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齐父齐母
陆理在旁边抓耳挠腮,他是真的想死啊,为什么身边的朋友一个两个都是这种人!
“齐小姐,你还是别逗他了。”
夏奕在旁边浅笑着开口,他这个兄弟武力值不错,就是脑子不太行,一般他们两个是搭档还能看着一点,要他们不是搭档,这家伙能翻天的节奏。
毕竟整个部门在武力值上,唯一一个能够镇压住陆理的,就是夏奕本人。
“啊?”
“齐小姐早就答应了和我们一起,至于你想要纹身,她全部都一清二楚。”
夏奕推了推眼镜,坐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交叠。
“啊这……所以,你刚才就眼睁睁看着我被说?”
陆理简直忍不住往后倒,他看着眼前两个人差点没有气抽过去。
沙发是长款的,月羲和夏奕一人坐一边,陆理眼前一黑。
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啊,真不是他想要说,为啥这两个人身上的气质这般与众不同!
过了好一会儿陆理才算是整个人回过神来,他十分呆滞的看着两个人,好半晌才开口:“那个我现在想要问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下一刻月羲眼前的手机又开始有声音,再一次把他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接电话,如果你要说的是齐修和我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那么等会不必开口了,和我没什么关系。”
不在那样的家庭中也好,或许他们会变得正常,也或许他们会变得很好,可是她不是她。
有些人一旦没了那就再也没有重来的余地,就像是一些人重生转世之后,她还是当初的那个人吗?不是了。
不一样的记忆不一样的相处方式,不一样的教育,更在于不一样的性格,所有一切不同,自然不可能会一样。
拿起手机再次响起齐霖的声音,他好像十分着急要寻找她一样。
[姐姐,爸妈想要看看你,能不能再见我们一面,我知道之前自己做得有多过分,可是就一面,见过之后我绝对不打扰你。]
齐霖着急的声音在手机里,月羲微微蹙眉最终还是答应了,最后一面便最后一面。
无论如何,谁都改变不了她心中所想的那一切。
她面无表情挂了电话,陆理看着她的神色最终没说什么,转而跟夏奕商量事情去。
就算是要入职也暂时入不了,有些东西得考察暂时不可能。
陆理和夏奕去一边商量,月羲也就回了房间。
第二日去了齐家一趟,知晓齐霏如今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她脸上也没什么多余感情变化。
“姐姐,你真的不能回来一起住吗?爸爸妈妈知道他们做错了,我也知道做错了,可不可以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
齐霖小心翼翼开口,眼神中满是试探意味,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她的手,被她抽了出来。
齐修和齐母坐在一边,两人满是拘谨,还带着些许不可思议。
他们不知道过去那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又为什么要对自己女儿那般狠心。
从现在去看过去自己的一切,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一般。
那样的他们好似完全不是他们,而是被其他人冒名顶替了。
“昕儿,之前是我们不好,你就回来吧,以后这齐家的东西都是你的。”
齐修抿唇后十分艰难开口,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从小被苛待长大的女儿,更不知该如何与她交谈、相处。
过往对于齐霏的心疼不是假的,终归是他们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说没有感情自然是不可能。
但绝对不可能让他们为了齐霏苛待自己亲女儿,那样的作为哪里是他们做得出来。
齐母在旁边一言不发,咬着唇似乎不知该如何自处,过了半晌她才挣扎着开口。
“昕儿,我……”
此时杨妈却跑了进来,神色焦急无比。
“老爷,夫人,大小姐她那边不怎么样,医生说随时会出问题。”
就这么一句话,齐修齐母两人几乎早已产生肌肉记忆一样,直接猛然起身往外面去。
齐霖瞬间愣在了原地,他傻呆呆看向月羲,眼神中带着询问。
“他们对于齐霏的好就像是刻在骨子里,只要一听到她有哪里不好,就会十分焦急。”
一件早就习惯的事情,是不可能轻而易举便直接抹去,齐霖是因为带有上辈子记忆对齐霏恨之入骨 才能抹去,可他们不是。
“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齐霏掀不起大风浪。”
她语气平淡好似不把一切放在眼中,刚要抬脚往外面走被齐霖一把抱住了大腿。
“姐啊!姐啊!我真的错了!呜呜呜呜……你要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但是不要这样的语气好不好,呜呜呜……我们先跟着去看看好不好。”
本来打算抬脚把人踹出去,却发现今天穿的是裙子不太好踹人,两人僵持着谁也不动。
娇生惯养的公子哥率先求饶,她动了动脚毫不犹豫往外走。
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私人医院服务不错,至少齐霏躺的是十分欢乐。
她靠在病床上悠哉悠哉,床边坐着的男人浑身上下充斥着“我是霸总”的气息。
“怎么会变成这样,修为还全部废了。”
他薄唇轻启,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齐霏时眼中满是心疼。
要不是他来得及时,不然这条命怕是都要没了。
齐霏眉头微蹙,轻声撒娇:“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本来打算对齐霖那小子动手,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她眉眼间满是疲惫,修为被废后更是有一股弱柳扶风的感觉,跟她原本气质相悖却又平白多了几分美感。
萧琛无奈叹了口气,他摸了摸齐霏脑袋言语间极尽宠溺:“好了,阵法被破、修为没了都可以重新来,但现在我要解决的到底是谁干的这件事!”
说到最后语气变为极致的阴狠,要是让他逮到绝对会把那人剥皮抽筋。
阵法被破导致齐霏受到反噬,之前他们一点察觉都没有,想来对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必须得有足够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