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共党有高人
韩剑快步离开来到办公室,以毛笔左手写下一首小诗:
警钟长鸣八里桥,
惕惕日夜叹国弱。
苏醒南柯一场梦,
三载华年如月落。
娘去父亡心已碎,
叛逆不除国非国。
小诗下面画了一个似月似勾的图像。
韩剑缓步到了膏药铺外,接近膏药铺时变幻容貌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随手一丢把小诗丢到膏药铺掌柜脸上,然后一阵风消失。
这是一首藏头诗,提示我党“警惕苏三娘叛党。”
小诗到了李克农手里,李克农立即采取行动让苏三娘逐步脱离了以后我党的高级行动。
第三天,韩剑和往常一样去一个老中医那里学中医,一个叫花子忽然拿一个断勾勾住韩剑衣服,韩剑一看叫花子褴褛的三色衣服,笑问:
“要食物还是要钱?”
“围剿计划。”
韩剑丢下几张夹着围剿计划的纸币扬长而去。
围剿计划早已准备好了,就等机会传出去。
孙世英和张嘉玲仍然在城里收购兽皮,韩剑晚上忽然出现在两人眼前。
这天晚上,韩剑给两人讲了中国的历史,中国在世界上的地位,中国共产党和国民党,两党的区别和对劳苦大众的对待,以及中国的前途。
但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和目的,所说都非常客观,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他想经过一段时间的熏陶把两人派到苏三娘手下做卧底。
但没想到孙世英对这些党争没有一丝兴趣,他的所有兴趣都在练武方面。
孙世英把轻功已经练到了七级,地支掌到了六级,飞镖术也达到了一次三镖都能射中二十步外的靶子,《真元境》到了四级,已经到了开脉境马上就要晋升开魂境。
这样的成绩足以和韩剑自己媲美。
韩剑望着比美女还俊俏的孙世英,没有再说什么。
于是打电话到西安西郊,让孟天、魏正、魏清、魏廉四人各自选拔三个武功好思想好的最亲近部下准备来苏三娘部下,这三个人只对孟天等负责并且互不知道真实身份,每个人都知道只有自己一人被派去做秘密任务。
十二人选拔出来后,韩剑打电话给陕***蒋鼎文:
“老兄,我朋友说西安西郊有很多武功一流二流的年轻人,想从中选拔一批为政府效力,我现在比较忙,你能不能帮我朋友选拔一批?年龄最好在十六岁至三十六岁之间,前期是一定要自愿,人数在十到四十之间。”
蒋鼎文和韩剑私交很好,立即去西郊找负责人孟天。
孟天集中了十六岁至三十六岁的一千四百人让蒋鼎文选拔,没想到自愿报名的除既定十二人外又有三百余报名,这让孟天一时不知所措。
好在蒋鼎文很快就解决了这个难题:
“四十人去南京,其余都跟着我当兵。”
经过激烈竞争,孟天等四人选拔的十二人都混在其他二十八人里来了南京。
这十二人都是在西安西郊出类拔萃的顶尖人物。
韩剑给苏三娘打电话,说自己在西郊选拔了四十人明天到来,希望她去接纳。
韩剑在西安西郊的事苏三娘非常熟悉,知道这四十人都非同小可,于是急急忙忙去了车站。
四十人被戴笠送进了培训中心秘密培养,第二年分配到了各地特务组织。
培训结束,十二人不断地把国民党特务秘密上报孟天等四人,四人把自己无法处理的重要部分上报了韩剑,韩剑又把其中最重要的情报给了那个始终在韩剑去中医馆路上行乞的老叫花。
蒋介石调集十万兵力,对中央革命根据地进行围攻。红军在毛泽东、朱德指挥下,诱敌深入,五天内连打两个胜仗,歼敌一个半师,取得了第一次反“围剿”的胜利。
蒋介石在第一次“围剿”失败后,在三一年二月,派军政部长何应钦代行总司令职权兼陆海空军总司令南昌行营主任,调集十八个师另三个旅,二十万人的兵力,“以厚集兵力,严密包围及取缓进为要旨”,采取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作战方针,积极部署对红一方面军的第二次“围剿”。
围剿部队刚刚出发,韩剑已经把围剿计划告诉了我党。
两个月后,力行社在广州的组织四十六人被我党地下组织摧毁,特务头子和全体人员被斩杀。
戴笠正在震惊,两天后上海力行社三十五人再次被我地下组织摧毁,紧接着长沙武汉等十三地力行社也宣告灭亡。
戴笠震惊之余开始调查力行社内部,一个月后把枪口对准了魏正手下打入力行社的冯振,并收监审讯。
韩剑知道后打电话给苏三娘:
“如果查证冯振确实背叛了我党,即刻处决不得有半点徇情,如果是严刑拷打任意草菅,我要求立即让西安西郊来的四十人全部脱离力行社。”
于是苏三娘亲自审问冯振,但没有使用严刑,最后因为证据不足释放了冯振。
冯振被严格监视起来,但泄密事件不断发生,冯振被确认不在泄密人员中,最后解除了监视。
国民党对红军的三次围剿全部失败,损兵折将狼狈不堪。
第三次反围剿,韩剑虽然送出了国民党围剿的军事路线图,但战斗中两军变化多端,我党灵活机动采用各种战术和敌人周旋,最终取得辉煌胜利,让韩剑对我党的军事策略敬佩不已。
韩剑把三次反围剿中双方的军事演变做成演示盘,从其中很清楚地看出第二次第三次反围剿中红军的超级战术,让他兴奋得彻夜难眠。
杨杰和韩剑同样做了演示盘,最后得出朱毛用兵如神的结论。
杨杰和韩剑讨论三次围剿和反围剿的战术,说:
“共党有高人。”
韩剑故意摇摇头:
“不是人力所为,关键是民意,民意已经倒向了共党。”
杨杰皱着眉问:
“何以见之?”
韩剑:
“共党的土地革命唤醒了民众,试想一下,一个工厂里所有的工人反抗资本家,资本家能胜吗?一个村子里,所有的农民反抗地主,地主能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