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吸血凤凰男的末日2
苏父苏母看出此人心术不正,对女儿骂也骂了,劝也劝了,最后还是拗不过她。
两人领了证,办了婚礼,苏父苏母坚持做了财产公证,苏家所有财产只属于苏小棠,如果两人离婚,陈立净身出户。
陈立心里恨极了苏家人,却不得不小心讨好,暗暗寻找机会。
结婚三年后,苏父苏母在开车途中出了意外,两人连带车掉下大桥冲进了江里。
汽车散了架,调查结果是刹车失灵,属于意外事故。
苏小棠继承了苏家的财产和公司。
失去父母的苏小棠更依赖陈立了,她不会管理公司,陈立主动请缨,她便同意了。
很快,陈立就将公司运作成了他的,还把自己的父母接到他们的家里。
陈父陈母目光短浅,愚蠢自大,在他们眼里,考上重点大学的儿子就是文曲星下凡,谁配他都算高攀。
更何况,苏小棠三年了还没给他们老陈家生个儿子。
两人对没了父母的苏小棠百般挑剔打压,陈立每次都帮她说话,不痛不痒的劝劝父母。
他还有别的图谋,毕竟苏家二老的遗产还在苏小棠手里呢。
陈立物尽其用,先是买了份巨额保险,再提出带苏小棠爬山散心,最后将她从山顶隐蔽处推了下去。
苏小棠跌落山崖,尸骨无存。
她死前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将怎样一头狼放在了身边,引狼入室,落得父母惨死,家破人亡的下场。
她的灵魂跟着陈立,看着他“悲痛欲绝”的领了巨额保险,同时将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都收入囊中。
不到三个月,他就把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带回了家,住在她精心布置的房子里。
原来就连她怀不上孩子,都是陈立计划好的,他不允许苏小棠的遗产有除他之外的继承人。
哪怕是他们的孩子都不行。
她恨得灵魂都在颤抖,强烈的不甘和怨念指引她来到虚无空间见到了祁安。
“替我报仇,我要他们一家不得好死,我愿献上灵魂。”
“成交。”
就这样,祁安成了苏小棠。
她来的时候,苏父苏母已经死了一个月了,陈立父母来了半个月。
今天这一幕当时也发生了,苏小棠那会只是躲在房间哭。
祁安可不惯这毛病,手敢伸她面前,撅折了就是。
她堂堂妖王,睚眦后代,什么时候怂过。
祁安喝了三罐可乐,陈立才赶了回来。
一推开家门,便看到他爸妈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哀嚎,他爸的两条胳膊弯成诡异的弧度,而他媳妇苏小棠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摆弄电视。
他蹲下去扶两人:“爸妈,你们怎么了?”
刚碰到他爸,陈父就痛呼起来:“哎呦,我胳膊断了,快送我去医院。”
陈母扑在儿子身上嚎啕大哭:“儿啊,你可算回来了,我和你爸这把老骨头差点让你媳妇给打散了呀,你可得给我们出气啊……”
陈父:“儿啊,你可不能再手软了,她都要骑到我们脖子上拉屎了……”
陈立不敢置信地看着苏小棠,不敢相信父母口中说的人是他这个软弱可欺的媳妇。
不过,她今天确实怪怪的。
“小棠,是你打了爸妈吗?你怎么能对长辈动手,你的教养呢?快跟我一起送他们去医院。”
现在还没到跟她撕破脸的时候,陈立还在维持人设。
祁安笑了,走到陈立面前,果然是长得人模狗样的,只是再好的皮囊都掩盖不住那一身人渣味。
“是我打的,他们手痒的都伸到我面前了,我当然得给他们止止痒。”
陈立明白了,是自己父母先动的手。
他和稀泥:“爸妈也是为了我们好,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长辈,把我养大不容易,你得孝顺他们。你……”
话还没说完,祁安已经不耐烦了,一巴掌呼了上去:“逼逼完了么,烦死了。”
陈立震惊地捂着脸,只觉得自己一口牙齿都松动了,这女人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陈母见儿子被打,嘶吼着扑了上来,祁安将陈立推到她身上,母子两摔成一团。
陈立长这么大都没挨过打,更别说是被女人打了,他再也忍不住,撸起袖子想教训苏小棠。
他爸说的对,女人就得打服了才听话,他就是对苏小棠太好了。
祁安捏了捏手指,早这样多好,废什么话,装什么逼。
陈立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鼻青脸肿,牙掉了一半,爬都爬不起来。
陈父陈母年纪大了,祁安怕一巴掌给拍死了,动手的时候还有所顾忌,陈立年轻抗揍,她动起手来就不收敛了。
他们得庆幸自己目前在凡人壳子里,神魂受限,否则他们连她的一口气都受不住就得嗝屁。
阿塔很认同,堂堂妖王的气息不是凡人能承受的。
他在识海里提醒祁安:你悠着点,别轻易弄死了,人雇主说了, 要不得好死。
“知道了,我又不是人类,我们睚眦可是最讲诚信的。”
阿塔:……确实。
一家三口缩在一起,看着居高临下的女人,瑟瑟发抖。
“儿子,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去医院,你爸快疼死了。”
陈立抖着手拿出手机,祁安一把打掉。
“叫什么救护车呢,这不是浪费钱么,我来。”
祁安两手抓住陈父的手臂,咔嚓两声,又给他装回去了。
陈父疼的晕了过去,又被祁安踩着胳膊疼醒了。
“行了,都别装死了,家里这么多活都看不见啊,都给我起来干活,我可不养闲人。再这么没眼色,眼睛就都别要了。”
陈母嗫嚅:“家里平时都叫钟点工。”
祁安挥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踏马的,请人干活不要钱的吗?花老娘的钱不知道心疼是吧,你是干什么吃的,做饭去。”
苏小棠父母去世后,陈父陈母就是打着照顾她的旗号来到这个家的,来了之后就开始当大爷,把苏小棠欺负的团团转。
安排好了陈母,还剩下父子俩,她冷笑着:“还要我吩咐吗?”
两人怕再挨打,连忙搀扶着去打扫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