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威胁
桑琴如今在青阳的手里,这已经足矣让青阳满足了。
青阳只想要桑琴的支配权,是生是死自然由他定夺。青阳对着桑琴的脸,自然也是想下手的。
桑琴不管如今是否健康,那张精致冷淡的脸依旧让人不敢亵渎,可就偏偏是这一副不可亵渎的模样,让青阳心痒极了。
“如此一来,现在我和你同欢之好,自然也是可以应允的。”青阳一步一步走向桑琴,本身地面多沙,他又着重的加重了自己的脚步,这让桑琴紧张极了,把心掉在了脖子眼上。
桑琴十分想要挣脱逃离,可依旧无法施展。
“你也别费心挣扎了,自然是只有我能够支配你的一切,不必如此羞耻,终将要结束的。”
青阳蹲下,正要解开桑琴的腰带,桑琴紧张的闭眼,颤抖了两下后,心如死灰。
她根本没想到青阳居然会如此大胆,更没想到青阳的内心会如此污秽肮脏,自己的师兄居然是一直这样想自己的,青阳藏的太深了,深的她都以为青阳不会对她做什么,甚至以为是亲切的师兄,以为是天下大同的师兄。结果,最后居然沦落到被他所害。
接着,突然有个侍从在门外颤抖的叫了声青阳。
“青阳仙君!这里的阵法稍微有些问题,长老让我来找你。”
青阳的眼神一瞬间狰狞了,凝滞的空气中,隐约的透露出一些杀气。
青阳怒不可遏的站了起来,快步上前把正在门外瑟瑟发抖的侍从拽了进来,直接摔倒了地上。
桑琴听得见声音,自然也听到了沉重的闷哼声。
“你知不知道不能打扰别人的好事?我什么样子你还不清楚?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
侍从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跪好,红着眼睛慢慢的挪了过去,把青阳的裤腿扯了扯。
“仙君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长老有紧急要事,我…”
青阳不耐烦的直接把人一脚踹开,然后这侍从就完全没有任何阻挡之力的,被摔了下去,双唇颤抖,瞬间吐出了一团鲜血,让唇边的那点破口都留下了印记。
侍从痛苦的在地上,嘴里还喃喃着仙君恕罪。由此可以看来,青阳这个人残暴荒谬的一面是一直存在的。
桑琴眯着眼,终于在这破天荒的声音中,努力的睁开了一点点缝隙,这个药效在逐渐的削减,耽误的时间越久,她才越有可能动弹。
侍从的模样让本就心情不佳的青阳逐渐暴戾,可长老那边的催促,又让青阳只能停下动作。
门外,阴柔的嗓音响起。
“青阳仙君,我家尊上有请,法阵还需时间,如果要把这法阵完成,需要青阳仙君立刻前往刻不容缓,如此,青阳仙君可能把自己的手头事情放一放?正事要紧。”这声音轻重缓急都尤其尖锐,是不是还要咳嗽一下,可正事要紧这四字,被强调的尤为明显。
青阳听到声音,抽搐了一下面部,立马转身打开帐部,结果就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老男人正真在门口,甚至拿着拂袖。
这绝对不是仙道中人,更加不是魔道中人,反而更像是人界。
“你是?”青阳虽然没在对方的身上感知到什么力量,但是也看得出这老人不容小觑,一根胡子都没有,尽显阴柔之气,尤其那双发黑的眼睛,盯着人如同蛇蝎。
“这边我家尊上有请,青阳仙君。”男人说话意味非常。
青阳自然也就不再好发作,可依旧没好气。
“既然如此,还不快快带路?”
青阳丝毫没有收敛一点嚣张跋扈之气,旁人看着完全不像是那个云衍宗的清风霁月的青阳仙君。
尤其是额头的封印,越来越明显了。
桑琴心中盘算,这青阳来到了云衍宗,一直以来都是跟着云恒仙君,一直以来都如此,如果突然变卦,自然是有些理由的。
又通过青阳刚刚的只言片语,她的巫族血脉,破解龙族封印。
桑琴愣住了,这,有可能就是龙族后代。
众所周知,龙族几千万年前触犯天条,早就被天道给送入了无尽轮回,被封印在云衍宗附近,自然也是因为此等原因,所以云衍宗被派了许多能人镇守,慢慢的形成了现在仙界第一的云衍宗,而巫族在千万年前自然也和龙族相生相克,陪享蓬莱,一直都世代延续,知道后面巫族所在地爆发天灾,才所剩无几,如今龙族于巫族自然是毁天灭地的存在,青阳一直以来接近她,刚开始可能就是为了欢好之意,可后来似乎又多了些别的目的,尤其是在龙岛的那段时间,于是桑琴所猜测的就是,青阳必然就是为了让她成为青阳的旗子,解开百年封印。
可龙族全部都被囚禁,青阳又是通过什么方式,最终和龙族的人取得联系,然后成为了龙族之人?
桑琴大病未愈,现在又中迷药,想到现在,头痛欲裂,她只能稍作歇息。
只能盼望聿珩能够提前找到她。
聿珩这边已经焦头烂额,三界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桑琴的踪迹,但是可以判断得出,对方一定不是仙界的人,不然仙界找到了桑琴一定会大张旗鼓的把人带回云衍宗,云恒仙君这绝对不会还在殿内镇守,可现在仙界没有一点消息,人界更加没有必要,合作的人里多多少少都跟他聿珩战友关系,根本不可能会因为一点蝇头小利把聿珩给得罪了,这后果一定会严重到不可预估。
那到底还有谁?
聿珩站在原地,看似冷若冰霜镇定自如,眉心已经紧紧皱起,水晶玲珑杯已经被他捏出了裂痕。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立马让人把漱玉带了上来。
漱玉被捆起来,扔在地板上,漱玉恳求的看着聿珩。
聿珩冷漠的走了过去,把她的口布给揭开。
“殿下!你终于相信我是被冤枉的了?”
“殿下!我对你绝无二心。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漱玉泪水横流,看起来可怜娇弱。
聿珩最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