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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放放放放开我!

沈溪愣了愣,意识到‘借种’是什么意思后,脸颊突然红透,一边在心里骂这些九幽人粗野无礼,一边更加无助地缩成一团。

“我、我没有,”她哆嗦着反驳,“我绝不可能向你……”

后面两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苍溟看着她快憋晕过去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只是看到自己胸膛上不再加重的伤口,眉头渐渐皱起。

寝殿内安静一片,只余沈溪的呼吸声。她见苍溟没有反应,眼神漂移地看向床上唯一能用的玉枕。

这玉枕瞧着很是坚硬,坚硬到能将人砸晕……沈溪又看一眼苍溟,心里盘算自己的反应能不能快过刚从昏迷中苏醒的人,正想得认真时,苍溟突然开口:“你不是凡人。”

“我是……”沈溪做贼心虚,一个激灵看向他。

她的眼神太好懂,苍溟看了眼玉枕,再看向她,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他一句话都没说,沈溪却被羞辱得抬不起头来,苍溟又盯着她看了片刻,用一团幽火照过她全身。

的确是凡人。

苍溟心下几番思量,突然抓住她的脚踝拉了过来,长了薄茧的手攥住她的腰带。

沈溪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抗就已经被拖到他面前,同时随着撕拉一声响起,大片肌肤暴露在外,沈溪呜咽一声匆忙挡住身体,可一双手纤细瘦弱,又能挡住多少,她屈辱得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小姑娘瑟瑟发抖,唯有一块软布还随着细绳贴在身上,蜷在一起小小一只,仿佛一只被雨淋湿的鸟儿瑟瑟发抖。苍溟本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却依然被眼前的美景恍了神,他面上没什么反应,喉结却突然滚动一下。

沈溪捂着嘴掉眼泪,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可外面的人却还是听到了动静,于是也顾不上‘昏迷不醒’的大殿下了,径直闯了进来。

她生在杏林之家,母亲是远近闻名的大家闺秀,她也自幼受人夸赞,是城中最守礼的小姑娘,即便是死,也无法接受这么多人看光自己的身子。

眼看着带头的人已经进来,可以遮挡身体的窗帘却在要走上好几步才能到的地方,整张床上连个被褥都没有。沈溪绝望之下,心一横直接撞进苍溟怀中。

苍溟也没想到她会投怀送抱,温热香软的肌肤贴在身上的瞬间,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将她扔出去,可不近女色的身体却蒸腾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等他回过神时,手已经攥上了她的胳膊。

“求你……”沈溪眼角泛红,连声音都在颤抖,望向他时可怜至极。

苍溟眼神晦暗,略一调整坐姿便直接背对殿门,借巨大的体型差将女人挡得严严实实。

众人冲进来时看到坐起来的大殿下,顿时全都傻了。

苍溟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滚出去。”

众人反应过来,马不停蹄地滚了,半点不敢问祭品的下落。

寝殿内又静了下来,苍溟垂眸看向怀中颤抖的女子,突然想在她白玉一样的肌肤上留下点痕迹。

他一向随心所欲,手指略一用力便留了泛红的指痕,沈溪疼得轻轻一颤,屈辱得眼圈都红了,却没有躲开,而是借着他的遮挡,小心地往外看。

她不知道在做这件事时,呼吸会不经意间擦过苍溟的胸膛,如温热的微风流动。苍溟眼神愈发暗了,看着她光洁无瑕的后背,以及上头系着的小小绳子,直接将人提到了腿上。

沈溪惊呼一声,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不堪后,终于惊慌挣扎。

“别动。”苍溟沉声警告。

“你……”沈溪眼中噙着泪,颤颤巍巍控诉,“你若是敢乱来……”

“你要如何?”苍溟扫了她一眼。

“我就死在这儿!”沈溪情绪突然激动,大有鱼死网破之势。

苍溟却笑了:“我若不想让你死,你又如何死得?”

沈溪大受刺激,心一横便要咬舌自尽,只是贝齿刚一抵住舌尖,一股力量便平白控住她的下颌,逼得她寸步不得行。

她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之色,眼看着就要崩溃,力量突然消散,她也颤巍巍从他身上滚到了床上。

苍溟瞧着她泛红的下颌,不由得啧了一声:“凡人果然脆弱。”

沈溪恨恨盯着他,仿佛要跟他同归于尽,可他真一靠近,她又如惊弓之鸟一般连连后退。

苍溟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待她刚一放松便往前一步,看着她恐惧害怕,又慢慢放松下来,然后再试探一次。反复几次之后,沈溪也意识到他在戏耍自己,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啧,脆弱。”苍溟重复一遍对她的评价,侧目看向门外,“召幽医。”

“是。”门外明明无人,却响起一声回应。

一刻钟后,紧闭的门上映出三五人的身影,苍溟当即便要叫人进来,可一回头就看到沈溪惊慌失措的样子。

他本懒得管,可她眼睛红红地看向他,仿佛他是唯一的依仗。苍溟垂下眼眸,随手扔了件袍子给她,沈溪急忙将自己裹住,又在众人进门前朝着窗户飞奔。

又要逃?苍溟眉头一挑,接着就看到她一个转弯,躲进了窗帘后。他的衣袍又宽又长,她穿在身上还多出一截拖在地上,恰好落在窗帘外。

半晌,她小心翼翼地将暴露在外的衣角扯回去,顺便往外探头时,猝不及防对上苍溟的视线,吓得又赶紧躲起来。

苍溟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恰好幽医进门,看到他勾起的唇角后吓得一愣——

幽主疯了?

奇形怪状的幽医们面面相觑,直到苍溟淡漠开口:“还不滚过来。”

幽医们松了口气,屁滚尿流地围了上来。

又是把脉又是诊断,半天得出结论:“您身上没那么热了,元神里的大火也没那么烈了,可是找到了克制岩浆的法子?”

“本座若是知晓,要你们何用?”苍溟靠在床上,一抬眸便是万钧之势。

幽医们颤巍巍跪下求饶。

人家大夫只是为了尽快找出病因照例询话,这人却发脾气,可见他不仅不讲理,还野蛮得很。沈溪对苍溟下了定义,更加小心地隐藏自己,然而下一瞬——

“还不出来?”他的声音突然响起。

沈溪愣了愣,默默安慰自己不是喊她的。

“祭品。”苍溟已有些不悦。

沈溪无言片刻,慢吞吞从窗帘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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