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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先跑为妙

漪袊头还晕的抬手遮住眼睛,缓缓坐起身,一边揉着头,一边问着:“发生了何事?”

“奴该死,奴该死。”犯了错的小厮立马跪下磕头。

“还不赶紧收拾了,重新给殿下打水来。”秀菊冷声道。

漪袊也感觉自己床上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转头看到了床尾的刘梓辛,自己也是一愣,周身一下醉意都没了,一个起身,又被身上的床铺绊住的没站稳,直直的从床榻上掉了下来。“啊!”

“王爷小心 !”秀兰赶紧上前扶起漪袊,看她是否有摔伤的地方,又让她把衣服穿好。

床上的刘梓辛终于被这么大的声音给吵醒了,睁眼看看周围的一堆人,又看看漪袊,想要说什么,嘴巴却还被捂着无法出声,只能不断的挣扎,不让人看到这样的自己,一边呜呜的哼着。

漪袊是女子,秀兰秀菊也是女子,自然不舍得再进床幔去看衣衫不整的刘梓辛。只得让一个小厮进去将他手上捆着的布条解开,再将嘴巴上的也扯下。漪袊他们就在床幔外等刘梓辛收拾好。

可刘梓辛因被捆着的时间太久,一时间手也是瘫软无法动了的。只能堪堪盖上被子躺好,小厮这才将床幔拉起退下。

“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漪袊问着刘梓辛,自己早就醉的头痛的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只能一直的摇着头回想之前的事,她知道自己昨夜确是没与他走到不可挽回的那步,但是之前其他的事情,自己就一点都还想不起来。

“王爷,您,您昨晚。。。”刘梓辛说着脸一红。

“本王昨晚对你做了什么?”漪袊问道。

“您这叫奴如何说。”刘梓辛的害羞道。

“秀菊,先差人去宫里告个假,就说本王今日晨起身体不适。”漪袊道。

“是,奴才这就去,陆府那边您看要不要今日也告假。”秀菊问道。

“对,老师那你也说一声吧。再请个郎中来。”漪袊道。“你们也都先下去吧。”

“是,王爷。”一众小厮陆续行礼退了出去。

漪袊这才静静的喘口气,坐到了桌前,秀兰赶紧上前斟了杯茶给漪袊,漪袊抬手,一口就干了杯中的茶水,才静下来慢慢问起了话。

“这回说说吧。”漪袊声音也冷下来了问道。

“昨夜殿下您喝醉了,奴在跟前伺候您,您后来就一直攥着奴的手,不让奴走。。。奴为您宽衣,你就顺势将奴的衣服给。。。。给。。。”刘梓辛也难以启齿道。

“不让你走?”漪袊问着。

刘梓辛点着头:“是的,之后秀菊姑姑进来送醒酒汤也是见了的。”

“行了,说后面。”漪袊揉着额头的道。

“奴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在您酒醉的时候,,,就跟您说不行,您就扯了奴腰上的丝带,将奴双手系在了床尾。。。”刘梓辛说着声音也哽咽起来,“奴就求您放过奴,您就嫌吵,又拿了丝带将奴的嘴也给系上了,然后就对奴。。。”刘梓辛说不下去了的停了下来。

“行了,本王知道了。郎中还没来吗?”漪袊一只手支着头,一脸不耐烦问道。

“已经差人去请了。”秀兰此时见到自家王爷锅底黑般的脸,也不敢如往常一样的。

“嗯”漪袊发出了轻轻的一声,不知道她是听到的回答还是其他。就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的。直到请的郎中被带来。

“王爷,郎中到了。”秀菊回来回禀道。

“嗯。”漪袊还是只发了一个单音,挥了一下手,示意让郎中去查看。

郎中先是把了脉,后又查看了伤处,等郎中看诊完给漪袊回话,她才知道,刘梓辛的伤不止有手腕上的捆绑伤,身上还到处都有些青紫痕迹,一看就是指下不知轻重留下的,按着指印都几乎可以推断出当时的动作是哪般。

“其他呢。。。”漪袊不想再说下去,但郎中已经听懂她的话。

“公子现在的身子并没有行了周公之礼的痕迹,只是身上因着公子的皮肤娇嫩,留了些痕迹,小民开些药按时涂抹,再开个药方服用,过些时日也就可以痊愈了。”郎中虽然看到身上那些痕迹想多说些什么,但也深知自己的小命要紧,也就捡着最不会错的答道。

“行了,下去吧。”漪袊摇摇手吩咐了一句。

等人出去后,漪袊才道:“昨夜之事本王不会推责,但如若让本王知道有其它,,,”

漪袊只将眼神变得凛冽,却未曾再说下去。

刘梓辛看到一惊,就忙起身的,也不顾身上的衣物如何的慌忙下床跪下。却因着动作慌乱,前方的衣襟也扯了开些,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身上的那些痕迹。

“奴不敢,您昨夜一直唤着奴,奴真的没有说谎。”刘梓辛跪着一直重重的磕着头道。

“殿下,昨夜奴才也在,您的确一直在唤刘公子,就连昨日来给您送醒酒汤,您都抓着他不放。”秀兰小声的在漪袊身边道,不敢如平日的那般。

“行了,起来吧,先叫人伺候刘公子沐浴更衣,送他回房吧。”漪袊的心思很乱,头也很痛,现下不想再去想,究竟发生了什么,别人说的可能会有假,但秀兰刚刚的话让她却不得多多思考一番。

漪袊想了一会,但还是无法想起昨夜的事,留在这里,还要处理这一堆问题,她现在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

“秀菊,秀兰,去让人将庄子上收拾了,本王正好这几日告假,一会启程去那呆几天。”漪袊吩咐完秀菊有些不可置信的,毕竟自家主子之前觉得那处那么远的路程,几乎从未提起,今日却突然的想起那处了。

秀兰听着了想想又问,“王爷,那要不要通知刘公子随行?”

漪袊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秀兰,不如你去问问刘公子可愿屈尊一同前往呢?”

秀兰一听,便知主子这是说的反话,还是愠怒之前的征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行礼后忙下去差人收拾马车及行装。

坐在马车上的漪袊,思绪还在到处的胡乱想着,就是不愿去想昨晚的事,她想着今日要去的庄子是之前的自己父君留下的,以前自己觉得太远也太僻静,喜闹的自己感觉那没什么意思,所以上一世也都没怎么去,后来好像随手赐给了廖即心。毕竟之前不在意,感觉那么荒凉的地方,给那么冷僻的人挺合适,正好他如果喜欢那处,最好就去长住了不要回来才好。

想到这,突然想起上一世这个庄子后来的主人,现在还关在祠堂出不来的人。自己昨夜都没有去看他,也没有提前知会他一声。

“秀菊,昨夜。。。”漪袊还没说完。

“昨夜奴才晚些有带着食盒去了,奴才私自出府,还请王爷恕罪。”秀菊听到漪袊提的开头,直接在马车里就跪下了。

“亏得王爷这马车不小,不然就你这一下,王爷都得可能都被你从窗户挤出去了。”秀兰虽然知道今天漪袊心情不快,可这嘴就是比脑子快,顺口又给说出来了。说完才想起来,今日这般说似乎有些不合适。

但漪袊不知是被她们俩谁的话还是什么给逗乐了,轻声笑了一声。马车内的气温也瞬间暖了好多。

“他,如何?”漪袊感觉心里不太舒服的,莫名有点心虚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奴才不知,奴才昨日只是将提前备下的给廖小公子提了去,夜深,奴才未曾进门见到廖小公子。”秀菊答道。

“嗯,你怎么说的?”漪袊想想还是打算再问一下。

“奴才只说昨日郑国太生辰,您喝的有些多,不方便前去,后面几日有公事在身,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去。”秀菊回道。

“嗯”漪袊不想再问下去就只单回应了一声,就又安静了下来。

“那他。。。有说什么吗?”漪袊还想听听他知道自己不会过去的反应。

“廖小公子吩咐了奴才要好好照顾您,给您喂些醒酒汤,今日再给您准备些粥食。”秀菊将晚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漪袊。

漪袊听后,就只想找个地方自己躲起来。

听到他如此挂心自己,心中暖意油然而生,但又听到他对自己不去见他没有丝毫的反应,又心中生出一丝恼怒,也不想再去想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知现在的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思,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自己可能只是酒醉还没醒过来。

赶了几个时辰的颠簸山路,终于在漪袊快要被颠的散架的时候到了庄子。果然还是太远了,漪袊自己还是不免腹诽一下这个地方。

因着之前交待了不想声张,所以也就庄头几个的来迎,漪袊现在的没有心思的就说了两句,便让人下去了。

漪袊直接就让人准备了,去了温泉,屏退了身边的人,进到了温泉的一瞬间,漪袊终于感觉可以好好的喘口气,静一下了。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之前只是每日来回的奔波,身体有些乏累,如今心也感觉好累。

不知泡了多久,秀兰进温泉伺候漪袊,“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呢?是醉酒还不舒服吗?要不要再叫人来看看?”秀兰看着自家主子的状态忍不住的问着。

“无妨,可能今日太累了。”漪袊答道,但是很明显的看的出脸上的不悦。

“王爷还是在为刘公子的事吗?”秀兰小心的说着。

“嗯”漪袊一听到那个名字,眉头不免微微的皱起。

“王爷何必不悦,您这可能是第一次宠幸公子,感觉有些不适应吧,刘公子虽然出身不是那么高,但是长的总归还是可以,而且王爷之前对人家不也是也挺好的嘛。只是一个近身伺候的人而已。您要是喜欢就随便给个什么名分,不喜欢就往后院一放,好吃好喝的待着,总归惹不了您什么事。如果这个不喜欢,您再换一个喜欢的就是了。”秀兰一边帮漪袊擦着身子一边道。

听着秀兰说着,漪袊自己也回想着,上一世那么多的侧君的,宠君的,随手就宠幸了的更是不知多少了,大不过第二天随意赏个什么名头的就给打发了,自己应该无所谓才对,从不曾像今日这般,似乎有些逃避的意味在。

秀兰见自家王爷没搭腔,又继续道:“不然,就前些日子开始,您天天晚上给人家准备吃食送去,还特意给人送去的那位?您若是喜欢也可以一起收了。不过这廖府本就您有着门亲事,也不知您看上的是廖家的哪位公子,能不能直接向陛下求娶了。如果不能,您可以求陛下将两人一起赐婚给您,您一起收用了便是。”

漪袊听着她的话,顺着她的思绪想着自己这些时日的事情。

刚重新回到这一世时,只当是老天想让自己将上一世害了自己的人亲手惩治了。再好好珍惜自己的亲人,改过之前那般错误,不让他们再为自己伤心。

之后按照上一世的发展把他娶回来,往正宫的位置一放,再把好东西都给他,或是看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以报之前他为自己的付出。

自己上一世虽说有那么多位枕边人,无论是什么原因纳入的后宫,哪怕最宠幸的那几个,也都是朝中的势力均衡,毕竟宠幸谁不是宠幸呢?但为什么现在事情的发展却不似之前想的那般简单了呢?

“算了,等过几日回去再说吧。”漪袊想不通的事情也不想再想,总归是现在逃出来了,还有几日的清闲可躲。

“你说我之前被绑走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漪袊自己想不出的,原来觉得这事想不想的起都无所谓,但现在好像不似那般了,自己为什么会叫刘梓辛的名字,这也是个问题,难道是就是因为那段时间?

“您想不起就别想了,总归不是什么好的记忆。索性忘了也就忘了吧。”秀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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