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可能性

向道之心，意思是有着纯粹坚毅的追寻某道的决心。凌振国曾见过很多天骄具有这项品质，同时也见证了许多这样的天骄也因为激进的思想偏离了本心。如今自己的孙子也具有了这项品质，现实的诸多恶劣却束缚着他踌躇不前。此刻的凌振国心情十分复杂。

“欸~~~”一叹宛若隔世，不知过了多久凌振国才说道“学武可以，不过我希望你与人争斗时务必三思而后行，你远比你想象当中的要弱，能跑必定要先跑......”凌振国不再犹豫，两代孩子成熟的都是特别的早，就连自己早年都是年纪轻轻便开始了自立。这使得他忽视了很多在孩子身上的事情，现在的他重新重视起了教育。引导孩子能够很好的独立保护自己才是作为家长长辈最应该去做的事。

凌云当即振奋的坐起，他清楚只有黄阶功法这种传承上面的劣势必定会导致家里人对学武上面的激烈反对。即便是凌振国提出了诸多前置要求的习武，凌云依旧能欣然接受。

“对了，还有一件事，爷。我现在修行不了不了练气十万重，我只能用先天灵气拆出一些使用。目前跳过了突破灵气界限，优先进行丹田的内修涵养。现在先天灵气恢复很慢，只能一周一练，爷你知道怎么解决...”凌云想到了什么，还是打算和凌振国把底子说清。

“什么？你的先天灵气可以恢复！”没等凌云说完，凌振国便打断了他。

“对...对呀，就是恢复太慢了，现在只能内修丹田...”凌云有些猝不及防，还是复述了一遍。

凌振国却还是有万般不解的样子，直接抓过凌云的手试探。

“孩子，先天灵气是不可再生的...嗯？先天真元...”凌振国有些担心凌云走火入魔，赶紧窥视凌云体内情况，但是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一时出现了自己不知道的名词，凌云也有诸多疑惑。不过大致能够推测先天真元应该是比先天灵气要高端一点的东西。凌振国却是又表情凝重起来，开始在室内踱步来回。

“孩子，虽然先天灵气是不可再生的，但是先天真元却具有一定可再生的性质。不过再生的触发条件十分严苛，至今很多学究修士都无法研究清楚。而且先天真元不像先天灵气一样不使用就可以保存，初生的婴儿当中也有很多具有先天真元的，但是很多都会在初生几年之后流逝干净。没有达到特定境界是无法保存它的。”凌振国整理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将自己了解的内容说了出来。

这些对于凌云来说都是十分稀少且专对于自己有用的知识，凌云点着头如海绵吸水般不断回顾记忆在脑中。

“不过，由于你两年前就开始修炼浊气锻体法和炼环硬气功，封锁了体内闭环使得先天真元得以保存。可能是在练气十万重以及另外两门功法的调理之下，使得你具有了先天真元的恢复能力，算是因祸得福了。不过你一定要万般小心先天真元恢复极其缓慢并且十分娇弱，超过一定量的损失便无法恢复。在你尝试增强恢复能力或者需要增加量的使用的时候，必须要有计划的使用...”

凌振国停顿了一下说：“还是不了，过段时间我帮你查一下，等我帮你搜集来资料你再增加使用的量。”凌振国不愧是老派修士，很快便推测出了大概，并且对未来的可进行操作做出了预备。

这对于凌云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自己在灵气修炼上面算是有了出路。而且有了正规的修炼资料不再是盲人摸象了。

“我现在算是可以放心了，即便你不能在武道有出路。至少也算是有了一技之长的前置条件。你之前是不是觉得黄阶功法全都是乐色？”凌振国开始卖了个关子。

“难道不是吗？”凌云也是万般疑惑，难道还有转折？

“你的传承功法里面有一部叫做截枯手的功法。这是你祖奶奶的自创功法，你祖奶奶有着当代神医的称号。这部截枯手更是号称医道起点，所有的医道修士必修的一门功法，即便是契合度为0都要修炼。你想想你的契合度却有100......”

“我还能从医是吗？”这是今天最大的好消息，至少从业的条件有了。就算是武道学业一般，以后还是有口饭能吃的。

“不过呢，这截枯手的使用和修炼是要消耗灵气的。小云你在我找来关于先天真元的调理和修炼资料之前必须要好好保存先天真元。绝对不可以擅自增加使用的量。”不出所料凌振国又开始了转折叙述，不过毕竟是好消息凌云还是很识趣的一直点头。

“被你扯远了，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的与人争斗要怎么...”虽然是旧事重提，但是此时的凌振国却是满面春光，先前的各种憋屈都烟消云散一般。

“与人争斗要三思而后行，能跑先跑。我答应你，这是男子汉的约定。”凌云自是不会忘记，摆出右手与凌振国拉钩盖章。此时的他也没有在意这种小孩子的动作，更多的是凌振国对他的启示，使得他对现在的功法修炼有了更多的假设。

“对了爷，你说了这么多还没告诉我，现在我这三门功法要怎么改进。”凌云突然记起。

“不知道啊！”凌振国耸了耸肩，凌云不由得呆滞住了。

“额哼~~关于你现在传承的功法我也是之前看到留在老家里面的记录。关于修炼改进这些个问题...我也没练过，只能等调查之后才清楚。”凌振国随后又补充道。凌云只得点头接受，确实专门研究某些单一的黄阶功法的可能只有个别人了。现在就要凌振国给予解决方案也不太现实。

出门后，天色已经变得阴暗，凌振国不得不背着凌云一路飞奔。

抄近道的时候，凌云看到这个离家很近，但是鲜少经过的地方竟然有间武馆。没错，武馆名就叫友间武馆。不好笑，烂梗有啥好笑的。不过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个武馆是没有大门的，门面敞开可以看到里面训练的学员。

凌云看到我们的祸水同学，也在其中跟着打拳挥汗雨下，十分投入。不得不说当真自强，凌云回顾这个小女孩早上过来的样子。对其又有了新的印象。

凌振国不愧是习武之人。凌云感觉在凌振国的背上没有待多久就到家了。

不出所料，凌逍和姜承荺在门口等着二位。说教是避免不了的，不过看到凌云身上的水渍和油渍。姜承荺是首当其冲的发现了什么，主火力全部倾泻在了凌振国身上。

爷，放心你的意志会由我来继承的！凌云悄悄地给了凌振国一个走好的眼神，然后自己摸到餐桌那边吃起了晚饭。

凌振国不愧是革命烈士，任敌人使用何种手段。他都没有招出与凌云的男子汉约定，果然是真男人——其实是如果他招了的话，暴风雨只会更加猛烈。最终只能一个人接受了全部。

到了夜里，凌云躺在床上回顾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在他地脑中许许多多的设想诞生。他把手伸向窗外的月亮，好似抓住什么。此刻的他已经抓住了新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