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文、清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觉得现实的一切只不过是肉体和大脑认知价值的追求。
那些看似华丽的皮囊让我被肉体的本能控制,肉体告诉我,这是男人的本能,我并没有反驳,这是事实,也或许这是自己想给自己找的一个合理的借口。
那些别人创造又由别人决定是否对错价值观作为我大脑的思想基本,也作为我对世间万物的判断。
我曾几何时,也像现在的人那样守着那些规矩创立者都不曾遵守的规定,像一台被设置程序的电脑那样按照程序员的设定运行。
有一天,我被一场噩梦惊醒,冷汗布满我的身体,冷静下来的我不甘般依靠模糊的记忆重新回到那个梦,按照我的意愿发展我想要的剧情和我想要我该有的表现。
可是很悲哀,我知道那是一场梦…
那只不过是一场梦,可我偏偏知道,那梦中所爱的人,所害怕的事,所渴望的一切是我潜在意识真正的追求,那是我灵魂所想要的一切。
大脑嘲讽着我说:“在幻想中赢了又如何,下次还不是一样惊醒!?你清醒所编织的梦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
这让我颜面扫地,同样也提醒我这样是无法改变现实。
慢慢的,我开始直面我的恐惧、控制我的欲望。
或许,有一天,大脑也会被我所征服,会因为我的灵魂去思考,我的意志也将随心所动,直到知行合一。
我曾经像那群可笑的愚蠢自卑者一样,别人的建议认作是对方嘲讽自己的智力,当我懂得清楚以后,我明白这是我进步。
可是这样的自卑者偏偏占世界的大多数,他们不承认问题,那就无法解决问题,让问题一直延续发酵成更大的问题。
我也曾像那些分不清真假的糊纸人那样把虚假的奉承当作真心的夸奖,助长了那些马屁精获取利益的便捷性,让那些实干的人才心寒。
这只不过是一个另外的市场,当奉承动动嘴就轻易得到所想要的一切,努力的付出将被嫌弃。
渐渐地,马屁精开始占据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变成了一个说实话、提出问题都是一种罪的世界,而那些嘴上说着世界不该这样的人又有多少是无辜的,他们不也一样爱听虚假的好话?只是他们一直不承认他们的问题…
不承认问题就没有需要解决的问题,问题一直延续直到无法挽回为止。
这是一种思想的病,当大部分人生病,这个社会也会生病,可笑的是,生病了的社会,正常的人竟然是病人。
我想我病了,我开始沉默寡言,我开始痛苦,在这个虚妄的世界里,我也在幻想,这个世界上会不会藏着另外的世界,人们能分清真假,被压迫的人会团结的站起来,当那时,我早已经知道,这世界的美好从来不是自然生成,美好需要大家去创造去维护,我也会像他们一样站起来,站出来,哪怕我走在前面迎接第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