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精神病院里出来的相亲对象21
老头听着她的话更觉得讽刺,拿出手帕擦拭枪口,眼神不屑地望着鹤弯弯。
“怀孕区区几周算得了什么,他才二十多岁,才见过几个女人,我老来得子,这不就是一个绝佳的例子吗?”
“我还不信,他为了你还敢忤逆我?”
“能让他分神的女人绝对不能要,反正,他已经恨透我了,我可不介意再恨我一次,他总会明白我的。”
正当老头要扳动枪支的时候,男人站在他的身后直接给了老头手臂一枪,老头吃痛地盯着流血的手臂,手上的枪支掉落在地。
他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背挡着光芒,锋芒毕露,眼神灼灼,格外冷峻,危险冷淡的样子是他不曾见过的,高大的身影似乎笼罩着黑暗。
“你敢碰她?”陆洲的嗓音很沉,沉到了阴间的感觉,血腥味是杀戮的战场的信物。
老头见状,直接换了只手抽出保镖裤子旁边的枪支,作势还是要崩掉鹤弯弯,可是陆洲的子弹更快。
直接射击中他的头,砰的一声,吓得鹤弯弯躲在沙发后面。
头部血液当场溅了一地,老头身边的保镖见老头被打死,他们赶紧抽出枪支想要反抗,可都不是陆洲的对手,都被陆洲一一击败。
子弹滑出枪口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屋子响的格外彻底,血液瞬间弥漫在整间大厅,而鲜红的血液早已四溅,甚至出现在了陆洲的脸上。
血液纵横,将他整个人勾勒成鬼面罗刹,地狱的使者也不过如此。
他舔舐着血液,勾唇一笑,盯着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鹤弯弯,眼神黑了一分,手臂将少女牵扯出来,嘴里含笑。
“我的好弯弯,吓到你了吧,没事,哥哥把他们都杀完光了,没有人敢威胁你了。”他的声音嘶哑阴沉。
鹤弯弯不敢抬头看男人,实在实在太血腥了,她现在浑身发颤,神情慌张。
她就没见过这样恐怖的气氛,妈的,病娇组真可怕,她差点都快被老者和男人吓死了。
“弯弯,你怎么不抬头看看我,我又不恐怖。”男人嘴里含着残忍的笑意。
他话一落,男人沾染鲜血的枪支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看着自己。
鹤弯弯被迫地抬眸,眼神闪躲,男人的脸上全是血液,甚至还在流动,衣服上也是血液的铁锈味儿,让人恶寒。
“你……你杀人了……”鹤弯弯声音颤抖,不敢大声说话,“你把你父亲……给杀了?”
男人似乎毫不在意,脸色如常,血液在手指的轮廓上流动,他抚摸着少女的脸颊,“弯弯,没事的,生老病死,没人能发现的。”
“弯弯真乖,没在我忙的时候偷偷跟我玩捉迷藏。”男人像是想到什么的,突然站起身来朝女孩儿说出这样一句话,紧接着他抱起女孩。
“我的弯弯要休息了,毕竟吓到我们的孩子了。”
鹤弯弯总感觉男人说话怪怪的,阴森得让人难以想象。
少女躺在床榻上,回想着一幕幕惊悚的画面,她又想到那精神病院,疯了,陆洲铁定是疯了。
鹤弯弯必须想个办法自救,一劳永逸,可是现在与世隔绝,男人也是一心想跟自己结婚。
而自己的任务就是逃避催婚问题,这一世不结婚。
任务时限只剩下一个月,而自己的死亡必须是自然死亡,不能是主角导致而成的,所以陆洲想要锯断自己的腿的时候,天鹅系统才会做出补救措施。
因为在他们的眼里,陆洲当时的行为后果是必然,不然他们也不会及时出现。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鹤弯弯被男人带出去在花园晒太阳。
“弯弯,我看了一眼,月底有个日子很好,到时候我们就把结婚证办了好不好?”陆洲抚摸着小姑娘软嫩的手,眼神炙热。
“陆洲,孩子和结婚证只能选一个,不然我们没得谈。”少女眼神落在他的身上,目光坚定。
陆洲的手停顿,眼神瞬间阴鸷起来,“凭什么,弯弯应该想清楚,你现在在我的手里,你要让我做选择,岂不是笑话?”
“我是孩子的母亲,你说,我怎么不可以选择?”少女看向陆洲,眼神灼灼。
“弯弯,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你要记住,我陆洲,孩子和结婚证我都要。”
*
鹤弯弯知道自己和男人谈不拢,于是趁着男人午休,自己起身上厕所,走到了车库,盯着车子,她对车做了手脚。
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其实她是有点心慌的,因为这里每个地方都有监控,她就是在祈祷陆洲不会看到监控,车库里的监控早已把她录入在案。
少女回到房间,待在窗前,披着毛毯,提心吊胆地承受着男人对自己无孔不入的关心和威胁。
她希望事情能成功。
男人起身,抱着姑娘,盯着她脸色有些发白,他碰了碰她的额头,谁知鹤弯弯直接躲闪过去,男人不服输的将她的头别过来。
“弯弯,怎么还是这么犟呢?”男人邪气飘着眼角,似乎看不透少女的情绪。
鹤弯弯不想说话,扒拉开他的手,拿过毛毯走了过去,被陆洲拉了回来,强制在自己的怀里。
“鹤弯弯,别让我生气,寄人篱下,弯弯学不会讨好我吗?”
鹤弯弯抬眸,恶寒地推开男人,一脸的不愿意,甚至都不想要陆洲碰自己的一根手指头,“我不想结婚,我就讨好你,要是你觉得行,我就这样做。”
陆洲却轻蔑一笑,慢条斯理地打理自己的袖口,漫不经心地沏茶,“弯弯,你的父母快回来了!”
“哦,还有你的奶奶,我也找到了哦~”
男人抬眸盯着手足无措的少女,站起身子走向她,弯腰亲了亲“乖巧”的小姑娘,灼热的视线势必将鹤弯弯点燃。
“弯弯,这样才算乖。”
男人无孔不入的窒息感让娇弱的小姑娘一阵心悸,感觉自己就像是提线木偶,病娇的势力将她密密麻麻地包裹着,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