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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你想谋杀亲夫啊?

也不知道手法对不对,不过看到他的脸色缓和不少,她备受鼓舞,手上的劲不自觉越使越用力。

萧玦一开始还觉得靠在身上的少女香气萦绕,软香温玉,那一双软绵绵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舒服极了,让他都差点睡着了。

直到后面她的力气越来越重,他的困意也被打断,轻咳了一下,他呼吸加粗道:“你想趁本王睡着谋杀亲夫啊?”

静谧狭小的空间里,他忽然出声,宁昭昭吓得手一哆嗦,有些慌乱:“是......是我弄疼你了吗?”

萧玦睁开双眼,布满血丝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调笑道:“就因为本王说你两句,记仇了?脾气这么大,想谋杀亲夫?”

“我没有。”宁昭昭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起来,她的腿都要被他枕麻了。

萧玦坐起身子,看她一直轻揉着大腿和膝盖,他起身弯腰在她面前。

这个姿势像极了臣服的样子,于他的身份根本不符合,她被吓得有些手足无措:“做什么?”

“别乱动。”萧玦轻松按住她乱动的手脚,沉声道:“刚才你服侍了本王,现在到本王服侍你了。”

她刚想说不用了,终究君臣有别,岂能让他堂堂一个北岭之主单膝下跪去服侍她一个小女子。

若是被他的手底下的将士们看到了,他日后在军中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可在触及到萧玦不悦的眼神后,她的话全部被堵在喉咙间,生怕再开口惹他不快。

“舒服吗?”

宁昭昭没敢直视他,咽了一下口水,淡淡嗯了一声。

萧玦见她扭捏的样子,实在是看不惯,“以前在军营中,本王也是经常哄你睡着,这般服侍过你,你那时候可没有现在害羞。”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宁昭昭小声道:“那时候我才多大,完全当你是大哥哥......”

更重要的是,那时候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皇室身份,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整日像个跟屁虫一般赖在他的身边,赶都赶不走。

萧玦却只听到了大哥哥三个字,轻哼一声,不悦道:“所以那时你说的长大后非本王不嫁,也是把本王当成大哥哥?”

“难不成你对宁阳泽他们也说过那些话?”

宁昭昭下意识反驳道:“怎么可能!”

她若是对亲哥哥说非他不嫁,那岂不是有违纲理伦常,不等世人唾骂,她自己都要羞愧自杀而死。

萧玦见她反应不似开玩笑,心情方才好受了一些:“没有就没有,本王信你。”

没等宁昭昭回答,他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不急不缓道:“不过,本王那会可没拿你当妹妹看待。”

至少在她说出那句:长大后要嫁给他,非他不嫁。

他回去后彻夜未眠想了一晚上,从那时候开始情愫就已经开始慢慢发生改变,只是那时他尚未明确自己的心。

宁昭昭显然也没想到他那么早就对她有想法,偏偏这个始作俑者还是自己,若不是自己的无心之举,也不会让他惦记那么多年吧。

宁昭昭心里慌乱如麻,一时分不清是幸运还是不幸,但至少这样的结果,她不想反抗,那便说明自己也是钟情于他吧。

马车缓缓驶入上京,萧玦先将她送回宁府。

宁昭昭走下马车,还没走远,身后便传来他沉稳的声音:“昭昭。”

“嗯。”宁昭昭回头看着他。

男人掀起车帘,目光灼灼望着她:“三日后,本王来娶你。”

闻言,宁昭昭明媚的小脸扬起灿烂的笑容,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地望着马车上高大俊逸的男人,“好。”

许是因为喜事将近,宁府这几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股喜意,就连丫鬟仆人在路上见到她都连声道贺不已。

自从宁元晖战死后,宁府倒是鲜少有这般喜气洋洋的氛围过。

侯月带着几个婢女带来明月阁,每个婢女的手中都端着无数个锦盒。

“侯月姐姐,这是怎么了?”

侯月笑道:“五小姐喜事将近,夫人特命我送来嫁衣给五小姐试穿。”

宁昭昭感到好奇:“阿娘为我准备的嫁衣?”

一旁的宁思思催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试一试合不合身。”

宁昭昭在几个婢女的伺候下将嫁衣穿上,三尺长的裙尾随着她的步伐摇曳舞动,嫁衣上绣着一对鸳鸯的金线图案,整件嫁衣换在她的身上像是为她精心打造的一样。

衣衬人美,人亦是将嫁衣拉高了一个美度。

宁思思忍不住夸赞道:“好看,咱家昭昭果真是个小天仙,侯月姐姐,你说是不是?”

侯月也没想到宁昭昭穿上嫁衣后会这般美丽,附和点头道:“确实很美,五小姐天生丽质,穿上嫁衣只会更美。”

这嫁衣穿在她不仅不会喧宾夺主,还会放大她的美。

宁昭昭被两人夸得脸都红了,害羞地找补:“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分明是这嫁衣太精致。”

“对了,这嫁衣是城内哪一家的绣房绣制,我看这嫁衣的金线和手法都很不错,说不定将来四姐成婚时也要拜托他们家绣制新嫁衣才行。”

话落,宁思思和侯月两人对视一眼,神情都尴尬了一下。

宁昭昭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怎么了?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吗?”

宁思思解释道:“其实绣制这嫁衣的主人你也认识。”

宁昭昭不解地看着她,眼神里写满了疑问。

宁思思手中捏着帕子轻咳一声,轻声道:“这嫁衣是母亲亲手为你绣制的,若你要谢,不妨去母亲的院子见母亲一面,当面道谢。”

宁昭昭站在梧桐院的门口,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宁思思说的话。

她说,宁凤氏这些时日为了给她绣制嫁衣,连续熬夜多日,身体支撑不住病倒了。

宁昭昭站在屋外的时候,透过虚掩的房门,她看到宁凤氏躺在床上,手中握着丝帕放于唇边咳个不停。

他煎药回来便看到宁昭昭坐在凉亭内,“怎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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