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以儆效尤
两日后，张富率领大军到达南江城，索超周瑾已经在城下相迎。法正看见地上没有被雨水冲干净的血渍有些纳闷：“这北门一路走来，竟然有这么多的血渍，想来近期刚发生些战斗啊。”张富发问：“会不会是早些攻城时留下的。”法正摇头：“以索超的捷报描述来看，攻打南江城并没有损失太多兵力，而击败刘璝也是在南门，都没有在此发生战斗呀，想必是……”张富也明白了，打断了他的话：“孝直，进城再说，这里人多。”
此时也到了城门口，张富看见索超后第一句话就是：“索将军不愧是我汉中先锋，先取南江，后破刘璝，可谓功勋卓越啊！”看着张富的一脸笑意，索超更加羞愧。径直跪在张富面前：“请都督恕罪……”手里捧着书写好的书信。由于严颜部一直在围城，索超未能将战报送给张富，待严颜撤退后，张富已经快到达南江，索超便想当面给张富汇报请罪。
张富翻身下马，起身扶起索超，将信纸往怀里一塞，笑道：“索将军快快请起，想必城内已经备好了，莫让酒菜都凉了呀。”索超见状忙说：“城内已经备好酒宴，都督这边请！”
席间觥筹交错，花荣等人一直向索超敬酒，花荣一饮而尽颇有羡慕道：“索将军这次先锋官，连破敌将，功勋卓越，可谓是风头无两啊。习武之人哪个不想在沙场上建功立业，荣实乃羡慕呀。”索超忙谦虚道：“花荣兄弟要担负起保护公子的职责，肩上的重担更为重要啊。”张富也端着酒杯从上座走下，来到索超面前：“索将军一战让西川人人胆寒，真乃智勇双全，此战若胜，索将军当记大功！”
索超面对张富时，心里还是有些羞愧，便把周瑾推了出来：“实不相瞒，此次将计就计埋伏刘璝的计策是我的副将周瑾提出来的，索超不敢居功！”听闻此言，张富开始打量起索超身后的年轻人，年纪和张富相仿，身材不似索超的虎背熊腰，和花荣相似，脸色端毅正直。上次索超请周瑾为副将时，张富并没有太当回事，这次再琢磨起来，好像水浒里真有周瑾这个人，就是索超在大名府收的徒弟，担任大名府的副牌军。
“查询周瑾是否为召唤出来的人物，检测周瑾的四维数值。”张富在脑海里呼叫出系统。“滴，查询到周瑾为召唤索超时连带出来的人物，四维数值为：武力75、智力75、统率70、政治60（可成长）”张富眼前一亮，这数值在三国世界里也算是中规中矩了，胜在均衡。而可成长更是抬高了上限，若是悉加教导，可以成长为全才。这可是召唤索超连带出来的人，本就是意外收获，算是捡到个宝。
张富忍不住赞叹：“好啊，如此年轻便有此等才智，前途不可限量啊。我定会论功行赏，不会埋没任何一个人才。”周瑾慌忙行礼：“谢都督抬爱，小的只是给了点小建议，战果还是索将军拼出来的。”不错，还不争功，不忘师父，是个好孩子。索超听后心里也是暖暖的。张富对着大家说道：“战斗还没有结束，城外还有严颜数万大军，今日酒宴诸位就点到为止，别贪杯误了正事！”众人应诺。
筵席结束后，周瑾负责巡视城墙，谨防严颜攻城。而城内屋里，张富正在阅览索超在城门处递交的信，法正坐在一旁，索超则半跪在中央。张富看完后便递给了法正，一言未发。张富也有点无语，这急先锋的特技哪都好，就是降低十点智力太过负面，看来以后要给索超配备个智力高的谋士来制约他才行。
法正看完后，眉头紧皱，忍不住骂道：“荒唐，我军本来就人少，抢占南江，击溃刘璝已经是先捷，为什么还要擅自出城和严颜交战，别说我们死伤一千将士，才换取对方一千五百人，就是换掉对方两千人我们也是吃亏的。都督有令在先，若严颜军到，只需据城死守，待都督大军进城再做商议。身为将军，知令违令，这不是胡闹吗？”
索超头埋的更低了：“是我冒进了，低估了严颜。”法正也不再言语，看着张富。张富一直在想，该怎样处理才最为妥当。说实话，索超确实违反军令了，但是也并不是大败，没有带来战略性的影响，只是损失了千余将士。这个惩罚的度就更为重要了。沉思了片刻后：“索超违反军令，轻敌冒进，使我军损失千余将士，虽有功在先，但亦有过。特扣除索超一年俸禄，用来按照补恤令补恤阵亡的士卒。并且罚军棍五十，以儆效尤。若以后那位将领再违反军令，严惩不贷！”
张富想了半天，惩罚无非就是三种，一是贬官，二是罚钱，三是砍头。显然索超之罪远不至死，而且现在是用人阶段。贬官吧也没其他人可用，再贬就只能张富亲自当将军冲锋陷阵了。只能是扣除俸禄，用来补恤士卒。也算是最实用的。但是活罪难逃，刚好需要当着三军面立威，便打他几十军棍。
“明日晌午，去当着三军的面，领五十军棍。”索超爽快应道：“诺！”对于这个结果他非常满意，本来就不贪图富贵，只想杀敌立功，只要还让他上战场，别说一年俸禄了，两年俸禄都行。法正忍不住说道：“都督，大战当前，是否减轻一些惩罚，五十军棍下去，饶是索将军体格健硕，也要伤躺半月，少了索将军掠阵，不利于作战呀。”张富心想说得有理，倒是忽略了这茬。正准备说话，索超抢先道：“军师莫担心，我皮糙肉厚的，别说五十军棍，一百军棍第二天也照样杀敌！而且我先违反军令在先，这个惩罚已经很轻了，也不能让都督难做！”
见索超这样说，张富、法正二人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件事就算这样处理了。索超下去后，张富对法正说：“将刚才的处罚拟草两份，一份告示三军，以儆效尤。另一份送往汉中。”法正点了点头。“对了，明天让戴宗亲自去行刑！”张富对着法正一笑，二人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