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精神病院里出来的相亲对象12
少女被花洒喷出来的水睁不开眼,“疯子,别碰我……”
男人现在早已疯魔了,他盯着少女挣扎的模样,暴虐的情绪在蔓延。
他一把抱起淋湿的少女,给她换上自己带来的衣服,那是一套天鹅裙,丝带串连,点缀着珍珠,天鹅的羽毛镶嵌着纯白的裙子。
少女被男人抓回去,毫不留情地扔在床榻之上,“陆梁州,不对,陆洲,你想干嘛,你个死变态,杀人犯。”
她看着男人阴鸷中带着一丝偏执和疯癫,她吓得瞬间不敢说话了。
“我的小天鹅,怎么不继续说了,我很喜欢听。”男人幽幽地说着,眼里溺了一滩的死水。
“你知道为什么我爱听吗?”男人轻笑。
“因为当时候会很有感觉。”陆洲眼里挂着笑意,脱了衣服,露出完美的身材,有肉有骨,颇为可口。
吓得少女赶紧下床,她是知道男人蛮狠起来是如何厉害的,她紧紧地抿着唇,害怕得唇角发颤。
男人眼疾手快地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撕破了刚刚换上了天鹅礼服,看起来就是在解剖。
“陆洲,陆梁州,你个疯子,你不得好死的。”少女最不愿事后的粉身碎骨,难受极了。
“我就是个疯子,我的小天鹅,没你我当然会疯的,你说呢?”男人轻轻地揉捏着少女的腰肢,将她的双手合十擒住在上方。
他就是个疯子,疯到了极致,让人难以招架,更别说被拿捏后的小天鹅。
小姑娘浑身泛起粉红,娇软可怜。
“乖,让我进去。”
*
一室旖旎。
*
翌日下午,
少女没命了一样从床榻上爬了起来,浑身的痕迹看起来格外惹眼,野兽抢夺占地的标记,谁也无法抗拒。
男人坐在床前,一手抬起少女的下颌,将天鹅绒飘出来的羽毛插在少女的发丝上。
“嘘,小天鹅,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男人从床底拿出沉甸甸的锁链,泛着银光,看起来狰狞又恐怖,让少女哽咽几分。
“陆洲,你不可以的,你是不是犯病了,你不能把我锁起来。”少女的声音嘶哑细碎,带着猫儿般的嘤嘤。
“我犯什么病,弯弯,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男人挑起一根指尖落在少女的耳廓,手里的东西仍旧在解脱。
陆洲拿着锁链紧紧地扣住少女的脚腕,少女根本挣扎不了,他妈的,身子都被搞得软趴趴的了,她翻个身都难受。
稀奇古怪的模样,男人晚上都是试了个遍,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你可真不要脸。”鹤弯弯没力地闭上眼睛。
锁链很长,源地于她床下,已经有个巨型钉子注入地板里,这是男人给少女打造的专属地狱。
“不要脸的地方还会有很多,弯弯最好做好准备。”
少女眼睁睁看着男人走到窗口的抽屉处,打开柜子,里面竟然有个保险柜,男人输入密码,慢条斯理地打开保险柜。
他拿出了少女的身份证还有户口本,少女脸色瞬间僵硬。
你爱死我都没问题,但是结婚这个事情绝对不行。
她也到了结婚年龄了,可是她才不要,一旦结婚,这任务他妈的不就失败了吗?
少女哽咽几分,眼神灼灼,试探询问:“你拿我身份证还有户口本干嘛?”
陆洲深邃的眼里露出一丝深邃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你说呢,结婚啊,弯弯。”
“我还小,不能结婚的,陆洲,我不可能会和一个杀人犯,精神病结婚。”
男人似乎很不满意她说的话,看着少女眼底的抗拒,将东西放在一旁,眸子像是染上了诡异色调,颇为寒冷。
“嫁给我,陆家的一切我都给你,我是陆家唯一合法的继承人,而你将会是整个京城最为闪耀的太太。”
“我不要当你的太太。”少女哽咽。
“你说不当就不当,你在做梦呢,弯弯。”男人强硬的态度让少女身躯颤抖。
“你没得选择,我们趁着这个机会,现在就去。”男人笑了笑,让人感到恐怖。
少女现在就愿意铁链锁住自己,看着男人又打开了铁链,她害怕地抱住床头柱子。
“我不去,我不去,陆洲,你个疯子。”
“没事,不去也行,你的朋友会带着你父母的骨灰来见证我们的爱情的。”
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领,狭长的眸子锁定她,眼里带着嘲讽和威胁。
“…………”少女反正是不会结婚的,可又要保全父母,她松开了柱子,男人亲手给她穿上了艳丽的红裙。
她要走迂回战术,她坐在车里,车已经换新,她盯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流。
“我要上厕所。”少女看着男人的侧脸,手里跟抱着暖手袋一样被男人死死地拽在手里。
男人眉宇一紧,停车后,抱着少女走下车,“我带着弯弯上厕所。”
少女被男人抱在怀里,一下子猜到他的意思,她赶紧说去不想上厕所了。
返回车的路上,少女路过路边摊的垃圾桶,看着被丢弃的啤酒瓶,她下意识地拿了起来,趁着男人不注意,死死地砸在男人的头上。
这一场面,吓得周围的人直接震惊在地。
令少女没想到的是,男人竟然没有因为一刹那间的疼痛而松开她的手,反而阴沉的转过头看着少女。
被砸伤额头的男人阴森地盯着鹤弯弯,鬓角流淌着鲜红的血液,他抵了抵后槽牙,危险的眸子格外狰狞。
“鹤弯弯,你想跑?”男人直接将少女扛在肩上抱回车内。
男人的步步紧逼,让鹤弯弯打死也没想到男人跟个石头一样没反应,反而更是危险地将她摁在车座里。
少女畏惧地不敢动,任凭男人,主要是她连话都不敢说,鬼知道他能如此镇定,而镇定中带着一丝疯批,吓得她的腿都在颤抖。
少女只见男人摸了一下血液,嗜血的眸子微微闪烁。
“舔干净。”男人狭长的眸子微微向上摆动,声线饱含磁性,“舔不干净,我不介意锯了你的腿再去办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