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关帝庙内览春光
梁辛夷本身被白脸杀手一掌打成重伤,真气乱行还未疏通,程不器怕她冲动,又被点了两处大穴,只能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
天气已经转暖,程不器也就没有生火,只是将白脸杀手与梁辛夷扛着放在关帝庙一左一右两个破败蒲团上。
程不器先是将梁辛夷放下,临了松手时,还不忘在她浑圆的臀儿上摸了一把。
“还是那般手感,生儿子准行!”
梁辛夷心中恨不得将程不器剁成肉馅,但此时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躺在蒲团上,瞪着程不器恨的牙根痒痒。
程不器将白脸杀手轻手放平,顺手将她的佩剑也放在一旁,但眼光瞟过时,剑柄处的细小文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又重新拿在手中仔细观摩。
“婉秋...你名字叫婉秋?怎么不叫晚钟......”
“南屏晚钟,随风飘送,它好像是催呀催醒我相思梦......”
程不器一边重新将剑放下,一边没头没脑地唱了起来,同时双手在白脸杀手的身上四处乱摸,想要再找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结果真让程不器摸出一个小手绢,上面绣着一个“李”字。
程不器拿在手中看了看,又仔细瞧了毒素漫延已经昏迷不醒的白脸杀手一眼,特意蹲在梁辛夷身前:
“你认识这人是不是?”
梁辛夷眼睛一闭,根本不想回答。
“给你一次机会啊,我猜这位白美女侠,名字是李婉秋,你肯定知道对或者不对,那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梁辛夷狠狠地瞪了程不器一眼,依旧一言不发。
“嘿!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不说话,我可就管不住手了啊!”
程不器故意吓唬梁辛夷,右手装腔作势地就要朝着她胸脯抓去。
“是!是!是!你个该死的臭色胚,等本姑娘恢复过来,不剁了你,本姑娘就不姓梁!”
被刺激之后梁辛夷忍不住爆发出来,冲着程不器大吼大骂,喷了他一脸唾沫。
程不器看着气急败坏却动弹不得的梁辛夷,只觉得属实别有一番风味,心想怪不得有些怪癖汉喜欢用强。
并非真的要对梁辛夷有不轨举动,程不器自然缩回双手,当下要先给这位名叫李婉秋的白脸女侠拔毒。
看着关帝庙内光线昏暗,几乎难以看清,程不器索性右掌向上一推,掌力在瓦片上打出一个窟窿。
月光顺着窟窿照亮了关帝庙内,倒在地上名叫李婉秋的白脸女杀手依然铁青着脸,双眼紧闭。
程不器怕她再挨不得片刻,走上前将李婉秋身子扳正坐在蒲团上,蹲在她身后,一把撕开了肩头中毒处的衣服。
“女侠莫怪,程某不忍看你就此陨落,想救上一救,现在为你解毒,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望勿怪!”
程不器虽然嘴上说的礼貌,但双手一点也不礼貌,更是不等白脸杀手拒绝或者答应,已经一手抓住了她的香肩,滑嫩如玉、吹弹可破,只是这一碰,程不器心中就有些乱痒痒。
但也不敢在这时候分心,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救回了美人的性命,再要有什么色胆,到时再发作就是了。
程不器手掌贴着李婉秋肩头中针处,运起内力使出吸掌的功夫,强行用内力将她体内的毒素与断针往外吸。
程不器功力深厚,自身早已是宗师境界,乌黑的毒血很快就流了出来,十分顺利。
但因为毒血排出一部分,李婉秋神志逐渐清醒过来,脑袋里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的环境十分陌生,再偏头一看,势不两立的梁辛夷正侧躺在一旁的蒲团上。
“铁鹰卫的狗贼,拿命来!”
刚一清醒,李婉秋就欲跟梁辛夷拼出生死。
“别动!别动!再动就前功尽弃了!”
背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李婉秋心中大惊,这才发现自己正裸露左边的肩头,背后的男人一手紧贴着自己的肌肤。
都说男女授受不亲,这便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李婉秋愣了片刻,霎时怒火喷涌而出:
“色魔!流氓!人渣!今天我要你死!”
程不器还没来得及将最后几滴毒血逼出,李婉秋双手成掌,已经转身打了过来。
程不器急忙低头,刚好躲过李婉秋的双掌,两人正好面面相对,程不器侧倒在李婉秋腿边,双手为了扶住她的身形,自然朝上一举。
双峰与手掌刚好百分百贴合。
“得有一斤一个的红富士苹果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苹果甜......”
“啊!!!我要杀了你,砍了你的一双狗爪喂狼......”
这一下更加激怒了李婉秋,疯狂地大吼着,扑上来恨不得咬死程不器。
但因为毒素没有全部吸出,而且还有些许飞毛断刺留在伤口内,加之李婉秋一时急火攻心,同时还运了真气,毒素瞬间随真气走入四经八脉,当即上半身一软,又要倒下。
“哎哎哎别倒......”
程不器连忙伸出双手,想要拉住李婉秋,但撕破了口子的衣服越抓越破,登时只听“刺啦”一声响起,李婉秋上身的外衣被程不器从身后整个脱了下来。
“我滴乖乖,真白啊......”
程不器登时看的一愣,两手扯掉了李婉秋的上衣,眼前美人整个一览无余地显露在眼前,加之头顶窟窿的月光一照,又白又挺,好似白玉刻就的观音一般,而且没有一丝遮挂。
李婉秋毒气上浮,此时脑袋又昏昏沉沉,但也能够感受到上半身的凉意,加之身旁还有一个男人,近乎快要气炸般低吼着,双手疯也似地朝着程不器的脸打来。
但越运功,李婉秋只觉得脑袋越发迷糊,身形又开始晃荡,程不器还是怕她倒地磕伤,同时也想试试手感,索性也不扭捏,双手上前托住山峰。
摸了又摸,实在是美妙无穷,哪怕程不器一直秉承君子之心,只因为救人才行无礼之事,此时也难以保持绝对清醒。
但程不器忘了,一旁还有个观众。
瞥了一眼梁辛夷,见她正瞪大双眼,满眼惊恐、愤恨地看着自己。
程不器急忙恋恋不舍地收回双手,临了还不忘捏了两下。
程不器想起祝亦瑶叮嘱过自己的话,当即心中默念清心诀,同时转过李婉秋的身子,让她背对自己,继续要为她吸出余毒与断针。
虽然这样能够让自己的双眼尽量保持君子之风,但却难度颇大。
李婉秋尚有一丝清醒,总是时不时挥手要转过身打向程不器。
此时的李婉秋依靠自己无法坐住,程不器腾出手又不能正常为她逼毒。
李婉秋身形稍微一晃就要倒下,程不器又只能伸手去拉,接连几次都有意无意地伸手过度,没有拉住胳膊,而是穿过腋下抓到了小山丘。
“这也不行,可不是程某故意要揩油,是你自己动来动去。”
程不器虽然嘴上推脱责任,心中却想的是“有豆腐不吃王八蛋”。
晃到最后,程不器也不好再故意拉小山峰,生怕给李婉秋把大白梨揪成了红苹果,索性往前一推,让她自然地卧倒在地。
程不器就这样让李婉秋背面朝上自然卧着,双手贴在她毒伤处运功,眼看着最后几分余毒就要被内力吸出来,李婉秋却突然又稍微清醒了一些,当即双手撑在地上,想要翻身而起,一晃动程不器又失了手。
“你个小娘们,怎么总是不让我省心,为了你这点破毒伤,小爷我内力都快耗尽了。”
为人用内力往外吸出毒血与自己逼毒不同,前者难度成几何系数增加,连续三次没有完全排毒成功,程不器内力已经有些不济,此时不能半途而废,索性一狠心:
“妈的,流氓流到底,色魔色到西,小爷我救你一命,要打要杀以后再说。”
程不器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听在一旁的梁辛夷耳中,只觉得他这是在给自己的色魔行径找借口罢了。
程不器双掌运劲压住李婉秋的肩头,身体骑在她的背后,压得她动弹不得,趁机将双唇贴在毒伤处,用嘴开始将逼到伤口处的毒吸出来。
梁辛夷就这样看着程不器压在李婉秋身上,一张嘴在她白嫩嫩的肩头乱啃,羞急气急,忍不住大吼道:
“臭流氓,该死的色胚,你作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早晚有一天让你犯在我手里,替天行道让你不得好死!”
李婉秋体内的毒素逐渐被程不器吸干净,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此时被程不器这样一个大男人压着,上身赤裸卧倒在地,虽然胸前两处压在身下看不见,但整个后背依然被他一览无余。
清醒过来的李婉秋一时羞急气急,恨不能咬舌自杀,但用手摸了摸下半身,衣物完好。
心中稍稍冷静,只想着等到伤势恢复,定然将轻薄自己的程不器大卸八块。
连吸了五六口黑血,程不器才从李婉秋身上下来,这下只需要给她上解毒药。
但刚倒上解药,仔细一听,却听见了女子轻微的抽泣声。
程不器立时一急,忙趴在李婉秋身前:
“我说李女侠,我这是救你命呢,又不是真的对你图谋不轨,你哭什么...”
“滚!”
李婉秋怒吼一声,准备抬手就打,但自己要是起身,胸前又要被他一览无余,只能气急地将挂在腰间的碎步片与红肚兜往身边聚拢,一边哭的越发凄惨。
程不器心中不忍,只能轻叹一声:
“算我倒霉,好心做坏事罢了。“
说着话,程不器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丢给李婉秋,一转身又朝着梁辛夷走来。
“滚,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咬舌自尽,绝不受你平白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