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坐在轮椅上的阴郁卑怜继子3
(前面一章有新增内容,大家可以看看,要不然剧情没法连贯(′?w?`),还改了下年龄设置,鱼小念比鹤弯弯小五岁左右,跟江舟意一样的年纪。)
他掌控着轮椅,眼眸似乎适应了漆黑的环境,他在黑夜里,嘴角勾起一个令人发怵的弧度。
“小妈,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翌日清晨,鹤弯弯在楼下喝着咖啡,仆人停驻在老男人的门口,发现没有动静。
推门一看,老男人不知道何时倒在地上,药瓶子倾斜倒在地上,瓶子里的药撒了一地。
仆人上去探鼻息,发现已经死了。
“太太!”
仆人赶紧跑下楼,嘴里不断地发出呼喊声音,神情慌张又急切,差点没从楼上滚下来。
“太太,老爷,老爷他……他断气了!”
鹤弯弯听闻,摇晃的手戛然而止,那滚烫的咖啡差点没洒在自己的身上。
鱼小念坐在鹤弯弯的一边,听了后,瞬间身子僵硬,身子不由自主地远离鹤弯弯。
那样子在别人看来就是在避嫌。
…………
在老不死的葬礼上,鹤弯弯仍旧居于前位,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
目光犹如青莲般平淡,裹着一身黑色的旗袍,身上搭着丝巾,头顶着一朵白花。
美艳的外表是激怒别人的武器。
江家的旁支亲戚来到鹤弯弯的身边,看着俊俏美艳的女人,这是那棺材里的人前一晚才带回来的人。
估计连证都没领,该不会想在这里霸占遗产吧?
“这是江家老爷的葬礼,你一个情妇来什么?!”那人咄咄逼人,生的也是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样,说话得理不饶人。
“说不准,江老爷就是被你害死的。”
鹤弯弯抬眸瞟了一眼作祟的男人,攥着丝巾收了收,还没开口,就被后面的人抢过话去。
是江舟意,他从外面回来,那飘落的雨珠都在他的睫毛上泛着冷意。
那张洁白的脸颊揣着糯意,语气软绵绵的,有些卑怜的感觉。
“小叔,那是我的小妈,不是情妇。”
“还有,爸爸是意外心肌梗塞死亡的。”
那遮掩下的眼睛缓缓抬起,有些暧昧不清的目光落在鹤弯弯的身上。
既然你想要江家的遗产,那我便助力于你。
“证都没领,还小妈,江舟意你是不是被这狐狸精给魅惑住了?”旁边也有女人开始出声。
鹤弯弯抬了抬自己的指甲,眼神都是很是寡淡,看着抹了亮油的红指甲盖,神色都好了几分。
吩咐旁边的仆人,“去,把我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我。”
不一会儿,仆人将一本结婚证拿了过来,鹤弯弯嘴里含着轻松慵懒的笑意,嘴里透露着一股子的嘲讽劲儿。
“来,给他们看看,看看谁才是情妇?”
那本结婚证上的照片以及盖章都是真实无疑的,虽然领证在前几日,但还是最为有力的证据。
瞬间那些人脸色难堪。
而坐在轮椅上的江舟意注意到了那鲜红的本子,放在膝盖上的手颤抖得厉害。
他咬着下嘴唇,脸色瞬间煞白,眼神都开始泛着亮色涟漪。
“舟意,你怎么了?”鱼小念推着他的轮椅,看到他脸上露出来了表情。
她现在必须找到依靠。
有些东西死了就死了,她要找到新的靠山。
江舟意躲闪着眼神,他强牵起一抹笑意,“不碍事,风吹得眼睛疼。”
可是他的眼神却落在鹤弯弯的身上,灼热的视线让鹤弯弯转头,与其对视。
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眼神,让她道德上感受到了强烈的谴责,鹤弯弯心慌地偏过头。
因为结婚证是伪造的。
葬礼结束过后,她跟着孤影单只的江舟意进入了房间,她背靠着门,将门锁上。
“你真的相信我不是害死的江运的人吗?”鹤弯弯嘴唇颤抖,因为鹤弯弯做了手脚。
她也是害死老不死的人之一,但是她是为了剧情发展,可是也有她的成分在里面。
因为老头半夜突然心肌梗塞,她出来上厕所路过了他的门口,她没有去给他捡药,遮掩过脸离开的。
坐在轮椅上的少爷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垂眸玩着刚刚放在胸口的白花胸针,惨白的手指在假花的花瓣上不断揉捏,像是要把花揉坏,最后缓缓抬眸。
“小妈真的和爸爸领结婚证了吗??”
鹤弯弯嘴唇嚅嗫,迟疑了一会儿,“嗯。”
“可是,我没在爸爸的房间里发现另一本结婚证。”
他语气很慢,像是在回忆,而且目光有些灼热,虽是那种探寻真理的眼神,却让鹤弯弯身子滚烫。
她气息瞬间紊乱,手靠在身后撑在门上,轻笑,“都在我那里。”
“那你信我吗,我没有害他。”娇艳的野玫瑰花瓣微微收拢,携着一丝拘谨和焦虑。
“那小妈过来一点好不好,我听别人说,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我想看看小妈的眼睛。”
鹤弯弯听闻,走到了他的跟前,缓缓弯腰。
睫毛下一双锐利的眸子一寸一寸地侵蚀鹤弯弯的脸颊,甚至不放过她脸上细绒的小毛,他与少女对视。
嘴里含笑,“小妈的眼睛很好看,我信小妈。”
鹤弯弯起身,也放下心来,总算没仇视她。
那杀害那人的凶手是谁,自己是间接凶手,不是引起他心肌梗塞的凶手。
她正想要推门离开,她耳边就传来了少年有些埋怨的嗓音,幽幽然地带着孩子气。
“小妈,你总想着去照顾爸爸了,为什么不能照顾我?!”他偏过头,像是觉得说得不对,又道。
“我是说,你不是要带我去医院吗,已经三天了,你违背了承诺,我很难受的。”
鹤弯弯没想到这小子记性这么好,她侧身答复:“我会的。”
江舟意估计跟鱼小念还在念大学,念大二吧?
鱼小念看到鹤弯弯从江舟意的房间里出来,她眼神暗了暗,从墙角出来走到鹤弯弯跟前。
“阿姨,你是叔叔的女人,你和我们的年龄相差无几,我觉得你要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