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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衙内试药

高俅今天非常不爽,因为他得到了一个消息。

之前他派去结果林冲性命的陆谦和富安,反被林冲给杀了!

据皇城司密探传回的消息,那林冲来到草料场的当晚,大暴雪就把房屋给压塌了。

林冲没有办法,带着酒肉来到附近的山神庙,打算暂住一晚。

所以,陆谦他们放火烧草料场的时候,林冲根本就不在里面。

陆谦、富安与差拨那三个蠢货,放火前不去确认林冲的行踪,放火后还跑到山神庙看热闹。

结果,被林冲一枪一个,结果了性命。

不仅三个人都被割了首级,那林冲还将陆谦的心肝挖了出来,一起摆放在山神庙的供桌上。

据说沧州管营前去查看现场时,委实吓得不轻,只说了一句话,还带着颤音。

“太残暴了!”

比后世的演员孙某雷说这句台词更带感情。

高俅当然不知道谁是孙某雷,但他知道,林冲现在已经投了梁山匪寇,还坐上了第四把交椅。

虽然高俅并不担心林冲会潜回东京报复,但毕竟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隐患。

如鲠在喉。

府里的下人们看到老爷满脸阴沉,一个个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老爷的霉头。

高俅心里烦闷,一进门,正好看见任飞站在院落里,拱手向自己行礼。

“太尉大人安好!”

高俅一愣,这任飞怎么不在开封府当差,跑到府上来了?

“可是吾儿又在街市里闯下什么祸事了?”

他有些恼火:这个逆子,真特么不消停啊。

其实高衙内和高俅是正经的叔伯兄弟,高俅之所以要将高坎过继到自家为子,那是有难言之隐的。

他身为堂堂大宋朝的殿帅府太尉,居然一直没有娶妻纳妾。

事出反常必有妖。

真实的原因是,这高俅是个不孕不育的。

他曾经被王进的老爹,禁军都教头王升“一棒打翻,三四个月将息不起”,伤了根基。

并不是说他不能人道,而是没办法让女子受孕。

所以,把堂弟高坎过继成自家儿子,就成了他高俅传宗接代的唯一选择。

高坎的生父高三郎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毕竟高太尉置下的偌大家业,以后就都由自己的儿子继承了。

作为亲爹,高坎还能对他亏待到哪里去?

堂弟当儿子,从古到今独一份的事情,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了。

高俅其实对这个以前是堂弟、现在是儿子的高坎,还是挺上心的,甚至可以说是宠溺无比。

因为,高坎在他面前还是很乖巧、很“孝顺”的。

就像之前在高府周围圈地盘,不许卖艺、喧哗,据说就是高坎担心会打搅自己休息。

最重要的是,高坎每次抢来的良家妇女,都是高俅喜欢的类型......

任飞是深知这一点的,听到高俅发问,他连忙回话:“没有没有,衙内今日来找小人,说太尉大人近日身体不适,要小人陪他去求仙方。”

“这孩子,平日里倒还算孝顺,就是有些顽皮。”

高俅放下心来,一边往正厅走,一边感叹。

饶是任飞的城府再深,这脸皮也忍不住剧烈地抖动了好几下。

顽皮?你这个便宜儿子就是东京城里的鬼见愁好不好!

但这个话他是不敢说的,只能唯唯诺诺、含糊其辞地附和夸赞了几句。

正在闲话时,从东厢房隐约传来了一阵嗟叹,两人都是一愣。

这嗟叹声还挺婉约、悠长,忽高忽低,一阵阵地飘过来,像叫春的猫,听得人心里发燥。

任飞听出来了,这是高坎的声音。

“衙内不是在试药吗?怎么试到床上去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开口说话,生怕说错话会惹怒太尉大人。

高俅也听出来是高坎的声音了,他重重地一拍桌子,满脸怒容。

“这个逆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竟然白昼宣淫!”

怎么不喊老子一起玩?

老子白疼你了!

听到自家老爷发怒,不远处的富全赶紧一路小跑,进了正厅。

“老爷息怒,衙内一片孝心,正在帮老爷试药呢。”

高俅脸色稍霁,开口问到:“哦?吾儿在帮我试什么药?”

富全哪里知晓,只拿眼睛不住的去瞥任飞。

任飞赶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又将仙方的神奇之处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太尉大人,这个事情已经在东京城里街知巷闻了,但您老人家日理万机,没有听闻过,也是正理。”

高俅半信半疑:“竟有此事?莫不是那瞎道士在装神弄鬼,骗人钱财吧。”

任飞一窒,他也不敢把话说死,毕竟,这个事情还是太过匪夷所思。

不过,他马上就灵机一动,对高俅说道:“太尉大人,衙内不是正在试药吗?且看看效果如何,不就知道真伪了?”

高俅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如果这个事情确认了,那倒真的可以拿来做做文章。

“蔡京那个老东西引荐给官家的洪州道士王仔昔,今日竟敢处处跟我作对,明显就是受了蔡老狗的差遣,要在官家面前让我难堪!”

“如果那个小道士真的受了药王爷孙真人的醍醐灌顶启蒙,倒是可以抬举抬举,让他去搞王仔昔。”

想到这里,高俅起身就要到高坎的房里去,却听得高坎在房里大喊:“快!给我把地窖里的那个贱婢带上来!”

富全一惊,扭头看向高俅,生怕老爷发怒。

高俅却面色平静似水,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富全连忙一路小跑着出去了,还一迭声地喊着:“衙内爷稍待,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任飞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拿起一个茶盏,装模作样地欣赏起来。

高俅也不理会他,重新坐下,自顾自地喝起茶水来。

不一会儿,就听见高衙内的屋里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哭腔:“衙内爷,您就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贱婢!就是你最先说我是牙签高的吧?今天,老子已经用仙药洗髓伐经、脱胎换骨了!”

高衙内的声音里充满了快意和自信。

“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了!”

“我不是牙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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