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监狱风云15
他被严令禁足在这片岛屿,他就是个活生生的实验体,为了科学为了灭绝世界一切,他甘愿下地狱。
他太孤单了,终于遇上了一个令他满意的小白鼠出现了。
可是猫捉老鼠的游戏,不止是他一个人的。
“1006,你永远出不去的。”
低沉阴冷的声线从他薄唇中吐出,玩味的腔调却是格外的阴寒,狭长的眸子里是无情和薄冰。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梨花带雨的少女,鲜血毫不留情地滴落在地面,甚至他的心绪是风平浪静。
“你得祈祷,我现在还不会厌倦。要不然,你做人体实验也是迟早的事。”
鹤弯弯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锋利的下颌流露出来的无情寡义,她心里一直在畏惧男人的接近,可是男人的力气比她大出好几倍,直接将她抡在了沙发之上。
连脖颈上的伤口都跟着牵动,她吃痛地捂着伤口,瞠目结舌地望着他。
“别动!”男人阴寒的眸子忽而变得温润,可声线的磁性丝毫没有减退。
他挽起袖子,露出冒着青筋的胳膊,病态白皙的手臂上竟然有着令人看不清的纹身,图案诡异,鹤弯弯从未见过。
而和他交合的那晚,她也是被这上半身给吓到了,因为这透着肤色的衬衫下面,是一幅令人惊悚的画面,而且在黑暗之中隐隐摆动。
而他本身像是恶魔,而他身上的纹身却像是救赎,可是人总是会被丑陋所吓倒。
那纹身中心是一颗眼球,而眼球的周围都是犹如车轮条子在转动一般,上面的纹路在密密麻麻地紧紧裹着他身躯的灵魂,似乎被束缚,也似乎被解放,犹如神明的眼神在注视。
充斥着压迫性和窒息感。
少女一想到那画面,不由自主地朝着后面移动。
“1006,你在害怕我?”
鹤弯弯目光移动到男人的身上,哽咽地移动回去。
秦猎脸部表情抽搐,强忍下心给鹤弯弯处理伤口。
他眸子里被那流出的血液所点染,渲染出心疼的情绪,嘴角不经意地勾唇。
男人给少女处理好伤口后,他抿了口茶,狭长的眼眸带着审视,毫不掩饰地打量着鹤弯弯后背优美的曲线。
“告诉你的名字,1006。”
鹤弯弯不理解男人为什么要询问她,明明他可以在资料上面看见。
她坐在沙发上踌躇不决地看了男人一眼,与他对视之际她缓缓吐出。
“鹤弯弯。”
寂静的环境里,男人闷哼出一声笑意,挑眉。
“你可不弯,”秦猎总是一脸冷色,那清冷的面容在此刻显得淫荡,很是邪气,嘴唇又飘出一个词,“身子着实僵硬。”
鹤弯弯美眸震惊,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脸颊也在男人的话语攻击下瞬间羞红。
少女蜷缩在沙发一边,距离男人很远。
“1006,过来,让我仔细瞧瞧,你的家人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
鹤弯弯吞噬着空气,紧张的气息萦绕在秀眉上,她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她站在男人的跟前,而秦猎翘着二郎腿,白色衬衫很明显彰显了他今日的愉悦。
他以往都是穿着黑衣服的,而且从未更改。
“鹤弯弯,弯一弯,让我看看你的耐度。”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少女还未被发丝遮掩的下颌,她粉嫩的手在不停地搓揉。
“我不会。”
鹤弯弯小声说道。
男人盯了好一阵,“不会弯吗?”
男人放下修长的腿,直直地站了起来,弯着腰在少女的耳边低语,撒旦般的鬼魅声。
“那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出去的问题,1006,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
鹤弯弯美眸含着隐忍,眼底的无语蔓延,正巧被转过身子的男人瞧见了,他不由得右眉轻挑,坐回原位。
秦猎从包里拿出电话,语气沉闷,“5号,滚过来。”
银发男人瞬间出现在屋外,他盯着里面的情况,而且也对他们的关系心知肚明。
“秦哥,什么事?”
“她不听话,你说呢?”秦猎指尖不着痕迹地在手机底部摸索,眼神不曾放在他们的身上。
“是。”
鹤弯弯赫然抬起头,就瞧见男人阴森的面容,她被银发男人拖走,踏入一层层阶梯,头顶那股阴冷的视线从未离开。
她不知道是谁的。
少女被囚禁在了这座监狱楼的底层。
地下室的门在隐蔽的地带去,那里杂草遍布,砖头凌乱错放在杂草荆棘之中,人影都几乎没有。
她被锁在十字架上,像是圣经中被审判的恶魔,她整个人都陷入黑暗,只剩下眼前的银发男人。
他发色与黑色的囚服相互交叠,裸着一种阴鸷致命感,他拿着锁链捆住她的身体,才将眼神放在少女的身上。
5号看别人的目光总带着挑衅和不屑,看鹤弯弯更是如此。
“1006,你真爬了秦哥的床了?”
鹤弯弯撇过脸,耳边只有蚊虫急躁地扇着翅膀的噪声,她不想回答他的话。
明明是秦猎爬了她的床,是强逼她的,现在还把自己弄到这种鬼地方来。
“不说没关系,反正你迟早都是要死的,我还为你准备了大礼,敬请期待。”
银发男人视鹤弯弯为眼中钉,准确地来说,身为高级罪犯的他根本看不上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
反而认为秦猎上了他是个错误。
他,太弱了。
铁门“轰隆”一声,铁链拴上门阀,连清新的空气都难以渗透。
少女直直地战在十字架跟前,手臂以及腿脚都与那发着恶臭的铁架相互结合,浑身都没了力气。
漆黑的环境少不了阴物作祟。
特别是银发男人放进来的东西,她耳畔清晰地传入空中机器地抽动,铁板被打开,撒下了东西。
这次可不是蛇,是剧毒的蜘蛛。
银发男人要她死。
鹤弯弯能感受到那些爬行动物正在编织巨型网笼罩着她,她困在了这张厚实的蜘蛛网络里。
蜘蛛的毛腿在自己的头上爬行,落在自己的肩膀,她脖颈紧绷着,呼吸都刻意地放轻。
可是那些蜘蛛没有咬她,甚至在她身上编织网络上慢悠悠地爬行,甚至还带有讨好的意思。
“看来,秦猎的小老鼠真是个宝藏。”
躲在监控后面的男人玩弄着脖颈上的银链子,白色的囚服被他穿出一种别样的韵味,他眼里是调侃也是挑衅。
“如果,秦猎发现他的小老鼠跑了,该怎么办?”
江桓站起身来,将双手放于裤兜里,他从监控室走了出去,顺便关闭了电闸,这座大楼在刹那间灯火全熄。
漆黑的夜里笼罩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