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鳄鱼哥,你知道林氏集团吗?
就在褚轩思考段雅是不是真的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
叩叩叩。
敲门声将沉思的褚轩唤醒。
“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谢玉走了进来:
“董事长,外面有个老头,说是您亲戚。”
“他说他的外号叫鳄鱼。他说,只要提这个外号,您就知道了。”
“要见吗?”
“如果不见的话,我马上将他赶走。”
谢玉自信满满的说道。
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竟然敢说自己是褚董事长的朋友。
“别!请他进来。”
褚轩赶紧说道,心里暗暗想着:
鳄鱼来这里,你要是给他赶走了,明天我就见不到你了。
魔都这个地界,你还是第一个要赶走杀手组织老大的人。
褚轩默默看一眼谢玉,心里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看到褚轩反应,谢玉一头雾水。
片刻后。
一个看着精瘦的老头,出现在褚轩办公室门口。
只听他爽朗的一声笑:
“褚小子,你这里有没有好茶啊。”
褚轩站起身,客气道:
“鱼哥来了,怎么能没有好茶?”
说话间,两人相视一笑。
褚轩拿出自己的茶叶,泡好了茶,两人坐下,静静品茶。
一番客套后,褚轩开口问道:
“鱼哥,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小弟帮忙的吗?”
鳄鱼笑笑:
“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跟你说下,关于蒋家的事情,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放了消息出去。”
褚轩喝口茶,笑道:
“多谢鱼哥帮忙。”
“我们之间就不用客气了。”
鳄鱼笑道。
在褚轩带着司初然离开钢铁厂后的第二天,鳄鱼就已经等不及悄悄去看自己在这世界上唯一血脉。
当他真的看到那个酷似自己的年轻少年时,整个人激动的原地哭个不停,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从心里涌出。
还有那个曾经让他心跳不已的女人,如今也是微微有些花白的头发。
那一刻起,他对褚轩的话,深信不疑。
“褚兄弟,确定不用我们出手?”
“蒋家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
鳄鱼坦然说道。
对于蒋家,七上八下可是一直安排着监视的人。
褚轩笑笑:
“鱼哥已经帮忙很多了。蒋家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解决吧。”
“何况,这种坑慈善基金的行为,也说明他们走不远。”
“公道自在人心。”
褚轩指指自己的胸口,说道。
鳄鱼微微点头,对于褚轩的话,表示认可: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这事儿我就不掺合了。”
“后面,要是用得到老哥,随时联系我。”
褚轩就等他这句话了,嘴角一扬:
“还真有个事情,要麻烦老哥帮忙了。”
鳄鱼一听,当即说道:
“什么事情,你说!”
“林氏集团,可知道?”
褚轩问道。
“林氏集团?”
鳄鱼微微皱眉,脑海里不断地搜索着关于这四个字的内容。
“魔都的林氏集团。倒是知道一些。”
“怎么他们得罪你了?”
鳄鱼端起茶杯喝上一口,眼神之中看不出东西。
褚轩手里把玩着茶杯,斟酌着用词。
段雅虽然跟他非亲非故,可是怎么也要知道这人的下落吧。
毕竟是在自己公司这里挂的名,万一她真的出事,警察肯定会找上门来询问。
如果说不知道,恐怕也不合适。
毕竟段雅挂的是总经理助理的名号。
一个总经理助理不知道去了哪里,怎么都是说不过去。
何况司初然也会关心段雅的去向。
是死是活,总要有个结果。
褚轩想来想去,也为了能让七上八下帮忙帮得到位,决定全盘托出:
“他们倒是没有得罪我,只是他们安插的‘小卧底’,现在联系不到人了。”
“‘小卧底?’这是唱的哪出啊?”
鳄鱼有些愣住了,‘小卧底’这说法倒是新鲜。
“这事儿吧,跟我老婆有点关系。”
褚轩将段雅和林子墨的关系,以及段雅安插在司初然身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茶水泡了一壶又一壶。
与此同时。
林家郊外别墅。
林子墨气喘吁吁的瘫倒在客厅的地毯上。
他旁边的大行李箱,现在已经被打开。
将里面被塑料纸包裹着的段雅,完整的展示了出来。
只是,此刻被裹得犹如生鲜专柜里的冻鸡。
脑袋上的眼眶已经不完整,犹如两个黑窟窿,而眼角旁边挂着破碎的眼球。
这样看起来,着实吓人,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林子墨现在没空关心这个问题。
片刻后。
终于,林子墨坐起身子,手指头指着‘冻鸡’般的段雅,骂道:
“你个臭婊子,死就死,还让老子这么费事。”
“要不是抛尸容易被人发现,我真tm想给你扔到河里去。”
随后他转头看了看客厅,再次开口骂道:
“这地方平时没人来,我终于可以安心的处理你了。”
说着站起身,走到开放式厨房,抓起一把价值不菲的剔骨刀。
从水池下面的柜子里,抽出一大包的塑料布。
眼神之中,透着狂热,嘴角不自觉扬起的笑容,让人感觉他是刚刚从地狱回来的一般。
他右手提刀,左手拿着大包塑料布,缓缓走向段雅的尸体,笑着说道:
“今天,我就给你炖了。”
“好让我的宝贝儿们吃个饱。”
自言自语中,他转头看向院子里。
院子里,几只比特犬正耷拉着长舌头,虎视眈眈的盯着客厅里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如果不是隔着一道玻璃,恐怕这些比特犬早就冲了进来。
随后,林子墨不再看那些比特犬,而是蹲下身,将塑料布铺好,然后将段雅放在塑料布上。
用剔骨刀从胸口开始,一刀一刀的划开了皮肤和血肉。
随着林子墨的刀不断挥动着,玻璃门外的那些比特犬开始逐渐兴奋起来。
而林子墨,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肉,黄灿灿的脂肪,嘴角裂开了笑容。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站起身,嘴里自语道:
“哦,对,不能让我的宝贝儿吃生肉。”
“要煮熟。”
说着放下手上的剔骨刀,转身走向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一口巨大的蒸锅,倒上水,放在火上。
然后又回到了段雅的身边,再次拿起剔骨刀,一刀一刀的割着血肉。
他的那副样子,好像并不是在切割人体器官,而是在准备今天晚上的炖鸡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