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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章 把话说清楚

徐闻璟点点头,如此也好。

小师妹行事向来滴水不漏,他便没有多想。

在京城一处小巷外,江知念回到了尚书府的马车中。

等人走了,陆君砚才开口,“江姑娘的手是怎么了?”

徐闻璟神色一凝,“她双手缠了纱布,我瞧不仔细,但一定伤得不轻。”

“侯府有上好的伤药,你可以一并送去。”陆君砚声音清冷。

掀帘子进来的云初噗嗤一声笑出来,“世子,徐先生是南诏神医,哪里需要侯府的伤药?”

徐闻璟尴尬一笑,他身上带了不少的药,本就准备一并送去的。

“多谢世子挂心。”

陆君砚朝云初看去,虽然他蒙着眼,但云初还是感觉到背脊发冷,赶紧闭上了嘴。

等到徐闻璟去送药时,陆君砚往后一靠,眉心一皱,“她不是尚书府嫡女,皇后属意的太子妃吗?”

“为何会伤得这么重?”

云初撩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江姑娘还要在宫宴前抄完经书,这还能抄完吗?”

陆君砚此刻虽然看不见,脑中却浮现出那日在宫道上江知念模糊的身影。

客观来说,江知念身上的矜贵感与她那张大气明艳的脸,的确很适合当太子妃。

可他唯独觉得,这不是她本来的样子。

现在这个清冷疏离的江知念,与梦里的她似乎很是不同。

梦里的江知念是亲和柔媚的。

奇怪,太奇怪了。

回到荣安侯府,他就派人去查在江知念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折柳跟在江知念身后,手里是方才徐先生给的伤药,其中涂脸的手的各不相同。

回到琳琅阁后,江知念刚脱下披风,祖母院子里的嬷嬷来请她。

江知念与祖母亲厚,松鹤院里的嬷嬷对她也和颜悦色。

主家事情,她们不能多言,但还是提醒道,“大小姐,老爷和大夫人等人也都在松鹤院。”

闻言,江知念睫毛一颤,看来江家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好,我知道了,多谢朱嬷嬷。”

朱嬷嬷轻轻叹了一口气,几不可闻。她一直伺候老夫人,也知道大小姐的事情。

大小姐对江府的付出,哪怕是她们这些下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怎么大夫人就不明白呢?

比起她们这些下人,大夫人与大小姐,合该还有十几年的母女之情。

可大夫人眼里却全然没有大小姐了。

江知念不知道朱嬷嬷在想什么,只是在猜今日寻她去是为了什么事情。

等到了松鹤院,江知念欠身请过安后,见到江母一直拍着江若蓁的手,轻言细语地不知在说什么。

“祖母,父亲,母亲。”

江老夫人一眼就看到她脸上的伤口,手一下子捏紧了椅子的扶手。

“念念,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一旁的江若祁有些心虚,眼神四处乱瞟,看到江知念瞧了他一眼。

江若蓁觉得祖母一贯偏心,若是被知道是阿兄导致的,定会罚阿兄,于是赶紧道,“祖母,是那日姐姐与我们玩闹时,不小心划到的。”

江老夫人看向江若蓁,眸光一变,玩闹时划到的?

“念念,当真吗?”

其实问出这个话,江老夫人就已经不相信了。

她看着江知念长大,还不知她有几时会与人玩闹,何况怎么一起玩闹,就江知念一人脸上留了疤痕?

女子的容貌,何其重要?

江若蓁看向江知念目光中带有祈求,江若祁也很好奇,她究竟会怎么说。

而江知念只是淡淡道,“当然不是。今日你们把这么多人召集过来,也不是想听我们‘玩闹’的经过吧。”

“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这话说出来,只怕是要让江老夫人更糊涂了。

江若祁则干脆地将江知念当日是如何扫兴,如何把江若蓁气得晕过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一人做事一人当,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祖母,那日孙儿动手实在不应该,可是江知念她也不该如此!明知蓁蓁是一片好意。”

“母亲,祁儿虽然做得不对,但儿子已经教训过了,他日后也不敢了。”江程为江若祁开脱。

余下的,就听江老夫人如何说了。

江老夫人沉默半晌,随后看向江家人,“你们今日来我这松鹤院,就是为了说这些?”

“还是希望我罚她不敬兄长、不睦姊妹?亦或者是对你这位兄长没有帮扶之情?”

老夫人一声比一声更重,被拆穿的江家人无法反驳。

当日那情形,她们无法约束江知念,又觉得江知念近来与他们生分。

就想请老夫人来约束。

特别是江母觉得,纵使老夫人偏心江知念,也要有个章法吧?

这一次蓁蓁也是为了自己的阿兄,为了江家好,怎么就要受江知念的委屈呢?

可没料到,老夫人仍旧偏心江知念。

江家人悻悻然,没有立即说话,老夫人看向江知念。

“见血的还没喊委屈,无病呻吟的倒叫上了!”

江若蓁听到这话,红着眼哭了出来,闹着要回落雪阁,“母亲,我身子不舒服…先回去了。”

“等等,若蓁妹妹,既然都来了,自然要把话说清楚。”

江知念叫住江若蓁,“委屈总不能受得不明不白吧。”

江若蓁是江母的逆鳞,被触碰到了,便也把不快都说了出来。

“知念,江家养你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对我们当真没有一丝亲情吗?”

“你兄长被罢官,你不闻不问;若蓁一心为了江家,你却给她脸色看!”

江母越说越是替江若蓁委屈,“你到底还没嫁去东宫,就如此看不上这个尚书府了吗!”

“母亲,别说了,我真的没事。”江若蓁担心江母气坏了身体,赶紧劝慰。

江知念听着,眼睛也没眨一下。

没有一丝亲情的到底是谁呢?

设计她失去清白,把她置于死地,在寒风凛冽的雪地里血尽而亡的,到底是谁!

江知念有些麻木,嘲讽轻笑一声,看向祖母,“祖母,阿兄的官位,是江若蓁在太子那里求来的。”

“今日,就算你们不提此事,我也要提的。”

“年初,圣上连诛了多少官员,父亲应该还记得吧?与裕亲王勾结营私,满门都掉了脑袋!你们以私情求太子给他恢复官位,他能不能逃得过谏官的口诛笔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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