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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宁思思开导宁凤氏与昭昭握手言和

次日。

宁昭昭睡眼惺忪地坐在铜镜前,任由听雨为她挽着发髻。

听雨见她一副还没睡够的样子,有些纳闷,“小姐昨晚不是早早就入睡了吗?怎得还这般犯困?”

听雨的话瞬间让宁昭昭想到昨晚的事情,此时她的眼里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半点睡意,“昨晚风大,吹得树叶直响,夜里被吵醒了几次。”

听雨专心挽着发髻,并无多想,昨晚的风确实是大了些,也难怪她没睡好觉。

小萝嘴里咬着一块糕点站在旁边,无意间看见宁昭昭脖颈处的红痕,以为是夜里蚊子咬的,嘴里含糊不清地抱怨道:“想不到这冬日里的蚊子居然比夏天的还要歹毒。”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听雨微愣了下,看了她一眼,“小萝,你大清早在说什么梦话?昨夜被蚊子咬了?”

小萝摇摇头,指着宁昭昭道:“听雨姐姐,被蚊子咬的不是我,是小姐。”

宁昭昭将衣领往上拉了拉,回头无奈地看了一眼小萝,“糕点好吃吗?”

“好吃。”

“小萝乖,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

见她这么说,小萝一脸懵懂地点点头。

此时的听雨也注意到了宁昭昭脖颈上的红痕,听雨虽未经人事,但是这方面多少也比小萝知道一些。

她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昨夜不是风动,也不是树动,而是有人心拂动。

穿戴好之后,宁昭昭正准备起身,铜镜中倒映着脖颈处的坠子,她身子一顿,倏然想到了什么......

昨日下马车的时候,千松望她的眼神比以往都多了几分敬意,若说以前是仗着定北王的势,现在千松仿佛是拿她当真正的主子。

她纤细白净的手指摸了摸脖间挂着的龙纹坠子,若有所思。

随后将露在外面的坠子藏到了最里面的纱裙中,与自己温热的肌肤相碰,确保不会轻易显露人前,方才起身出门。

她先去给老太太请了安,回明月阁的路上正好要经过练武场。

可此时的练武场上空荡荡,并没有人在练武。

宁昭昭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宁凤氏的院里请个安,虽还没有想好,但脚下的步伐已经很自觉地往宁凤氏的院子方向而去。

可就当离宁凤氏的院子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她的脑海中不知为何突然想起皇家别院里荣无双说的一番话,心口一悸,脚步声戛然而止。

小萝见她突然停下,不明所以,“小姐,夫人应该在里面。”

就算小萝不提醒,她也能听到里面传来热闹的笑声,那笑声里面有阿娘的,有四姐宁思思的.....

她想着此时阿娘应该是很高兴四姐陪在身边,见到她后说不定会不高兴,她还是不要进去打扰好了。

宁昭昭没有说话,转身沿着原路返回。

副将侯月正好有事要向宁凤氏汇报,在路上遇到了往回返的宁昭昭。

侯月心中感觉有些诧异,五小姐跟夫人的关系不好,更别说会来夫人的院子中了。

当然,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夫人也不会去五小姐的院子里。

不过侯月还是跟她打了声招呼,“五小姐。”

宁昭昭低着头赶路没有注意到侯月,听到声音这才抬眸看向她:“侯月姐姐。”

两人打了个照面后,又相互往反方向而去。

侯月进来的时候,看到宁凤氏和宁思思正坐在凉亭中,圆桌子上则是摆满了数不清的宣纸。

每张宣纸上都画着样子不一的嫁衣,就连每件嫁衣上面的图案都不一样。

两人没有注意到侯月的到来,仍在低头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嫁衣。

只见宁思思拿起一张宣纸递给宁凤氏,那上面画着一件蓝色的嫁衣:“母亲,这件好看,若是昭昭穿上定然不错,现在让绣工赶出来也来得及。”

宁凤氏定晴一看,宣纸上的蓝色嫁衣惟妙惟肖,嫁衣上的鸳鸯栩栩如生,确实不错。

原来是在讨论五小姐的嫁衣,侯月退到一边默默等着。

这时,宁凤氏正好看到了她,知道侯月有事情禀告,她将手中的宣纸递给下人,吩咐道:“这张替我收好。”

“侯月姐姐来了。”宁思思朝她打招呼。

侯月点头:“四小姐好。”

想了想,又补充道:“方才五小姐可来过?”

宁思思摇头,诧异侯月为何这么问:“未曾见五妹来过,怎么?侯月姐姐可是见到五妹了?”

“方才在院外见到了五小姐。”

侯月心中叹了口气,她还以为五小姐进来过了,原来五小姐还是没有勇气踏进夫人的院子一步。

闻言,宁凤氏递纸的手一顿,“不懂规矩,来了也不懂进来请安。”

语气中满是傲娇,却又隐隐有些失落。

宁思思听出来了,无奈一笑,“母亲既然这么想五妹,为何不去明月阁看看她。”

宁凤氏轻哼了一声,“自古以来都是小辈给长辈请安,哪有长辈去看小辈的道理。”

宁思思一双美眸看向自家母亲,轻声道:“俗话说,母慈子孝,不也是母字在前头,子字在后头。”

“母女之间何须这般计较。”

“母亲常常教导我们兄弟姐妹之间要互敬互爱,一家子都是打断骨头连着心的。”

“怎么到了您自个身上,反而犯糊涂了。”

宁思思字字珠玑,宁凤氏又何尝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

可让她放下面子去明月阁,那不就是等于她这个做母亲的做错了吗?

见宁凤氏纠结,宁思思又道:“母亲可知外头的人都在如何议论五妹?”

宁凤氏无奈叹了口气:“粗鲁野蛮,不懂礼教!”

这些宁凤氏也不是第一天就听到这种风言风语了,别说外人,就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觉得小女儿的性子太野了。

宁思思又问:“还有呢?”

宁凤氏不解地看向她,“还有什么?”

除了这些,还能说她什么?

宁思思叹了口气,“看来母亲并不知情,外头的人都说是五妹克死了父亲,所以母亲才会对她不喜。”

话说到这里,宁凤氏脸色变了变,“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你父亲是战死沙场,与昭昭有何关系?”

见宁凤氏如此动怒,宁思思笑了,知道事情并非外人所言那般不堪。

只是恰巧父亲战死的那天便是昭昭的生辰,很多人以这个为噱头,污蔑宁昭昭是灾星,克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宁思思拉着宁凤氏的手臂安抚她,“是是是,没有关系,都是外人乱传。”

虽嘴上哄着,可宁思思心中着实无奈,昭昭的性子与母亲最像,一旦认起某件事某个理来,谁也不肯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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