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野心初现
经过两个时辰的救治和观察,阿暖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轻轻让怜衣照顾自己便又要回将军府。
轻轻消失了一天,江离担心她就此一走了之,看到她回来才放下心。
江南跑着迎上去,“妹妹,你跑哪去了,可把我们急死了。”
“嗯,我没事。”轻轻对江南说了一句,就走向江离。
“二哥过来一下,大哥和三哥不许跟过来。”
江睿和江南只好尴尬地收回跟出去的脚,她怎么知道他们想要跟上去的?
“如果你是要跟我说停止假扮清儿的事,那就免谈。”江离气定神闲,直接堵了轻轻的话。
“你已经看到了,我尽力了,老夫人不会轻易罢休的,我可不会为了这点银子让自己受皮肉之苦。”
“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事,不过......”
江离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上次可是答应过我不会有下次了。”
轻轻自知是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还是给江离赔了个笑脸,“行吧,那我就当赔罪,再坚持一下,但酬劳另算。”
江离:明明是她毁约在先,怎么感觉说得像求她似的?
轻轻先去见了江老爷子,江老爷子知道真相也没有怪她,只是没想到姜雁会如此善于隐藏,看着温柔善良的样子竟是喜欢虐杀生物的性子,他让轻轻先回房休息,自己去和自家夫人说这事。
经过大夫诊察,姜雁的手骨断裂,身体也有不同程度的内伤和多处淤青,三个月内基本只能躺着。
江老爷子和三兄弟这边四人一起努力劝说求情,才让老夫人让轻轻禁足一月,罚抄经书六百。
这日,轻轻正在抄写经书,红叶走了进来,“小姐,太子妃有请。”
“三百九十二。”轻轻写完一张放到一边,揉了揉发酸的胳膊。
“何事?”
“说是想见见小姐。”
“去不了,我禁足呢。”轻轻拿过新的纸张继续埋头写。
“是。”
太子府里,杨柳依和云景佑正在凉亭中歇息。
“轻轻呢?怎么没来?”
“回太子妃,江小姐她正在禁足,不便过来。”
“禁足?”
杨柳依扭头看向云景佑,有些不解,“怎么几日不见,轻轻怎么禁足了?可是做错了什么?”
“依依你别担心,许是这丫头调皮被罚了,没事的。”
“嗯,不过现在我们需要轻轻帮忙,要不我去一趟吧?”
“这哪行?你身子还没恢复好,怎能走动?我去。”云景佑紧张地握住她的手,生怕她就走出去似的。
杨柳依嗔怪道,“你怎么能去,轻轻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呢,你突然造访岂不让人说闲?再说,我的身体好着呢,用不着这么小心。”
“是是是,怪我,只把轻轻当妹妹惯,倒忘了这些。”
“正好顺路,我叫芷萱一块,你也能放心,父皇那边情况不好,你是太子还要多上心些。”
如果有人陪同,也确实是放心不少,云景佑便答应了她。
轻轻没想到杨柳依和罗芷萱会来,倒是开心了不少,她可以有理由休息了。
“让依姐姐和萱姐姐见笑了。”
“你可真是顽皮,这下可有人治你了。”
罗芷萱虽这么说,还是坐下帮她抄写起来,罗芷萱本就才华艳艳,模仿字迹对她如同家常便饭,写出来竟和原作无二,让轻轻对她又高看了不少。
“还是萱姐姐对我最好了。”轻轻笑得一脸天真,捻起一块点心好吃地发出一声赞叹,萱姐姐的手艺真好。
三人寒暄一阵过后,杨柳依就屏退了下人,罗芷萱也识趣地说先去出去看看。
“轻轻,这次来是想让你帮一个忙。”
“依姐姐请说。”
“我们想请你救救皇上。”杨柳依神情严肃了起来。
“依姐姐这话我可听不懂。”
“你个机灵鬼会听不懂?说到底皇上也是因为听闻我的事才病倒的,太子虽说不怪我,可他还是日夜难安,要是皇上出了什么事,这弑君的罪名让我可怎么对得起他,怎么对得起腹中的孩儿?”
“我只是略知一二,哪能帮上忙呀?不是还有太医嘛?他们可比我厉害多了,姐姐不必担心。”
“他们要能有用皇上早就好了,轻轻,你能救我们母子,我相信你的医术也一定能救回父皇的。”杨柳依态度诚恳,就差跪下来了。
“依姐姐不必太过自责,人生老病死很正常嘛。”
轻轻也不知道杨柳依怎么就断定自己能医好皇上,就因为救了她腹中的孩儿?她内心十分纠结,这要是普通人还好,这可是皇上啊,怎么救?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而且皇后和皇子们会让她医治吗?
“如果是生老病死我便不强求,可听太医说,皇上似乎是中毒了才昏迷不醒。”
中毒!这可是谋杀呀,难不成有人造反?那太麻烦了,她还是不要管的好。
“依姐姐,我还是考虑考虑吧。”
她现在可是将军的小姐,还是个假的,做太多多余的事破绽就越多,江离还不得扣她银子。
罗芷萱来到隔壁书房,就让红秋准备纸笔继续抄写经书,忽然发现桌子上放有一封信,上面写着清字,显然是轻轻的信,便问红秋,“这信何时在这儿?”
“今日未曾见过。”
是轻轻写的还是有人写给她的,此人是想通过自己的手交给轻轻吗?罗芷萱收起信要拿去给她。
靠近门口,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有些疑惑,依姐姐从不过问这些,难道因为过意不去就要轻轻冒这个险吗?
是太子!
云景佑想拉江家下水?轻轻医不好,江家就会助他登基力保轻轻,没想到不愿争抢的太子也开始有这番野心了,倒是深藏不露,还是被杨柳依的事给刺激到了也不得而知。
罗芷萱忽然明白杨柳依为什么突然要来见轻轻了,见二人谈得差不多了,她才进门,“轻轻,我在隔壁桌上放有一封信,应该是给你的。”
“信?给我看看。”
轻轻拆开信一看,蹙起了眉。
“皇帝病逝,助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