眼中满是愤怒:“周虎,你个大骗子,亏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没想到你接近我,居然是为了利用我,你个卑鄙的小人,早知道你是为了利用我做出如此恶毒之事,我就不应该和你交朋友,不应该对你那么好。要不是你妹妹偷听到你妈和你的对话,偷偷录了音,估计我们所有人都还被蒙在鼓里呢。”周虎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把这件事情捅了出去。

李秋安接着说:“你们的事情他已经很多人都知道了,你们这样恶毒的人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不想再看见你们,尤其是你,周虎,你个无耻的骗子!”周虎等人听后,如同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接过书本转身离开。而李秋安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容许这种欺负他人的恶行再发生在身边。同时,他也会擦亮自己的双眼,不会再和恶人交朋友。

回到家后,周虎就看到母亲张冬莲正在杨家别墅门口,撒泼打滚、鬼哭狼嚎的。

“老天爷呀,老杨家不做人了,不肯把他们的女儿过继给我们家当童养媳,想要害我们老周家断子绝孙呐!”

“天地下哪有这么狠心的人家啊,我儿子长大娶不到媳妇,我可怎么活呀?我不活了!”

听见动静的杨小飞,拿个棍子怒气冲冲的从屋里走了出来,愤怒的说道:“你个疯婆子,在这乱逼逼啥呢你?你要儿子将来娶不着媳妇光我们家屁事,而且你和你儿子把我们家然然害进医院的事,我们还没找你们家算账呢,你还敢跑我们家门口来撒泼打滚,你不怕我收拾你是吧?不怕我让你今天竖着来横着走是吧?”

张冬莲见对方拿着木棍,吓得立马不敢嚣张了,但她依然死鸭子嘴硬:“你说是我们母子俩把你们家小少爷害进医院的,你有证据吗?没证据,你就在这红口白牙的诬陷人,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周虎走上前去,一脸羞愤地对母亲喊道:“妈,别闹了,咱们的事儿被小妹抖出去了,全校都知道了。”张冬莲一听,立马停止了哭闹,不可置信地站起来,“那个死丫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母子俩垂头丧气地往家里走。

而此时,周瑶正站在门口等着母亲回来,眼神冷冷的盯着母亲和哥哥,看到她这副表情,张冬莲顿时火冒三丈,抬起手就要扇她,不料女儿直接抓住他的胳膊,狠狠的甩了出去,张冬莲气的破口大骂:“好你个死丫头,你居然敢对你亲妈动手,你还有没有点教养了。还有,谁让你把事情说出去的,你要害死我和你哥吗?你哥将来要是娶不上媳妇,咱们大房这一脉彻底断了后,你负得起责任吗?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玩意!”

周瑶也不甘示弱,怒怼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有你这么个重男轻女的坏女人当我的妈?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偏心我哥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给他,什么脏活累活全都给我干。我想读书,你却说女孩子长大要嫁人书读的再好,再有出息也没用。你自己也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要不是奶奶和叔叔婶婶们出钱,估计我这辈子都上不了学了。

在你的娇生惯养下,我哥是越来越放纵,越来越嚣张跋扈了,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他就经常欺负别的小孩。我和堂弟堂妹们也经常受他欺负,而你非但不管教他反而还把错误全推到别人身上,甚至是放任他打我和打别人,你跟我说有你这么当妈的吗?你也别跟我说你是长辈什么的,合周瑶岂会示弱,她怒发冲冠,言辞犀利地怼道:“我上辈子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才会摊上你这么个重男轻女的恶毒女人做我的母亲?从小到大,你一直对我哥百般宠溺,什么山珍海味都留给他,什么苦活累活都丢给我。我渴望读书,你却扬言女孩子迟早要嫁人,书读得再好,再有能耐也无济于事。你自己身为女人,为何要这般为难同性?若不是奶奶和叔叔婶婶们慷慨解囊,恐怕我这辈子都与学堂无缘了。

在你的纵容下,我哥变得愈发放纵,愈发骄横跋扈了。昔日在村子里,他就常常欺凌其他小孩。我和堂弟堂妹们也时常遭受他的欺负,而你不仅不加以管教,反而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他人,甚至纵容他对我和他人拳脚相加。你这样的母亲,还配为人母吗?你也休要以长辈自居,只有德高望重、明事理的长辈,才值得晚辈敬重,你这种蛮不讲理的长辈,是不配得到尊重的!你问我为什么要把这个事情捅出去,因为我恨透了你和我哥,我就是要把你送进监狱,我就是要毁了我哥一辈子,我要让你们得到报应,让你们痛苦一辈子!你可能觉得我很恶毒,但是我告诉你,跟你这种人比起来,我还差远了。”

周瑶的话让张冬莲和周虎呆立当场。半晌,张冬莲像是回过神来,疯狂地向周瑶扑过去。周瑶侧身躲开,她冷眼看着母亲,毫无惧色。

这时,周围已经围聚了不少邻居。大家指指点点,对着这家人议论纷纷。张冬莲脸上挂不住,又想不出反驳周瑶的话,只能拉着周虎匆匆回家。

回到家中,张冬莲越想越气,觉得一切都是周瑶的错。她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周瑶的户口页,咬牙切齿地说:“这个不孝女,既然她想把我们往绝路上逼,那就别怪我心狠。正好隔壁有个生不出孩子的,人家现在就把你卖给他们。”

周瑶不甘示弱的吼道:“你敢卖我一个试试,这个小区里是有监控的,你刚才说的话全都被监控录下来了,你要是敢卖我你就等着罪加一等吧,到时候等你出来可就到猴年马月了!”

张冬莲听到周瑶提到监控,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周虎坐在一旁,耷拉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门铃响了起来。周瑶打开门,竟是警察。原来杨家早已报了警,并且提交了周瑶提供给他们的证据。警察看着屋内的三人,严肃地说:“周虎、张冬莲,有人指控你们涉嫌诈骗、故意伤害等多项罪名,请跟我们走一趟。”

张冬莲一下子瘫软在地,口中念叨着:“完了完了。”周虎则试图狡辩,可是证据确凿容不得他抵赖。周瑶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周虎和张冬莲被带走后,周瑶如释重负地深吸了一口气。她下定决心,要重新勾勒自己的人生蓝图,发奋图强,力争考上理想的大学,以此来扭转自己的命运。尽管她失去了母亲和哥哥,但她还有一个疼爱她的父亲,她要与父亲携手共进,共同改变命运的轨迹。至于周虎和张冬莲,最终受到了法律的严惩,他们追悔莫及,然而,这一切都已如覆水难收。张冬莲的后半生,只能在冰冷的铁窗内,默默地反思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这就是她重男轻女、自私自利所结出的恶果。而周虎由于尚未成年,被送入了少管所。然而,张冬莲母子虽然身陷囹圄,但他们所带来的恶劣影响却并未完全消散。

因为张冬莲之前那些恶毒的话语,使得杨亦媛那颗敏感的心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夜晚,她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坐在床上,嘴里喃喃自语道:“那个阿姨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是我们家的灾星吗?哥哥中毒住院,真的是因为我吗?”

正想着,突然听到房间外两个保姆的对话

其中一个保姆小声说:“哎,你说小姐是不是真的克家人啊,小少爷刚出事,老太爷和老夫人这几天血压又高了。”

另一个保姆赶忙制止:“可别乱说,小姐还小,哪里懂得这些。”

但杨亦媛已经听得清清楚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到这几天爸妈对她的态度变得不冷不淡,没有以前好了,几乎不怎么管她,她的脑子里不断闪过各种猜测,甚至是认定了自己真的是全家的灾星,是自己害了哥哥。

而此刻正在医院里的杨立文夫妇,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他们尚不知晓女儿已然出现了异样,正愁眉苦脸地坐在儿子杨亦然的病床边。“然然,你这一睡,便是三天三夜,何时才能苏醒啊?全家人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呀。”李颖芝忧心忡忡地说道。然而,回应她的唯有杨亦然那令人揪心的沉默,此时的他宛如一个沉睡的王子,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后脑勺的包虽已消退,可由于身上的毒还没解,他仍旧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

刚从卫生间回来的杨立文,听到妻子的话,连忙上前安慰道:“老婆,不用担心,咱儿子一定会没事的。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被我安排去找药材的人给我来电话了,说药材已经凑齐了,可以制药了,儿子有救了。”

听到丈夫的话,李颖芝顿时双眼发亮,热泪盈眶,“太好了,儿子终于有救了,煎熬了这么多天,我终于解脱了。”

杨立文也笑着说道:“是啊,咱终于要解脱了。”

夫妻二人兴奋地拥抱在一起,煎熬了三天三夜终于要解脱了,但夫妻二人并不知道道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令他们很快又要陷入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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