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传说6
他的师父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起来,视线从剑尘身上移开,看向一旁的书月,然后再扫一眼在她身旁的那个人,最后才将目光落回剑尘脸上。
只见他伸出手揉了揉剑尘的脸,但很快就被后者躲开。
看着剑尘一脸严肃的表情,师父忍不住感慨道:“还是小时候可爱啊,现在连脸都不让我摸一下了。”
对于师父这种没正形的话,剑尘早就习以为常,所以并没有回应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见此情景,师父又开口问道:“剑尘,你对这个人有多少了解?”
其实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洞穴外那道深入地底的剑痕,如此蛮横的能量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
剑尘闻言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地开口说道,“这个人很强,在蠪蛭攻击中救下了我们。”
话落,却发现师父正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还是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佩服别人这句话呢!”
毕竟剑尘一直将手中之剑视为比生命更为重要之物,哪怕遇到再强大的敌人都不会退缩,反而会越战越勇,所以如今能让他说出这种话来,实在难得。
......
正在这时,玄天宗的宗主南宫戚从角落里缓缓地走了过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书月,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恭恭敬敬的。
只见他对着书月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想必尊者就是打伤我弟子的人吧!不知道他们究竟犯了什么错,竟然惹得尊者大动干戈,出手伤人呢?”
虽然他说话的语气非常客气,但是话语间却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人听起来感觉很不舒服。
书月听到他的话之后,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地转过身来,将目光投向了他。
而此时,南宫戚也正好抬起头,和书月对视在了一起。
他发现眼前的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气度不凡,但是和壁画上的那个人长得一点都不一样,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人了吗?
可是根据先辈们留下的预言来看,这里不应该出错才对啊……
于是看向一旁的墨希,似乎是他们宗门的弟子。
眼神沉稳的看着他,说道:“你是玄天宗的弟子吧!”
墨希点了点头,眼神疑惑且警惕的看着他。
南宫戚却是一副长辈关心晚辈的态度,让一旁合欢宗的人见状,忍不住轻笑连连。
“哈哈哈...这不是你们宗门被欺负的废物弟子吗?怎么见这个小可爱跟尊者这么熟,开始后悔了,攀关系嘛!”
看到这一幕,合欢宗的人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场好戏一般。
就在这时,一道冷喝声响起:“放肆!”
这声音带着强大的威压,让所有人都不禁心头一震。
说话之人正是之前开口的那位长老——南宫戚。
他脸色阴沉地看着周围的人,厉声道:“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不得无礼。”
然后,他转头看向墨希,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
“这位弟子,不知你与尊者有何关系?”他笑眯眯地问道。
墨希听到这句话,顿时愣住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南宫戚会突然这么问,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我和尊者……”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南宫戚便笑着打断了他。
“哦~我明白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原来如此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尊者有空到我们宗门去坐坐吧。”
说完,南宫戚转身离去,只留下了一脸茫然的墨希和那群合欢宗众人。
“等一下。”
墨希突然开口,声音不大,但却让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南宫戚离去的背影,缓缓说道:“我已经不再是玄天宗的弟子,这是我的命牌。”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银灰色的命牌,轻轻一捏,命牌碎成了粉末,随风飘散。
这块命牌是玄天宗最低级弟子的象征,而现在,它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看到这一幕,南宫戚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烦躁。
墨希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接着说道:“从今天起,我与玄天宗再无瓜葛。”他的声音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听到这句话,南宫戚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墨希一眼,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别忘了,你能有今天,全靠我们玄天宗的培养。”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墨希却毫不畏惧,他挺直了身子,直视着南宫戚的眼睛,说道:“但是你们也同样没有教导过我丝毫法术,还任由那些人欺辱我。这些事情你敢说自己从不知道?”
南宫戚瞪大了眼睛,一时语塞。他没想到墨希会如此直接地质问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觉得自己作为师父,被弟子这般质问,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于是他恶狠狠地瞪了墨希一眼,准备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教训。
然而就在这时,书月出手了。
她可不能容忍别人伤害墨希。只见她轻轻一挥手,一道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在了南宫戚身上。南宫戚顿时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南宫戚咬了咬牙,努力抵抗着威压,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尊者这是要护着这小子。”
书月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证明,墨希也是有靠山的。
“好吧!看着尊者的面子上,这弟子与我们玄天宗不再有任何关系。”
说完,他匆忙带着其他玄天宗弟子离开了这里。
而那些合欢宗的人则是轻笑一声,语气轻蔑地说道:“哼,玄天宗这些伪君子,表面上口口声声说什么正义道德,背地里却是男盗女娼。”
他们对玄天宗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显然对这个所谓的名门正派并不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