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李子树上摘李子

大松和自己的玩伴做游戏，以前是简单的躲猫猫，滚铁环之类的，各玩各的，但是没有打过赌，现在赌水果李子，要知道好吃的李子都在树稍上，光照好，不易采摘，所以才比较好！好的水果也有它独特的优势，光照，位置，而且不易被察觉，这也是好李子的生长条件。

游戏种类还不少，几个小伙伴也有自己的规则，今天大家玩滚花箍，与铁环类似，农村有竹没有铁环，当寸的农村还是竹器木器石器新时代，远远还未到到铁器时代的水平，当然锄头，镰刀，菜刀，斧头是铁制品，其他的还真不是铁器制品，捆东西用竹绳或麻绳，装东西用竹筐，没有一点工业时代的影子，印象最深的是肥皂，方型上面有东风两个字，农村那时连洗衣粉都很少，真没见过。滚竹环（花箍）比赛也简单，一共有八个小朋友，有三个较小不会玩，只当观众，这几个人人有竹环（花箍），但大小还是不一样，每家人都有自己的特色，为了公平起见，用同一个花箍围绕着院坝绕圈，看谁绕的圈数多而不中断就算赢。第一二名有奖，后三名爬自家李树上摘李子，一次一小兜，多了被大人发现会挨打，有了游戏规则，大字就可劲的玩，谁都不想落后，平时大家滚竹环很轻松可走二里地不掉链子，但真比赛了还真不一样，小院也很平但还是有小坑小包，当时还是土院，还没硬化也没铺石板，玩起来也有一小点难度，加上是比赛就有一点小紧张，大家求胜心切，很容易失误。先绕院了十圈这是初赛，十圈不到算输，如有相同十圈的，又再次比赛，加砝，20圈。其实这游戏还真有意思，比赛开始，列队进行，大的让小的原则，小的先赛，大家选出的花箍就是大松用的，轮宽，又有分量，他本人用起来比别人的趁手。比赛开始，一开始是小兵先上，他绕了五圈不小心顶上一石子，比赛中断，第二位，小文他个子与小兵差不多，他跑到第六圈，突然裤腰带松了，裤子往下掉一走神也结束了比赛，第三位小敏，他动作麻利，开赛一直很顺利，在第八圈时，他妈妈叫她有事，一分心也结束了比赛，第四位小平子他和大松差不多，小大松三个月，他平时跑得也快，好象胜利在望，一圈两圈，每一圈都很顺利，到了第九圈他可能有一点洋洋得意，志在必赢，开始飘了，他也跑得更快，眼看第十圈就完成了，由于速度过快，转弯过急，花箍一下跑出了他的估计范围，直接冲到院子外边，掉进树丛中，伙伴们又去把花箍找回来，现在该大松上场了，这玩具本身是大松的，他用起来得心应手，平寸这套玩具在小伙伴中就算王牌，现在他自己的工具用来比赛，优势尽显，他也不向其他小伙伴们着急上，他按照平时自己玩的习惯，该怎么玩就怎么玩，跑完十圈不是问题，太阳当头照，微风吹树稍，李香枝头飘，田里绿秧苗，鸭子嘎嘎叫，小狗跟着跑，好一农家院，小伙伴们正玩得热热闹闹，“八圈，九圈，十圈，十一圈”，大松赢了，其他三个小伙伴献出自家的李子，让大家品尝，有了奖励，小孩子们玩得可开心了，一边吃李子一边在稻田水边玩着水，稻花飘香，蛙声阵阵，小孩子哇哇那是玩得高兴，青蛙阵阵叫是在迎接丰收的季节。这群小伙伴基本5六岁，平时几个在一起除了玩过家家也学数数，反正从1，2，3，4，5，6，7，8，9，10，这些基础数字学习，大家互相学习，轮流数数，虽说是游戏，其实也增加了不少基础知识。

李子可以上市了，早熟的先上市，可以价稍高一点，大松爷爷每天摘20多斤李子去供销社旁卖，都有收获，价高于别人的，因为大李子树向阳，果子大，品相好，很招人喜欢。每天能卖2三元钱，不错，当时教师工资月薪30元，看起来还不错，但李子是季节产品就那20来天有卖，平时是没有的，供销社门口流动人多，买卖就容易达成，他在那卖李子还小有名气，都说爷爷卖的李子好吃。大松在家除了带弟弟妹妹，还有数数游戏，平时就和一群小朋友玩，川北人叫十多岁的孩子叫放牛娃，因为十多岁放牛是常有的事，己形成一种共识，挑不起，背不动，放牛刚好有用，所以叫放牛娃。

这次小朋友们又开始玩躲猫猫，规定时间里找着了，躲的算输，搜的算赢，平时大家藏得隐敝，草丛里，树林里，但藏惯了很容易找到，这次小平子想了一个半法，就躲在田边的大李子树上，树大，深色，加上树叶茂密，真不容易发现，四五个小朋友东找西找，就是没找着，差不多快一小时了也不见影，是不是掉进水里了，小伙伴们有点急，小平子一点不急，他躲在树上，趴在树枝上，嘴里吃着李子又凉快又舒服，就是不吭气，大家到处找，他却在上面睡着了，不多一会儿，叭的一声响，树枝断了，小平子从树上掉在了秧田里，把下面觅食的鸭子吓得四处乱飞，大家听到鸭子嘎嘎嘎叫，跑过去一看，田里躺个大活人，把秧苗压坏一大片，小平子满身是泥，只剩眼睛在那转，小伙伴们哈哈大笑，这出了一活泥人，比泥人张手艺还好，小平子吓蒙了，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动，“你快回去换衣服，不然你爸爸会打你”，小平听到这话，赶忙跑回家呀， 好在是大热天，没有什么大事，直接用清水冲一冲就好了。今天的游戏以小瓶子掉入水田中而结束，中午他少不了挨父母的一顿训斥，这么调皮捣蛋，爬层上墙，早晚父母会收拾他，其实心里也害怕。叫大家不要告诉他父母，明天玩不成了。他会给大家一人一包李子，让大家替他保密。几个小伙伴竟欣然应允了。用李子就把小朋友们的嘴给堵住了。当时的李子也是小朋友们的零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这算是土特产，不需要花费什么钱？小朋友们都自己回家了，大松也回去带他弟弟妹妹了，你也给弟弟吃，李子妹妹还不能吃。

明天是逢集天，今天下午全队的人就大量的摘李子，准备明天集中上市，是这个东西速度快，也容易掉落，能上市就要马上把它卖掉，多留一天就会掉不少，到地下也会烂掉，还有其他鸟儿来偷吃。大家准备好木提眼，拿上竖钩，开始大量的采摘李子，用背篓箩筐装好，明天集体出行，去集市交易。这是本队每年的一大盛景。也是夏天的硕果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