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梦境?现实?
女人扭着腰肢款款的走来,半大的墨镜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嘴角的淤青还是将她的憔悴暴露无遗。
“怎么是你?”
路平之的话一出口就引起了女人的不满,女人好看的柳叶眉瞬间蹙在了一起,苍白的双手紧紧的握拳,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温雅小姐,我没想到约我见面的人居然是你!”
见女人不说话,路平之还是直接点破了女人的身份;的确是温雅,自从医院的事情之后,她就一直躲在之前姚南给她租的房子里,这还是她第一次出现在人前。
温雅局促的坐在路平之的对面,双手不自然的交叠在一起,发白的嘴唇被牙齿咬的出现一丝血色,而本来如海藻一般的卷发现在也是枯黄不堪。
“所以,你今天约我不会只是喝咖啡这么简单吧?”
路平之挑眉询问,但还是没有直接戳破温雅找他的目的,他在等,等这个女人亲自把目的说出来。
“盒子在我手上,不过现在我没钱交房租了,只要你给我钱,我就把那个盒子交给你”
温雅一改刚才的局促,自信的拢了拢头发,对着路平之露出一个自认为颠倒众生的微笑,不过在路平之看来,那简直就是灾难现场。
温雅倒是毫不在意路平之的态度,她可以笃定路平之一定会给她钱,所以她在等待路平之开口时,一直从容的端着咖啡杯,时不时的抿上两口。
不过路平之也没有开口,眯着眼睛一派淡定的晒着太阳,搅动着手里的咖啡,探究的目光掠过温雅身上时倒是让她显得有些不自在。
“你觉得怎么样?”
温雅已经快没有耐心了,而且现在房东还一个劲的给她发消息催她交房租,温雅整个人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觉得不怎么样,首先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找这个盒子?其次我怎么知道盒子到底在不在你手上?万一你骗我呢?”
路平之终于开口,不过显然他是不相信温雅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女人目的不单纯,而且这个女人又是怎么知道盒子的事情的?
想到这里他看向温雅本人,温雅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自信和从容,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几近抓狂,她不知道为什么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不过路平之没有给她再次说话的时间,抬手看了看手表就准备起身离开了:
“温小姐,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温雅说什么就抬步往前走,也不管温雅是什么脸色,因为他知道温雅肯定会再次联系他的。
............
周衍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屋子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坐起身透过月亮洒进窗户里的光周衍隐约间看到梳妆台前坐着个女人,她好像知道周衍的存在,透过镜子抬起脸对着周衍妩媚一笑。
女人的脸看不清楚,可是她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风情,甚至她还想如果自己是个男人也会拜倒在这样的石榴裙下吧。
也许是赶时间着急出门,女人换了衣服就往外面走去,下意识的,周衍下床跟了出去;外面的是一片白昼,和煦的其微风吹在周衍的脸上这让她觉得一丝不真实。
她看到女孩穿着学生装背着包急匆匆的往外面走,立马抬脚跟了出去,之后欧衍不清楚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可是有个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房间,这让她觉得很不安。
女孩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就好像是看不到周衍的存在一般,一个劲的往胡同外面走,周衍想要跟出去,但是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她的去路,突然走在前面的女孩回过头看着周衍,那笑容在阳光下显得异常的冰冷。
“周衍,周衍......回魂了...”
钟明齐不着调的话在头顶响起,周衍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乱动,还不停的发出呢喃,很快憋着一股浊气的周衍重新睁眼,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新鲜空气。
“我去,你中邪了,这怎么半天都叫不醒你呢”
“我......刚刚......有个女孩子......”
“说啥呢?你藏了个女的在这里啊?”
周衍听到钟明齐说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等着钟明齐是在想不通这玩意儿是怎么活那么大的,她不再理会中名气,下床倒了被水一口气喝完,周衍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行了别找了,这是干啥呢!”
周衍在钟明齐把自己我是翻乱之前出声制止了他,走过去拿起被钟明齐烦乱的衣服一股脑全部塞进了衣柜里,海顺书拿了件外套穿上,然后才拽着钟明齐出了房间门。
两人刚走到楼下,就看到路平之站在树下抽着烟,随着烟雾的沈腾,路平之棱角分明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儒雅、帅气,一时间看呆了周衍。
“喂,看就看呗,这咋还流口水了...”
钟明齐用胳膊碰碰周衍,示意她赶紧擦擦自己的口水,到底是小姑娘,果然都是看见帅哥走不动路在心里一阵调笑之下,钟明齐率先抬脚走了过去,周衍反应过来也赶紧追上去,还不忘在心里吐槽一番钟明齐。
钟明齐走过去一把勾住路平之的肩膀,打闹了一番才问起路平之事情怎么样了。路平之推推眼睛,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一下,还说出了自己的推测,他人为温雅大概率还会联系他,所以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进展。
“我去,就知道这个女人看着不简单,老路要不你就当做善事,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吧,嘿嘿也能把盒子拿到,还能不出一分钱就把人拿下......”
“不行,你韶在这里出馊主意”
钟明齐话还没说完就被周衍打断了,看着周衍气鼓鼓的模样钟明齐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不过好男不跟女斗他还是乖乖的闭了嘴。
路平之也知道钟明齐的性格,笑笑没有说话;周衍也从刚刚的愤怒中缓解过来,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么了,反正她就是不允许路平之去做这种事情,她觉得路平之这种平翩翩公子就是不能被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