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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不觉惊骇万分!

房东和刘卓恒各自看着对方的手机屏幕,面色怪异,过了一会儿,刘卓恒先放下手机,抱歉地说:“房东叔叔,不好意思啊,我发的是你这个账号。”

房东也是恍然大悟,挠了挠脑袋,说:“哎呀,怪不得我说收不到呢,原来在这个账号上。小刘啊,不怪你,不怪你,是我账号太多了,哈哈哈哈!”

“没有,没有,房东叔叔,是我没说清楚。”刘卓恒顺势给了房东一个台阶,“以后,我早点转账,把转账成功的界面截图发您,这样应该就不会有误会了。”

房东频频点头,呵呵笑道:“是啊,是啊,以后早点转给我嘛,我有这么多家要收,搞不好要弄错啊。”身后楼道里的灯,还在闪烁着不停,刺在刘卓恒的眼中,有点刺眼。

刘卓恒不由心中一动,昨晚就是因为看到房东的戒指才想到去公司测试龙牙琢的,今天房东又来了,何不趁此机会确认一下,看这灯光闪烁的架势,可能还真是个大宝物呢。

于是,一手暗暗去摸龙牙琢,只觉龙牙琢的振动较之前加强不少,可见是房东的这枚戒指引发的。

那剩下的,就是确认下这枚戒指的信息了。刘卓恒心意已定,便往后让开一步,放房东进门。

“好的,房东叔叔,我记住了,谢谢您啊!”刘卓恒伸出手去,握住房东的手,表示感谢,手指已搭住了房东的戒指。

脑海中,顿时显示出这枚戒指的信息,虽然不是什么非常有历史社会价值的古董,但也是一件颇有艺术文化价值的文玩,同时价值也是不菲。

刘卓恒暗自感叹,这枚戒指,倒还是符合房东叔叔的身价的,毕竟,有这么多房产,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房东叔叔,您进来坐一会儿吧,喝口茶。”刘卓恒热情地拉着房东的手,请房东进来。

房东显然对刚才为了房租大发雷霆有点不好意思,嘿嘿一笑,松开刘卓恒握着的手,摆摆手,眼睛往房间里环视了一遍,说:“哈哈哈,不用了,不用了,不打扰你了,小刘啊,你只要卫生保持好,爱惜一点家具就可以了,啊,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房东手一放开,那戒指的信息便消失了,刘卓恒点了点头,心中再次明了,以后使用龙牙琢来鉴宝就是这样的方式了!笑着送房东出去。

房东转身往外走,走到楼道灯下,停下脚步。那灯还在“呲啦呲啦”地发出响声,闪烁不已。房东和刘卓恒同时抬头望望灯,房东回头对刘卓恒说:“这灯,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接触不良吧,你明天去物业报修一下吧,啊,物业费我付了一年的,他们应该来修的。”

刘卓恒连连点头,笑着说:“好的,房东叔叔,我明天去找物业。您走好!”

“好好,别送了,我走了,下次记得房租早点转给我!”房东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直到咚咚咚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那楼道灯随着房东的走远,渐渐减低了闪烁的频度,呲啦呲啦的声音也渐渐轻下来,慢慢安静了。

刘卓恒关上房门,心中安定下来,又想到那楼道灯的异样,可能龙牙琢还有很多神奇有待开发吧?

取出龙牙琢再次摩挲了一番,想起包里还有一幅古画,赶紧取了出来,将画在桌上展开,坐下认真查看。

此前在丹青堂没有时间细看,现下摊开仔细观赏,只觉草木繁茂的江南丘陵山景,大气磅礴。草木丰茂的江南景色,表现得淋漓尽致。群峦丘岗,洲渚烟汀,树木葱茏,廊桥横溪,水边牧牛,云起山腰,形似龙头。浓淡相宜的圆润之笔,皴山勾树,笔触形似披麻,山顶多作矾石,其上点以焦墨苔点,表现江南山顶草木。峰峦重叠、云雾晦明、平淡幽深,所勾皴笔层层积染、所点苔点浓淡相叠,层次参差而又浑然。

此画就此看去,确是五代南唐画家,南派山水画开山鼻祖董源的风格,如果真是董源真迹,那这两万元可真花的太值了,可惜,连丹青堂的老板汤林川都坦承,这是一幅仿作。

“就算是仿作,这幅画也是幅佳作呀!”刘卓恒感叹道。自己从小学过画,自然也看得懂好坏。

那就用龙牙琢看看到底是啥来头吧。刘卓恒想着,取出龙牙琢握住,一手去轻抚被不慎撕坏的口子。

龙牙琢温和地振动着,刘卓恒的脑海中信息源源而出,不由有点难以置信,站了起来。

这幅古画,纸绢细腻,远没有五代时期那么粗质,自是后代所仿,只是,这仿作之人,也是赫赫有名,此画虽题跋、印章均伪托董源,实则是清人张学曾所仿。

刘卓恒少时学画,自也了解历代名师名作,而张学曾的画在故宫博物院、东江博物馆等均有收藏,可见其地位。

张学曾擅画山水,风格苍秀,在艺术上受董其昌、王时敏之影响非浅,其艺术风格,与当时流派相融合。山水师董源,出入于宋、元诸家。喜仿元人笔,苍秀疏简,妍而不甜,枯而不涩。程正揆题其画云:“此道寥寥,得其解者,唯约庵吾友,差足与语,不复多见矣。”其画专访董源,苍秀古竣,是清代山水画的杰出人物,画艺可比肩张僧繇,成竹在胸,才思泉涌。

各大拍卖行中,历年都有张学曾的画作拍出高价,虽然不是惊世骇俗的价格,但也均是物有所值。

此画虽是仿作,却也是清代山水画的杰出之作,价值当在100万以上。

刘卓恒把这些信息研究完毕,心中感慨,中国历史上,这样的艺术文物能流传下来,应该好好保护。只是目前此画已被撕破这么大一个大口子,价值必然是大打折扣,甚至可能无法出手。

“哎,在丹青堂,要是没有去抢,也许不会这样。”刘卓恒有点懊恼,旋即又想到,若非如此,可能此画也不能阴差阳错被自己捡漏到。

可惜,此画现在破损严重,确是如何能够修复如初?

不由轻抚破损处,按住破口,抬起头望向窗外,愣愣出神。

过了半响,叹了口气,想不出好办法来,低头又往画上看去,一看之下,不觉惊骇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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