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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年代汉子凶巴巴15

“想什么呢,小呆瓜,华哥有这么禽兽吗?华哥是想帮你涂药,昨晚华哥喝醉了,有点没收住手。”

华虚知说到后面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也没想到喝醉了的自己,在床上对小知青的动作会那么…控制不住。

“哪是没收住手,明明就连嘴也没收住,想到刚才洗澡时自己遍布全身的红一块黑一块的淤青,特别是腰上,明晃晃的五指印都还在,牙印就更不用说了,浅的还好,深的现在还能摸到凹凸不平的印记,就连那地方都有…,禽兽一个。”

柳徵小声嘟囔着,见华虚知还要解剩下的扣子,急忙阻拦。

“华哥,我,我自己涂药就行,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华虚知皱起眉头,小知青明显不想

让自己看见身上的伤口,而自己酒后用了多大的力气自己都不能肯定,现在小知青又一副抗拒的样子。

“好,我背过身去,你自己涂,等你涂好了我就出去。”

柳徵看着华虚知严肃的表情,知道这已经是他的让步了,见男人已经扭过头看向窗户了。

他也背过身体,解开衬衫,用手指沾了药膏往上身的红肿淤青上涂抹。

柳徵小声吸着气,紧紧抿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快速涂好要腰腹上的伤口。

可是肩背部还有后腰的伤口够不着,他偷偷转头看了一眼华虚知,没有转身的迹象。

轻轻脱下衬衫,抹着药膏的手摸索着往后肩颈的红肿上涂,一不小心,手掌擦过一处肿起。

“嘶”,轻哼出声,尽管他已经很快收住声音了,但肩上轻触的手和疼痛处感受到的凉风,都让柳徵清楚知道,华虚知发现了。

华虚知拦住急忙要穿上衣服的小知青,也不说话,只是接过药膏,轻轻地给人背上涂药,边涂边往伤口轻轻呼气。

只是他的眼里除了满满的心疼还有深切的自责

自己怎么舍得这么粗暴地对待小知青,明明就连挑水泡刺偏的他都要咬唇,这么怕疼的小知青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喊过一声疼,就连刚才去洗澡走路都强装着正常的步伐。

他还以为小知青只是害羞,真是太蠢了自己。

“是不是很疼?”

华虚知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

柳徵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情绪好像不太对,想转身看看,又被男人阻止了。

“华哥,没事的,看着严重,涂了药就好了,真的,不信明天你看。”

“嗯。”

华虚知也不知是说给小知青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柳徵以为涂完后背之后,华虚知就会停手的,结果男人把他抱起让他趴在枕头上,目标竟是备受摧残的那处。

怎么可以,不行,太丢人了。

顾不上身上的药会被蹭掉,柳徵慌忙扯过被子想把自己盖住,好阻止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结果男人眼疾手快,抓住了被子大半部分。

“小徵,放手,药膏还没干,不能盖被子那么快,你那里也要涂药。”

“叔他给药的时候就说了,这药能内敷的,你够不着,我帮你。”

华虚知一脸不赞同地看着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小知青。

“那里没事,不用涂药,华哥,求求你,我们不涂好不好?我发誓,那里真的不用涂药。”

“而且我真的困了,华哥,让我睡觉好不好?”

柳徵一脸肯定地看着华虚知,还用上撒娇的语气。

“小徵,听话,松手,涂了药,华哥就让你睡。”

看到华虚知坚决认真的脸,柳徵知道自己不肯劝过男人的,他索性松开手,将自己埋进枕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华虚知看着掩耳盗铃似的的小知青,轻轻沾着药膏的手指就往红肿的某处伸去,清凉的药膏确实很好地缓解了过度使用的后遗症。

放好药膏,洗完手回来的华虚知就只看到一个面向墙壁的蝉蛹了。

华虚知灭了煤油灯,就着月色脱鞋上床,轻扯下被子,免得被闷到。

“华哥,不回屋吗?”

柳徵有点惊喜,却也没有转身向华虚知,他还对刚才涂药的事放不下。

被涂药都差点叫出声什么的实在太丢人了。

“不回了,抱着小徵睡好不好?”

华虚知躺下,一手放在脑后当枕头,一手伸到柳徵腰上,轻轻替人按着。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知道的,本能地就觉得这样会让小知青舒服,就连按的手法也是凭着本能使出来的。

柳徵没有说话,只是把全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单松了一半出来,往华虚知那边挪了挪。

过了一会,可能是被按得舒服了,或许是想起床上只有一个枕头,还被自己枕着,有点于心不忍了。

于是他先是躺平身体,偷偷瞟了几眼旁边的华虚知,见人闭着眼睛枕在自己手上。

这样压一晚肯定会不舒服的吧。

想了想,柳徵灵光一闪,反正都丢脸了,那再丢一点点也没关系的吧。

他直接把华虚知枕着的左手扯出来,在男人疑问得眼光中,把枕头推了过去。

顺道把华虚知的手放在自己脖颈下,就往男人怀里一窝,闭上眼睛装睡了。

还不忘解释一句,

“腰这边也要按,这样方便。”

华虚知嘴角上扬,左手将人揽紧了些,右手乖乖地继续替人按着另一边腰背。

深秋的浓浓夜色也掩不住这一室的温馨。

——

自说开后,两人确实过上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华虚知只要有空都会早上送小知青去村小上课,下午准时在外等着。

就连饭菜也特意去学了更多的花样来犒劳柳徵的吃货胃口。

柳徵则每天甜甜地向华虚知撒娇,会学着为男人做饭,一旦华虚知

需要早起去办事,他会送他出门,晚上无论多晚,他会等他吃饭。

而每天晚上他们都会相拥而眠。

这天,柳徵见下午没课,自己又刚好想起自己用闲时写作的稿费,托签约的编辑买的,计划在华虚知生日时送的礼物应该到了。

恰好男人今天也不在家,方便他先拿回来偷偷藏好。

于是柳徵直接请了假,去村长家借了自行车就往邮局方向出发。

刚把包裹拿到手,准备去供销社看看还有没有肉的柳徵,扭头就看见了马路对面熟悉的身影。

“华哥…”

话还没喊出口就发现华虚知后面两三步远跟着一个姑娘,起初他还以为可能是巧合。

当看见两人都拐入同一个巷子的时候,柳徵都没法说服自己相信华虚知和那位姑娘真的没有关系。

犹豫了一会,柳徵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万一,真的只是同路呢,误会男人可不好,而且不搞清楚,自己肯定无法安心。

于是他托邮局的工作人员暂时帮他看一下自行车和包裹,自己则快速往他们消失的巷子跑去。

可能是这条巷子比较偏僻,没有别的分叉口,柳徵在拐过两个弯之后就看见了不远处面对面站着的两人。

听不见他们的交谈声,但柳徵能明显看到那位姑娘扬起的笑容,还有她看着华虚知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爱慕之情。

柳徵挨着墙的双手不禁抓紧,握了一手的墙灰砂砾,他想起那天昏迷前听到村长媳妇说的相看,成家,姑娘。

呵呵,都一一对上了。

柳徵没有继续看下去,他怕再看自己会忍不住冲出去质问。

可是自己凭什么呢?

男女结婚成家天经地义,合乎伦理纲常,他一个男人,冲出去说些什么,只会难堪罢了。

想起离家前发生的事,何其相似呀,柳徵呀柳徵。

你竟然在一个坑里摔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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