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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禁欲清冷高尚普信光头19

少女凝着秀眉,苦涩蔓延着四肢百骸,她被耶鲁镜绑在了床榻上。

少年倨傲地拧着眉宇,凝视着挣扎的少女,艳丽的面容染上奔腾的绯色花海,他犹豫不决地顿足。

“我先捆着陛下,您必须忘了他。”他转身离去。

“…………”

男人甩袖离去,好似任由她自生自灭,没了半点人情味儿。

鹤弯弯被恐惧袭击,她躲避在系统空间内,平静如水的表情出现缝隙。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痛苦无助,虽是隔绝状态,却让人心疼。

她的目光被漆黑的布条袭击,一阵暖意渡入自己焦虑不安的心脏,安抚着支离破碎凋零后的花瓣。

“睡吧,弯弯——”

剧烈疼痛的脑仁被温煦的嗓音,一声弦音飘荡丝蕴,渐渐抚慰着她动荡的情绪,炙热暖意充盈的手抚平她额头上的褶皱。

鹤弯弯陷入了昏睡当中,只剩下悦耳熟悉的嗓音饱含深情。

略带糙意,那青筋暴起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抚摸,湿润的嘴唇此刻干裂苍白,憔悴地在她的脸上留下一寸寸吻痕。

“弯弯……你不要想我……”

“我一直在……”

鹤弯弯做了很长的梦,在梦的尽头她看到了若隐若现的男人,伸手之际消失不见。

含蓄的日光今日躲在云里,却洋洋洒洒地掉落星辉,白昼的气息将她抵在阳光下。

她被耶鲁镜带了出来,她目色无光地落在秋千上,轻悠悠地荡漾着茶杯里的茶水。

眼眸下垂,看着晕开的圈,眼前忽地一黯。

“陛下,这是臣为您精心挑选的暗卫。”他站在一侧。

身后的暗卫衣着漆黑,戴着无相面具,只剩下一双漆黑无神的瞳孔,泛着最为清冽的赤红色,看起来有些凶狠又有些清冷。

鹤弯弯侧过身子,没脾性地出声:“朕不需要暗卫。”

“您需要。”

“滚!”鹤弯弯不满地蹙眉,她将茶水泼在两人身上,冷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这万国政权,拿去便是,何必将朕囚禁于此,生不如死。”

“陛下!”

他声音愣了愣,沁人心脾的茶水溅在他的侧脸上,耶鲁镜的舌尖抵了抵侧边脸庞,嘴角抿着一股疯狂地冷色。

“陛下,颠覆政权臣本无意,可陛下总爱惹臣生气,臣不想让陛下离开臣的身边。”

鹤弯弯挑眉凝着一丝嘲讽,绯红的脸颊露出一丝嗤之以鼻的表情。

“你最好祈祷,朕会一直活着。”

“瞧瞧,把我们陛下气急了?”

男人更是得寸进尺地朝着鹤弯弯靠近,哪怕少女退避三舍,他也紧追不舍。

“松手!”

伸出来的手强迫着她的手腕,将她新嫩的手腕捏出一转红圈。

“陛下,您看着臣,就好了,世上再无人与臣相似,臣是独一无二的。”

他疯了地亲吻着鹤弯弯的手腕,可惜被少女挣脱开。

“好好看守陛下,明日便是臣与陛下的大婚典礼。”

扬袖离去,目光冷漠,不留下一丝一凝的温情,好似刚刚亲吻少女手的人不是他。

暗卫伫立在原地,重新给鹤弯弯沏好茶,随即端正地站在一边,笔直的身躯格外僵硬冷冽,浑身充斥着令人胆寒的冷气。

鹤弯弯摇晃着茶杯,视线落在男人的身上,“想管着朕?”

他的嗓音粗糙冷然,反倒有些刺耳:“陛下,臣不敢!”

他的声音很不好听。

鹤弯弯轻笑一声,霎时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不敢那为何还不滚?”

“臣是来守护陛下的。”

若不是那粗糙的嗓音带着一丝冷色,铁定是让人想不到的那语言深处夹杂的温情。

鹤弯弯手肘抵在石桌上,掌心靠着下颌,“摘下面具!”

“臣丑陋,怕吓到陛下。”男人声音颤抖甚至有些悲悯低微。

他情不自禁地捏紧手中的刀刃,玄色衣袍下白皙的臂膀冒出青筋,他在努力地克制。

鹤弯弯见状,身子从石凳上抽离,步步紧逼:“取下来,朕不想再说一次。”

面具被他缓缓摘下来,那看不清容貌的脸颊被刀痕划得惨烈,血凝固而成的疤痕犹如蜈蚣似的在他的脸上蔓延,导致分辨不清五官,也找不到他原本的样貌。

鹤弯弯紧抿着唇,表情严肃。

“陛下,臣还是……吓到您了……”他嗓音低落又卑微,半跪在地面。

鹤弯弯总觉得他很熟悉,她侧过身子,抑制住心底藤蔓的延伸。

“戴上吧,别吓到其他人。”

您……还是喜欢我这张脸是吗?

“您……陛下,臣吓到……您了吗?”他的声音时续时断,眼神不自觉地朝鹤弯弯看了过来。

“多话!”鹤弯弯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背过身子呵斥一声,回了寝宫。

“陛下,臣既然被安排在您的身边,就永远为您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他沉闷的嗓音在亭子里飘飘地徘徊着,他手里的面具慢慢地抬回自己的脸颊上。

面具之下,眼泪纵横,顺着刀痕轨迹染了衣襟。

现在朝中大权都掌控在耶鲁镜的身上,全朝候命,根本轮不到鹤弯弯来管这件事情。

少女窝在美人榻上,一身明亮艳红色裙摆将她整个人显得娇软妩媚,嫩红的粉唇微启,明眸皓齿,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而屋内梳妆台旁,烛火旺盛,女皇嫁衣凤冠霞帔,风华绝代。

一袭矜贵金丝描金勾勒血色凤凰废物宛如浴火重生高贵又冷冽的帝皇嫁衣,那衣襟承修波浪形,它的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四周角落都雕着丝丝珍珠串联。

简直是喜服中的帝女服。

鹤弯弯无精打采地望着眼前的嫁衣,她走了下去,小心翼翼地拿起旁边的烛火。

正想进一步靠近,却脑子一根弦山过去,她停留在原地。

手持着烛火,一手描摹着喜服的每一寸针线,她站在喜服跟前。

脑子里是耶鲁镜的话语,只要她敢闹腾,他就会开了各地的国界关卡,霎时千鸟国就会陷入黑暗征伐的混乱之中,无人能抵抗。

就绝不会是改朝换代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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