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偷入天庭
慕封陌是渡的雷劫,精力与体力消耗太大,大夫说让他好好休息几日也就能恢复了,倒是说起慕明弦也该休息了,都几日没合眼。
几位大夫都是慕家德高望重又医术精湛的,在家主面前说的话还是有几分份量的,相较于慕封陌这位不管事的神仙,他们更关心为慕家日理万机的家主。
“好了,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若是无事就下去吧,族中近些日子在进行比武大会,你们也有得忙。”
既是家主发话了,几位老大夫也不敢在此逗留,互相交流一下眼神,脸上满是无奈,很快几人就推门出去了,向着比武大会的场地赶去。
“出来吧,旁人注意不到你,不是你实力够强,而是因为那些人实力太弱!蒙骗过他们的眼睛,却蒙骗不了我。”
慕明弦是对着慕菱悦藏身之处说的,慕菱悦连侥幸心理都没有,立马认清她早已露出马脚被发现的事实,就是她二哥说得也太打击她了。
慢吞吞地从那个狭小空间里矮身出来,慕菱悦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朝着她二哥打招呼,幻想着她二哥见她乖巧,不会跟她一般见识。
“回祠堂去,鉴于你老是乱跑,我会派几个婆子守着,再不行,我就只好派族中的弟子看着了,你不想那样吧。”
她二哥风轻云淡的话让她心惊肉跳,如果那样可不是关禁闭几日了,非得十天半个月才能以示她的诚心,好名声是了,可那太折磨人了。
“能不能让我去看看大哥?二哥,我就是担心大哥才偷跑出来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就算是这样也不行,大哥这里有我,你瞎操心什么,我还没计较你擅自做主与人比试,就那么放着大哥不管,现在想起来看大哥了?”
挠挠头,想要找处地缝钻进去,二哥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慕菱悦小心翼翼地透过窗缝往里看,大哥没醒过来,肯定也没听见二哥说的话。
“二哥……”
她佯装可怜那招用过,或许并不逼真,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欲哭无泪,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
“回去吧,大哥你也看了,安心在祠堂里待着吧。”
慕菱悦无可奈何地转身就走,她是一步三回头,那如小猫一般水灵灵的眼睛委屈极了,但慕明弦全当没看见,知道她的小伎俩,他并不会轻易上当的。
小祠堂里几个丫鬟在收拾后面的一间佛室,里面供奉着一小尊佛像,在桌子上有木鱼和佛经,上面都落了一层灰尘,显然是很多年没人住过。
慕菱悦看着她们进进出出,东西拿进拿出,很快佛室里变得很整洁干净,她觉得甚没意思,尤其是看到外面那几膀大腰圆的婆子时。
另一边的宁寻婉休息了一会儿就醒来了,慕明弦派来的人正好赶到,告诉她慕菱悦被关禁闭,说是让他家三小姐清心寡欲一阵子,诚心忏悔之前的过错。
老人家健步如飞,话一传到就用轻功飞掠出去,宁寻婉想要细问情况的心思便歇了下来,既然慕封陌还没醒,那她手中的火羽……
“清浅,你回天庭去吗?”
“不行了,师父说让我直接去找青锋帝君……”
清浅不能去,凤梧桐不必问了,身为梧桐山的山神随便去天庭,到时会被人拦下盘问,总不能因为她就给朱雀神惹麻烦。
“寻婉神女,你怎么了?是有急事?需要我帮你去天庭一趟?可我的确是爱莫能助,抱歉啊。”
清浅一听她问她的去向,又是涉及天底,似是很急,虽然她有心帮忙,但她师父不在天庭,人就在青锋帝君那里等她去的,就停留这段时间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并不是强求你去,若是不行也没关系,你别这样沮丧,我可以找别人的?”
染枫神君联系不上,但她能猜出他人在寒霜冰地闭关修炼,若无参悟,恐怕一两月都不会学外界联系,而且他拜托了慕封陌照顾她,他相信慕封陌绝对可以照顾好她。
冥幽神君也不行,他人自上次去天庭之后便一直在雪山,跟着倚竹帝君进行秘密训练,肯定也切断了联系,她找他,他也不会理会。
其他什么人的话,寒肃神仙……貌似人还待在花果山那里,因为有事要办,根本顾不上来帮她,其实那边因为他师父的缘故,也不能随便上天庭去,除非奉了他师父的命令。
身边这位青龙神大人才认识,又不熟识,拜托他也是不怎么方便的,而且她的行踪肯定会暴露,到时她怎么呕歧峰大人解释?
“没什么事了,我自己可以解释的……”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个办法让人惊悸又心动,求人不如求己,这事可以自己去做,也是许久没回去了,她真的是乃分想念那里。
墨青玄睁开双眼看了两眼,若真有事处理不了,就她现在这个样子能有什么好办法,是准备自己硬扛?朝玥倒是有提过让他帮衬宁寻婉。
貌似人家根本没有想过找他帮忙,他上赶着说要帮忙,宁寻婉恐怕更加不会让他帮忙,那他该做些什么呢?嗯……好像没想过她到底要干什么呢。
“慕封陌是受人之托照顾我,而且我没有久待的意思,所以想着提早离开,就是他没醒,我就这么走了……”
“嗨……那有什么,你直接找那个拜托慕封陌的人说声就是,那个人肯定会告诉慕封陌的,又不算不告而别。”
也是,染枫跟慕封陌是好朋友,具体怎么解释她也只能找染枫说明,她踏上云纹剑便飞上了空中,挥手跟底下的几人告别。
手中的火羽被她捏得温热,甚至有些发烫,就好像她现在火热的心,终于要去天庭了,时隔数月,她终于要再次见到帝君。
染枫只是口述出来,宁寻婉无法想象帝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灵慧大帝的事情从未听到旁人提起了,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