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不为人知的斯文败类8
鹤弯弯将花洒放下,赶紧擦好身子穿上睡裙,探出一个头张望着卧室。
空荡荡的卧室里床沿边上,旖旎模糊的灯光倾泄在高挺的背脊上,少女不知道男人来这里干什么。
但是她不得不出去,她怕下一秒她不出去,男人就会闯入浴室。
她踩在细软的羊毛毯上,轻柔的绒毛轻抚着她的脚背,她提心吊胆地走到床脚处。
少女目光含涩地看着背着自己的男人,“叔叔,是有事吗?”
沈楼双叠起修长的腿,侧身瞥了一下身子,露出来的规整放置的西装,是沈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那一套。
“过来。”男人声音沉厚,带着饱经岁月的痕迹。
鹤弯弯像是犯错了的小孩儿乖乖地站在男人的眼前,她抿着唇,思忖良久后启开粉柔的唇。
“叔叔,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男人瞥了一眼西装,将目光移动到少女因为急促穿衣而余留的水珠,甚至湿哒哒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丝绸睡衣。
“乖弯弯,叔叔的东西不可以交给任何人。”
“叔叔给你的,你只能受着。”
“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就像是蛰伏的地狱魔鬼在掌管着自己的领地,又要确保少女只属于自己。
甚至超越了呼吸,超越了灵魂,超越了她身边的每一样东西。
都必须留下他的气息。
“乖弯弯,你说,你做错了吗?”他嘴里总是含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肆无忌惮地收裹着少女的躯壳。
“我不该将叔叔的西装给姐姐的。”鹤弯弯没想到男人如此难缠。
明明他有洁癖,为什么还把西装拿入自己的房间里。
“做错事了,就该罚,是吗?”他倒是水到渠成地接上少女的话语。
可是少女蹙了蹙眉,不悦地抬起头直视男人那双眼,可又畏惧地低下头。
“叔叔,我觉得……这点小事不需要被惩罚,叔叔……”少女声音娇软无力,媚中点着困惑。
沈楼不是个好惹的主,他赤裸裸地盯着少女,嘴里轻薄地吐出一句话。
“小事?”
“鹤弯弯,注意你的言行。”
“知道了,叔叔。”
鹤弯弯怕事情越来越糟,她不想被那一柜子的“刑具”拷打,她强忍着自己的情绪,一步步地走向男人。
她位于男人的双腿之间,她抬起头,蜻蜓点水般触碰了男人的唇瓣。
娇弱难以自理的小姑娘在祈求,那样的神色让人热血沸腾,更为激动人心。
“可以了吗?”
“叔叔—”
鹤弯弯不知道男人的视线在她的头顶停留了多久。
但唯一知道的是她感受着逼仄的空间里感受到了温度的上升,灼热的烈焰让她神情不自然。
她急匆匆地站起身来,差点一个身形不稳跌倒在地,幸好沈楼眼疾手快将鹤弯弯搀扶起来。
温度传递,鹤弯弯感觉自己的手臂的上的皮肤都快烫出气泡。
“乖弯弯,我很喜欢你这样~”他浅浅一笑,不紧不慢地扶起摇摇欲坠的小姑娘。
鹤弯弯看着男人远去关上门,她才放下心来,受惊地盯着还在原处的西装,她发现西装上面有字条。
飘逸霸道的字体象征着主人的蛮横和极端。
【穿上它,让它其余的气息都消失。】
【明天我要看到成果。】
鹤弯弯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气味了,是沈岚的。
她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变态地写出这些话的,她恶心地想吐,可是又不得不顺从。
提前的揭露,会让自己处于不利的位置上,自己也会沦为男人掌心只为他舞蹈的提线天鹅。
*
翌日,男人例行来检查成果,掌心的西装上洒满了少女身上的气息,是充斥着令人沉沦的甜美气息。
他的眉宇渐渐松开,一指勾勒着西装的轮廓。
随即转身离开,好似不给少女一个温柔的眼神。
鹤弯弯疑惑不解地跟上去,被管家拦下来吃了药后,还没到门口,就听到男人对管家的命令。
“关门!”
鹤弯弯拍打着紧闭的房门,扭动的门把手完全没丝毫的作用,少女情绪一激动连身子也软了下去,疑惑不解地哭喊道。
“叔叔,别锁门!”
“叔叔,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眼泪纵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坐在监控后的男人看了都觉得于心不忍。
可是,必须这样。
今晚是欢迎沈岚宴会的筹办时间,豪门世家高官显贵都会来到沈宅,这将是前所未有的豪门聚集会。
鹤弯弯眼泪流干,她脑子里突然闪现了沈岚的计划。
她失了魂地跑到日历表前,看着日子,今天是宴会。
叔叔为什么要锁着她,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她有些浑浑噩噩地在房间里游荡,看着窗外的天色逐渐暗沉,她盯着窗外五米开外的楼层高度,腿脚发抖。
她也不敢跳下去。
可是宴会开始后,她必须得帮着沈岚完成一件事情才能让沈岚带着自己离开。
只要沈岚愿意,她就可以离开。
可是少女低估了男人对她偏执的程度,把理想想得太过于美好,忘记了三十多年男人不曾结婚的缘由。
鹤弯弯死死地扳着门把手,她盯着门,心下一沉,身子往前冲,磕破了头皮,昏倒在门口。
监控室里的男人见状,嘴里几乎将冰冷撕成碎片,可又心揪地快速迈步来到少女的房前。
推门而入,沈楼将柔弱无骨的少女抱在怀里。
鹤弯弯强撑着自己的眼皮,整个人窝在男人的怀里,委屈地嘟囔道:“叔叔,弯弯不敢一个人待着,别丢下弯弯……”
很显然,这句话无疑取悦了男人,沈楼眼神犹如雷电摄人,目光复杂地亲了亲少女的额头。
“知道了。”
男人宠溺地抱着小姑娘,墨黑的发丝掩盖了少女一半的容颜。
余留的媚色也让宴会上的人心神荡漾,妄图想去看看那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怀里——是谁。
甚至在场的目光一度被他们两人所吸引。
他带着少女去了一楼的专属医务室,让人给她包扎伤口,他抄手插兜凝望着窗外的灰蓝色的天空。
“她怎么样?”
“先生,小姐不碍事。只是昏迷了,我刚刚对她的伤口进行了包扎,过一会儿估计就能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