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精神病院里出来的相亲对象7
少女陷入梦魇,那日精神病院的场景历历在目,犹如蛇蝎盯着她。
那个人好熟悉。
她一身大汗从床上爬了起来,拿出抽屉里的新手机,环顾一周盯着房间的装饰,她头脑发热。
叮咚一声将她的思绪拉入现实。
【弯弯,下来给我开门。】
男人的信息强势又霸道地入侵她的世界,她下意识地是关紧门,可以想到他毛骨悚然的话,少女又打开。
“你这么早来干嘛?”女孩儿眉宇凝着一丝不解和不耐烦。
只见男人纤细的手指掐着她的下颌,薄荷气息夹杂着凝重的危险,“你来晚了一分钟。”
“你在说什么,我刚刚在洗漱。”少女别过脸。
“最好是这样。”男人眼神阴鸷,撒开手,给她递了一份早餐。
“你觉得我在骗你?”少女灵犀的眼神落在男人的身上,哽咽几分,她现在都有点怀疑男人在监视她,在她的家里安了监控。
陆梁州没带眼镜,此刻的他格外痞气,像极了恶鬼,他将少女摁在门外,一脚迈入少女的双腿之间,双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脖颈。
“弯弯,骗我的话,我会让你更快地陪我下地狱的。”
鹤弯弯被男人阴沉的眼神吓得手里的早餐落到了地上,眼神畏惧。
听到门外的动静,鹤母出来,“小陆来了,赶紧,我们刚好做了早饭,等一会儿弯弯要去学校,你陪她一起去吧。”
一家人在餐桌上慢吞吞的吃完,少女将母亲拉入房间。
“你把我拉进你屋里干嘛,小陆又不是外人。”鹤母看着女儿关上了门,语气责备。
少女拉着母亲的手,“妈妈,你不是说早都想去国外旅游一阵子吗?”
“没事,妈妈先等着你和小陆结婚后我和你爸爸再去也不迟。”母亲满脸幸福。
鹤弯弯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妈妈,你和爸爸就先去吧,这边会有梁州照顾我的。”
母亲想了一会儿,点头,“行,妈妈过几天订票。”
*
低调高贵的迈巴赫车子内,男人手握方向盘,眼神淡然,眼神落在少女的身上。
“伯母要去澳洲?”
少女轻嗯一声,“妈妈很早就想去了。”
“也行,伯母走了,你就来我家住。”
鹤弯弯没有反驳,因为根本没有意义,这样的男人得循循渐进,一不小心便会摔得粉身碎骨。
进入学校,男人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跟在她的身后,寸步不离。
她在更衣室换衣服,今天是芭蕾剧团的一次演出,为了避免男人的直接
男人趁虚而入,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更衣室的门,进入逼仄的环境,蛇蝎般的眼神深情的落在少女的蝴蝶骨上。
冰冷的指腹落在她的身上,尖锐的指尖似乎要刮破少女稚嫩的皮肤,男人的声音嘶哑,“弯弯,我是不是说过,你不能骗我。”
少女身上穿的很简单,因为她刚脱下外衣,现在身上凉飕飕的。
谁知道男人进门得如此顺利,吓得她鸡皮疙瘩都快泛起。
她明明锁门的,每次都是这样。
“你出去,陆梁州!”少女背着他怒斥道。
陆梁州没出去,反而将门关的更紧,一手圈住她的腰肢,冰凉的嗓音像是无形的藤蔓抓住她的四肢。
“弯弯,我以为你让我去教室帮你拿东西是相信我,没想到你竟然背着我去跳舞,你怎么敢的啊,我的小白兔。”
“陆梁州,你再这样,我会报警的,你个死变态。”
少女泣不成声,她畏惧男人所散发的危险气息,似乎一瞬间就能将她吞噬。
呜呜呜,为了修行,她也没想到病娇组好吓人,呜呜呜。
“你要是敢出去,我保证,下一秒出车祸的人就是你。”男人撕扯着她的耳垂,轻笑。
少女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可是男人却无动于衷。
她气急败坏,“你不能这样的,陆梁州,我们只是男女朋友,你没权利管我的任何事情。”
“那你就试试。”
男人将她放在旁边的芭蕾裙衣撕得稀碎,鹰眼格外讽刺和冷冽。
而他就站在更衣间的门口处,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少女,慢悠悠地拿出手机。
那是少女的手机。
“解锁。”男人蹲下身子,眼神炙热。
少女哽咽,“做梦。”
男人不怒反笑,勾起姑娘的下颌,脱下自己的西装罩住女孩儿的身体,出门就看到一排排的保镖站在外面。
“给这手机解锁。”男人将手机递给保镖后赶他们出去。
整间屋子只剩下男人和少女,男人推开桌子上的衣物,将少女放在桌子上,他松了松衣领。
“你要干嘛?”少女看着男人炙热的眼神,如狼似虎,吓得她连连倒退,“陆梁州,你滚啊!”
男人锋利的眼神锁定猎物,他就是与生俱来的帝王,他一把抓住少女的脚踝,眼神含着嘲讽。
“弯弯,跑什么?”男人就将她锁定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掐着少女的脖颈,一手禁锢在她的软腰上。
“陆梁州,你个恶魔,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少女感受到自己赤裸的背脊被男人紧紧贴着,衣服的轮廓在摩擦,恶鬼的气息让她浑身颤栗。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哑幽深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弯弯死了话,那我可怎么办啊~”
“最多也就弄断弯弯的腿,让弯弯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男人眼帘低垂,漆黑长睫下铺了一层浓郁的阴狠。
“弯弯可真漂亮,哪哪都漂亮。”
美丽的白天鹅终究是被狠心的猎人扒光了毛发,湖边的屋子里贪婪的猎人看着热气腾腾的汤锅,他在享受着天鹅鲜肉的美味。
***
手脚蜷缩,细腻的皮肤留下了抓痕和红晕。
他在更衣室里拿走了少女的第一次,任凭少女如何折腾都无济于事。
芭蕾舞台没了弯弯照样能运转,因为陆梁州早就安排了一位知名的芭蕾舞蹈家来顶替她的位置。
紧密的屋子。
“我恨死你了,陆梁州。”
“很好,弯弯记住我了。”
男人声音暗哑又低沉,像是吞咽又像是沉沦,低哑的嗓子充满了病态感,是最为浓郁的占有欲。
“鹤弯弯,你要记住,你只有我,也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