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闭关修炼做准备
君清说的十分斩钉截铁,却忽视了一边掌门脸色复杂的情绪。
“君清,师兄我得在这里提醒你一句,最好是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我感觉得到宣婵这次十分坚定。”
人家夫妻俩的事情他们这些外人还是别掺和了,他是掌门,所有一切都只会以门派的利益为先,怎么做对于昆仑门越好才是他该深思熟虑。
道完这句话之后掌门挥挥袖子直接送客,身处于一边一直低眉顺眼的掌门大弟子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向自己师父。
掌门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徒弟,没好气的开口:“你这小兔崽子这般看我作甚,为师脸上可没有花。”
大弟子垂头思索了一会儿才抬头道:“师父,之前您明明绝不是这样说的啊,您之所以帮着白漪漪是因为她的灵根属性千年难得一见。”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师父变卦变得好快。
如果不是他亲眼看见师父之前说出来的话,怕是也得被师父这般语重心长的话语给哄骗过去。
“小兔崽子,这你懂什么,白漪漪的灵根确实是千年难得一见,而且她还很有可能是天命之女,这一点才是为师愿意帮他们隐瞒的原因,君清和天命之女在一起对于我们昆仑门来说有百里而无一害。
不过看他们现在的情况来说,白漪漪或许不是天命之女,但不排除她也是这一点,你派人去把她找回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能够控制君清思绪的我想白漪漪也是有过人之处。
我们掌握的多一些对于昆仑的未来也是越好,宣婵的实力对于我们来说也有用所以暂时不能得罪,这其中的权衡利弊,你要学的还多了去。”
云淡风轻说完这番话,掌门言辞之间尽是凉薄,他不需要忠心不需要友谊,只要门派能够越来越好,这才是他应该真正在意的事情。
大弟子站在下首虽是点头知晓,但心中却还是有些不明白。
他们明明是修仙之人,什么时候开始也如同凡人界的后院一样勾心斗角,还得去讨好所谓的天命之女。
如果天道选择的天命之女是像白漪漪那样,那就干脆别修炼。
整个大殿之上鸦雀无声,再也无人说一声……
昆仑门上下似乎什么都没变,却又什么都变了,这其中还流传着许多闲言碎语。
比如说:白漪漪是和君清道君一起出去,可是到最后却是君清道君追着宣婵道君回来,另一人却是被掌门派去的人带回来的。
又比如说:之前昆仑上下都说君清和宣婵夫妻不睦,笑话宣婵道君死死扒着君清道君,可是现在风向完全转变,谁不知某人要变成了望妻石。
“你说君清道君到底要在那里站多久啊,之前明明都闹得那样不可开交了,怎么突然之间?还真是搞不懂这些大能一天天脑子在想什么。”
“啧,肯定是宣婵道君说想要解除道侣关系,这位不干了还能怎么办,不过话说回来,怎么以前老是觉得白漪漪比宣婵道君好上一百倍,我之前到底是眼睛瞎了还是怎么了?”
一时之间弟子中众说纷纭,不过他们最多只能嘴上说说,可不敢随随便便去牵扯进去,没见人家三个正主哪个都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存在。
宣婵和君清也就不用多言,那个叫白漪漪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入了掌门的眼,掌门大弟子还帮着她呢。
月羲一直在闭关中,对于宗门内的事情不想多管,既然宣婵让她解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那她帮就是了,反正穿梭于小世界之中无所事事。
帮助身体的原主,她是没有任何报酬,若是原主死亡那么原主该进入轮回之中,她帮忙报仇之后便离开世界。
若是原主尚存,她会在做完一切之后让原本的人回来。
只是占据她人身体的这段时间所寻找的物品是归属于她,仅此而已。
人家既然暂时不打算回来,这段时间之内那就试试能不能用最短的时间修炼飞升,顺便解决昆仑门的事儿。
宣婵的洞府所在地十分微妙,其实从一个人的洞府所在地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在门派之中到底属于什么地位。
她可以独占一座副峰,这儿的灵气十分磅礴,并不是一般的山峰灵气可以比拟,山顶和山腰处的灵气最为浓郁。
这座洞府内部有一架紫玉珊瑚屏榻,上面灵气十足,看得出来并非是凡物,淡雅的梅花香飘散在四周足以看出主人的喜好,明明非是梅花开放的时节却摆着一簇盛放的梅花枝。
除此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摆放陈设,能够看得出来主人是用心对这些做了功夫的。
洞府之外花草遍地,隐隐还飘散一股药材的苦涩味,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伫立着一座洞府,不远处还有屏息等待的一人。
他已经在这儿站了半个月,从回门派的那一日开始他就没有动过分毫。
昆仑门之内没有天气变化,一年四季都是春风十里的模样,导致他站了半月身上都没太多的变化。
陆寒不知何时站在他身侧,两人一同瞧着紧闭的洞府门。
“你说你图什么,自己做的选择现在又来后悔有什么用,若是有在这里站的功夫还不如去修炼。”
他声音带着几分讽刺却又有些遗憾,曾经的两人感情到底有多少他也是看在眼中,不知何时走到这一步,只能叹时也命也。
身侧之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洞府门,似乎想要生生将其盯出个窟窿来。
“若真想要见她,不如闯进去试试,一直站在这儿又有什么用。”
他的无动于衷让陆寒更加觉得好笑,踟蹰不前简直是让人不知该说什么。
年少时意气风发的君清道君,成了个畏首畏尾的人,传出去还不得笑掉大牙。
“她在闭关,不能随意惊扰她。”
大约是许久未曾开口,原本低沉婉转的声音有些沙哑。
闭关修炼不能轻易打扰,这一条谁都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