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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躲在衣柜暗处的校草14

少女沉睡在梦境之中。

她像是在一片汪洋大海,扑腾的海水将她压制在水里,扑面而来的海浪将她拍打在海底,幽幽的海草扑腾而上,圈住少女的腿脚。

她在水里不断地翻腾,海草还长着尖刺将她白皙的腿脚划出一条条的血痕。

少女从梦中惊醒,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她身处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中间放着床榻,四周都是陆之均的照片。

那种眼神的碾压感让她头皮发麻,她从床上跑下来,可浑身酸软无力,全身像是被钉上了钉子。

少女难以呼吸,这样的压抑的环境,她从床上爬下来,沿着墙壁敲打一切可以出去的痕迹。

连地板都是陆之均的照片,清一色的照片,根本没有色彩的更迭变换,一切都是单调而压抑。

“陆之均……哥哥……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

“哥哥……我错了……求求你……让我出去!”

少女在房间里哭泣,一切都被摄像头录入。

站在监控室里的男人嘴唇勾起,他清冷又摇曳的笑靥中,溢出嗜血和胜利得意的寒意,幽深晦涩的眸子是痴痴的观望。

女医生站在一旁不忍心看到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忍不住开口:“看得出来,她是您的心上人。她这般,您就不心疼吗?”

陆之均随意地投掷出一颗骰子,上面翻动着数字六,于是笑吟吟地说道:“和你有关系吗?”

“只要我的弯弯记得我就行,只需要记得我。”

以往的三颗骰子只剩下一颗,另外的两颗均塞入陆顷坞和陆耘的脑子里。

女医生也插不上嘴,随即接听了一通电话后,向少年禀报:“有人找您,是原小姐。”

“是吗?”少年懒懒一笑。

“让她滚。”

女医生看着被猛烈打开的门,僵硬地说道:“……她已经进来了。”

原韵粟顺着少年的视线看到那一处的监控视频,嘴里叼着讽刺的笑意,“陆之均,我找了你这么久,你为什么一点消息都不肯给我?!”

“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少女愤怒地说道。

完全没注意到陆之均脸上的变化。

男人这才缓缓地转过身子,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陆家佣人没告诉你陆耘死了的消息吗?”

原韵粟突然一愣,手指蜷缩一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可能,怎么可能?!”

“陆叔叔身体健康,而且陆家别墅安保系统数一数二,怎么可能突然死掉!?”

陆之均将骰子投掷在她的身上,整个人居在窗风口,长身玉立,脸上的笑意似有若无。

“那你觉得……会是谁谋害了他?”

原韵粟呆愣的看着地面的骰子,刹那间浑身颤抖,不可遏制地软了腿,阵阵刺骨的冷意从脚底一直蹿到心底。

“你?”

“你为什么要害陆叔叔?”

“还有这骰子,你为什么要投掷在我的身上,拿走!”

“你想杀了我?!”

原韵粟很清楚这骰子的意义。

特别是有着特色图案的骰子,这是陆家死亡符号。

鲜为人知的上层阶级秘密,陆家拥有着特权,每一代继承人拥有三枚骰子来决定人的生死。

三颗骰子更像是一场命运的揭示,三颗下注,最后归元本心。

“你不能杀我?!”原韵粟惊恐地后退,她走到门口,摆动着按钮,却发现外面站了一排的保镖。

原韵粟看着女医生,绝望地凝视着她,“救我!”

“我不可以死掉。”少女眼泪汪汪地从门口瘫倒在地上,难以呼吸地撑着地板。

“我是原家大小姐,不可以死掉,求求你,陆之均,看在我们认识这么久的情分上,放过我!”

她今天本是来找陆之均讨要一个说法,可现在变成这样的局面,任由谁都难以收拾。

“我只是今天来找你,我又没做错什么事情,陆之均你不可以杀我的。”

陆之均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她,嘴唇微微勾起,手里的枪支慢慢从桌平面抬起。

“不杀你的话,没法给陆家长老一个交代。”

少年的话一语惊醒了原韵粟,她猛地从地面站了起来,看到了陆之均背后的监控视频,疯狂地怒吼。

“你要让我做鹤弯弯的替身?!”

“凭什么,凭什么?!”

“我不要这样!”

原韵粟平日趾高气扬的模样此刻颓败苍白。

陆之均摇晃着枪支,关掉了视频,转身俯视着她,揶揄半分,冷冽半分。

“你陷害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会出手?!”

“你要知道,我的嫉妒会湮没杀意,我那时候是真的想杀了我的弯弯。”

“你瞧,你有多坏。”

原韵粟彻底脸色苍白,唇色变成青白色,眸子里的亮光逐渐消散,“陆之均求求你,不要杀我,不是我想这样做的,还有人………”

还没等原韵粟说完,门口正中央的庭院突然冒出来的子弹射中了她的后脑勺。

她绝望地留下了眼泪,痛感逐渐消失,她死在了门口。

陆之均紧紧地凝视着不远处的枪口,眼梢微红,暴戾如斯的眼睛布满了赤红的血丝,一身威压,犹如狂风骤雨,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指尖一点,捡起地面的骰子,面无表情地朝外面看了一眼。

“挪走。”

另一边,

鹤弯弯撑着墙壁,站在一面的墙壁边,手地收拢想要扣掉这些照片,可是事与愿违,这些照片的材料是用丝质而成。

她将床榻上的被子扔在地面,妄图推动这张床,可下面却用钢筋水泥注入地面,完全挪不动。

少女抬起下颌怒视着摄像头,眼尾还剩有余留的泪痕。

“你看得到我对吗,你看得到我?!”

“我没有病,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你才是最有病的那一个人。”

少女突然勾唇一笑,从容不迫地又捡起地上的被褥温柔地盖在自己的身上,“我永远不会记得你,陆之均,恶心的疯子,最好死了算了。”

听到这句话的陆之均身子轻微一颤,眼眸肉眼可见地泛起一层灰紫色,嘴唇颤抖地不成话。

“她什么意思?!”

“你告诉我她什么意思?!”

少年转过身子揪住医生的衣领,“你不是告诉我有用吗,为什么是这个反应?!”

“不……这才第一天……这是应激反应,会好的,会好的……”医生赶紧回答,心有余悸地喘息。

陆之均凑近监控屏幕,轻抚着熟睡的少女。

“我希望能尽快……”

“加大药量!”

陆之均转身离开,医生盯着一侧的药剂表格,若是还要加大药剂量,会造成记忆的缺失的。

她踌躇不前地拿起一侧的电话,“陆少爷,还想要加大药量。”

“他真是疯了……”另一边的男医生双眼震惊,翻动着手里的报表,“不要加大药量,你就把上面的数字改动一下就行,不然会出人命的。”

“好的。”

女医生沉重地放下手机,注视着前方的道路。

鹤弯弯数着手指头,望着天花板,看到又是陆之均的照片,又闭上了眼睛。

门啪嗒一声被打开,久违的空气从门缝外钻入。

手指覆盖上了她的手背,少女挣脱睁开双眼,眸色微微泛起一丝丝入扣的精光,却又带着调侃的神色。

“原来是哥哥啊,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也不嫌恶心。”

陆之均嘴唇嚅嗫好半天,站起身子俯视少女的头顶,缓和了好久的情绪,才缓缓地弯着腰抱着少女的腰肢。

久违的气息,让他安心。

“松开我,陆之均。”

“我讨厌你,快放开我,陆之均,别让我恶心你。”少女一口咬在陆之均的肩膀上。

少女只觉得浑身气息都发生了改变,少女一脸温柔地凝视着她,丝毫不在意伤口。

“弯弯在这里再待几天好不好,过几天你生日了,我就让你出来。”

鹤弯弯只知道她如果一直待在这里会精神萎靡,陷入视觉疲劳和记忆重合,她摇着头看着他。

“陆之均,我不相信你。”

少女掏出男人胸口前的骰子,紧皱着眉头,“你这骰子还没用掉,是不是用来给我收尸的。”

陆之均看着眼前的少女,尖锐刺眼的表情让他浑身战栗,他抿了抿唇,收住少女的手腕。

“弯弯,不是的。”

“我没想害你。”

鹤弯弯别扭的抽出手,扇了他一个巴掌,看着他的右脸颊,“滚,从未害过我,当日掐着我的脖子想让我死的人是谁,现在又是谁把我困在这里。”

“还让我每时每刻睁眼都能看到你的照片。”

“这还不叫害我!?”

“你说,这恶不恶心啊,陆之均。”

“你在妄想同化我!让我只记得你,是不是啊?!”少女越说越恶心,推开少年在床边干呕,眼泪禁不住地吧嗒吧嗒地从眼角滑落。

“没人会真正对我好,没人会!你就是个虚伪的骗子!”

陆之均看着少女情绪激动,难以控制,他快速地吩咐门口的人进来,摁压住少女的四肢,在她的胳膊上注射了药剂。

少女脸上激烈的表情逐渐消退,眼皮越来越厚重,像是厚重的铁锹盖住了自己的双眼。

陆之均给少女盖好被子,亲吻着少女的额头,“每天注射一次,务必让她只记得我。”

这样的嗓音却在少女快要昏睡的时候传入她的神经,让她的指尖一颤。

昏睡之中,她似乎都能循环往返的听到陆之均的话语,犹如梦魇制裁着她的世界,灰暗的狂风在席卷她的外壳。

“只记得你。”

“只记得陆之均……”

“陆之均……”

“陆之均……”

“陆之均……”

这样温柔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徘徊,她不想听想要睁开眼看清是哪个人在她的耳边叨唠。

翌日,

少女头昏脑胀地从梦里清醒,她有些昏昏沉沉,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来情绪。

清晨时刻门被准时打开,她微笑着端着一盘精致的菜碟进入。

“女士,该吃饭了。”

少女看着床上的仪器多了一排桌面,看着琳琅满目的餐食,她什么也没说,木楞地端起小米粥。

监控外的陆之均谨慎地看着少女的一举一动,“为什么她没反应?!”

女医生手一顿,“大概是昨日深夜做的治疗有效吧,她现在脑子神经疲劳,身子沉重,没时间再去想昨日发生的事情。”

“大概……快要习惯了吧。”

毕竟陆之均想要给少女的剂量竟然是他小时候的三倍有余。

“弯弯,快要习惯有我了吗?”

“等会儿,记得还要去打一针。”

女医生来到房间,陆之均有事出去了,只剩下一排排的保镖守在门外。

她拿着药箱,停驻在门口,眼底倒映着少女温柔无力的模样,精致的面容好似撒上了一点灰尘感,朦胧的样子沉浸在了床榻之上。

冰美人的作态像是被少女精心设计过。

她拿出药剂蹲在鹤弯弯的身边,看着其他护士将她四肢固定住。

她迟疑地看着滴水的长针头,提醒了一句,“会很疼,鹤小姐请忍耐一下。”

鹤弯弯机械地偏过头,面无表情,可女医生却能明显看到少女眼里的讽刺和笑意。

她愣神之际转过身去,手扶好,看着针头刺入少女的肌肤,她硬是没吭声,平静如常地看着天花板。

走了出去后,她不时转过头看向病床上的少女。

最终拿起的电话又逐渐放了下来。

陆之均深夜归来,认真仔细地看着监控里的少女,这一整日就乖巧地待在床榻上,空洞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他嘴角微微勾起漂亮的弧度,询问一旁的女医生。

“今日打针她表现如何,有抗拒吗?”

“今日——一切如常。”

连续过了数日,陆之均都在夜晚陪着她,看着少女眼里的光亮逐渐蜕化,她不时地也和陆之均搭上话。

见到陆之均和别的人来,少女会扑向他的怀里寻求安慰和温暖,她的眼里只有他了。

陆之均很满意这样的鹤弯弯,他笑得妖孽如鬼魅,温柔地攀附少女的肩膀。

“弯弯,再乖一点,过几日便是你的生日了。到时候,我就当着全市的面让你成为陆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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