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事后
随着韩安日身死,所有异象全部消失。
阮尚香走到韩安日的身前,盯着他的尸体冷冷说道:“这么轻易的死,真是便宜你了!”
话虽这么说,但当韩安日真死了之后,阮尚香还是忍不住长舒一口气,身心都彻底通畅了。
自从被这家伙陷害以来,她受到不知道多少非议和羞辱。
如今韩安日被证明是魔修,她终于可以借此机会洗刷过去的屈辱,还一个清白!
释怀轻松的感觉涌上心头,阮尚香心情大好,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紧接着看向叶腾,眼中满是感激。
如果不是他,报仇雪恨绝不会这么顺利。
按照她的计划,就算真杀了韩安日,也难以辩白,反而要受到郡守的追杀。
叶腾走到阮尚香身边大声道:“恭贺阮老板斩杀魔修,为正道除恶!”
“如今韩安日以死,是咎由自取,魔修人人得而诛之,众人见证!”
赵嵩也在这时说道:“阮老板,今天发生的一切我等有目共睹,你放心好了,我们都是你的证人!”
阮尚香点头道:“那就多谢各位了!”
就在这时,叶腾看向某个方向阴阳怪气道:“杨家主,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杨一峰和杨伟身体一僵,尴尬的回身看着叶腾道:“叶家主,我看魔修韩安日已经被铲除了,正打算带杨伟回家族处理家族事务。”
赵嵩这时也看向他们,目光渐冷道:“我看你们就不用回去了。”
“韩安日魔修身份确认,你们父子二人助纣为虐,当与其同罪!”
杨一峰满脸惊慌狡辩道:“城主,此话从何说起,当初是您让我伺候韩安日的,而且他是魔修这件事我们不知情啊!”
杨伟也连忙点头道:“城主,请您明鉴,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赵嵩却是冷哼一声说道:“我只是让你们认识一下韩安日,可没有让你们什么要求都满足他。”
“而且你们处理被韩安日害死的女人时,难道也不知情吗?”
此话一出,杨一峰父子瞬间脸色苍白。
他们齐齐跪倒在地恳求道:“城主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啊,还请明鉴,明鉴啊!”
赵嵩看向他们的眼神露出一丝厌恶,随即立刻说道:“少废话,你们二人罪不容诛,当和韩安日同罪!”
“若是束手待毙,只牵扯你二人,若你们胆敢反抗执法,锦城杨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听到赵嵩坚定的语气,杨一峰无力的坐在地上,杨伟更是吓的大小便失禁,直接尿了!
这时赵嵩又看向叶腾道:“叶家主,今日你诱导韩安日自报身份着实让我们大开眼界,但那柯婉刚刚自称魔修……”
“你不要误会,面对魔修我们不得不谨慎还请见谅。”
叶腾笑道:“城主大人,我明白。”
说着叶腾又取出一张正清符箓道:“柯婉自称魔修只是为了对付韩安日罢了,城主大可放心。”
话音落下,叶腾将正清符箓放在柯婉身上。
符箓没有丝毫异状,身份确定无误!
赵嵩见此心中松了口气,道:“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魔修之事太大,我需要立刻回府向上面禀告,失陪了。”
叶腾作揖道:“城主您忙,我就不送了。”
对柯婉的身份,叶腾十分自信。
她修行的可是高深的魔修功法,魔近于道,而且从未用人命去修炼,没有血煞之气。
加上身上伪装气息的宝物,正清符箓这种级别的符箓根本不可能测出柯婉的问题。
随后赵嵩带着韩安日的尸体还有杨一峰父子二人离开,韩安日带来的守卫也被一起带走。
其他各家族的家主对视一眼之后,也相继告辞。
阮尚香离开前对叶腾说道:“叶家主,我能报仇还是多亏了你,他日若有机会,还请来黛楼一叙。”
说罢阮尚香也匆匆离开,似有要事。
大长老叶泰见所有人都走后,吐了一口气,用一种十分欣慰的眼神看向叶腾道:“家主运筹帷幄,智勇双全,轻而易举就解决家族危机,真不愧我叶家家主!”
随即在大长老的带领下,叶家众人纷纷跪拜,种种恭贺之言不绝于耳。
实在是今日叶腾的操作太秀了。
让韩安日自爆魔修身份,这不光解决了眼前的危机,甚至连以后的问题都解决了。
就算郡守知道也说不出什么,毕竟韩安日魔修这个麻烦,就够郡守忙活一阵了,哪还顾得上他们。
而且自从六年前家主接连暴毙而亡后,叶家从未像今日这般搅动风云。
一时间众多叶家子弟对叶腾第一次心生敬佩,觉得这个家主选的简直太好了!
叶腾面对如此盛况,不想太过招摇,于是连忙说道:“各位不必如此,为家族解决危难本就是家主分内之事,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之后又过去许久,叶腾在得到一众叶家族人的恭贺后,这才摆脱他们。
紧接着和柯婉分开,叶腾也仍然没有松一口气。
走到私密之处,叶腾对着千魂戒恭敬说道:“今日多亏了老祖,若不是您发现韩安日身份,我今日恐怕就要命丧于此!”
“老祖您当真是慧眼如炬,足智多谋。”
“叶腾以后定要和老祖您虚心请教好好学习,您的智慧我一生都受用不尽啊!”
玄灵子听到叶腾的恭维之声,心中喜悦道极点。
虽然他已经活了上千年,但他仍然很喜欢别人拍他的马屁。
“叶腾,我身为叶家先祖,岂能坐视家族灭亡。”
“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听我的话,多多娶妻生子,开枝散叶,并且提升修为,叶家兴盛指日可待!”
……
入夜。
叶腾现在十分疲惫,应对完各种事件,把千魂戒放回祠堂后,他终于能够回到家族阁楼了。
走进主卧,叶腾正打算回床休息,就听到沈安容冷冰冰的声音从他的耳边传来:“今日家族发生这么大的事,夫君为何不告知于我?”
“难道我不应该知道家族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