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边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边还在感叹
只见剑青拿出个腰牌,飞身一跃,就飞上城墙。
什么人?
众人纷纷围住剑青,剑青把腰牌一亮,就听他说,还不速速开城门。
众人看见腰牌,纷纷下跪,齐生生回答“是”。
不多时,城门打开了,
一众士兵纷纷跪在城门两侧,参见——
行了,起来吧!
莫晚就那么看着眼前的人,身姿挺拔,一身王者贵气,双手背在身后,冷漠的对着士兵说道。
一脸嫌弃,真能装?
哼!
莫晚走在前头,进了城,又犯难了,要怎么回去?太远了吧!
转身等着翔思林,翔思林站在城外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莫晚,像是再说你不过来我就不走。
这家伙说变脸就变脸,怎么比我变脸还快。
唉!莫晚叹了一声!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又返了回去。
怎么了呀?怎么不走啊?
走不动。
那让他背你好不好?莫晚指着剑青说道。
不要,他身上臭!
那你想咋办?
没等说完翔思林虚晃一下,莫晚急忙上前抓住胳膊,扶住他。
露出那我挽着你走好不好?
好!
莫晚真是拿这人没办法。。。。回了句,幼稚!
被莫晚挽着的翔思林心情愉悦,根本不在乎这点儿毒。
走进城里,莫晚说道:“我现在必须得尽快回去了,我告诉你方子,你自己找草药解毒好不好!”她没注意她的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翔思林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可以!
我说你听着要都记住啊!一样都不能出错的。要是现在有辆马车,再有纸笔该有多好!
翔思林喊了一声,“剑青!”
“属下这就去准备!”
没一会儿剑青就驾着马车回来了,莫晚夸赞一句:“剑青你好厉害呀!这么快就弄来了马车。”
我们快进去,翔思林被莫晚半扶半推上了马车,,真不错,车内还有纸笔,你快坐下,翔思林有些不开心,听到她夸剑青,他怎么会有些嫉妒呢!
莫晚又说道:“你这个属下真不错,办事效率真高。得好好奖励一下啊!”
翔思林咬牙切齿应答一句,“嗯,是挺不错!会好好奖励的!”
剑青架着车的手抖了一下,主子的奖励那是能要的么?这姑娘,是要害死他啊?
把衣服脱了,翔思林疑惑的看着莫晚,“要他脱衣服,想要干啥?他该照做么?要不要听她的?会是他想的那样吗?这样好么?”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快脱呀!我先帮你……不、不、不用,我自己来,翔思林一件一件的脱下,露出精壮的上身,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看得莫晚脸都快要贴上去了。
细看之余问道“怎么有这么多浅浅的伤痕?”
翔思林看着身上的伤痕,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他身上那些丑陋的伤疤都变淡了变浅了,不细看都看不出来了。
于是不在意道:“都是些小伤,正常。”
脸色微红,心跳加快。不知道莫晚下一步要做什么,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
莫晚摸出银针,刷刷刷就是几针。
别动,一盏茶的时间在拔下,所有的想法在被扎后荡漾无存。
接着莫晚刷刷刷写了一个方子,边说边递给翔思林,银针只能逼出一大部分毒,还得按方子把药吃了,把剩下的余毒清除,翔思林看着莫晚,手没有接,问道:“为什么在山上不先帮我把毒逼出?”
莫晚尴尬又尴尬!她可以说她忘记了吗?
于是低下头说道:“对不起,我忘记了!”
翔思林被气的哭笑不得,没有说话,这女人可真行。
莫晚见没声音,抬头看看,只见翔思林就那么看着她,她小心翼翼的说:“真忘记了,忘手里有银针的事了,主要这银针不值钱,好忘记,要是这些都是金针,我才不会忘呢!”
先不说这些了,能先把我送回去你在去解毒么?
哪里?
那个你知道的,尚书府后院那趟街,我从后面回去。
“剑青,去莫尚书府后院那趟街。”
“是,主子!”
“谢谢你!”
这次又是谢什么?
谢…谢…遇上你很高兴!
“主子,到了!”
“看是不是这里。”
等一下,莫晚快速拔针,你先把衣服穿好。
翔思林一件一件穿好,莫晚才打开车帘看了看,说道:“就是这里,我要回去了!”
莫晚心里怪怪滴,怎么有点恋恋不舍的赶脚。
“那我下车啦!”
“嗯,翔思林也有些难受,莫名的难受,不想让眼前的女人离开。”
说完莫晚就要下车,回个头对翔思林道:“林,回去要尽快把解毒汤喝了,还有,别忘了,你还欠我两件事。”
“好,知道了!”
莫晚下车,回头又看了一眼,运起内力一跃,就越过房墙离开了。
“主子,那个姑娘进去了。”
“嗯,走吧!”
“剑青,回去之后尽快查清她详细资料,越详细越好!”
翔思林不得不承认,他动情了,动心了,认真了,想要知道了解她的一切,就是这一吻,让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
看来得去搬些御酒来,沈圣这小子有口福了,居然让他猜中了。
想想每一次的相遇,都不太美好,每次都是被气的那个,居然会爱上你,大概这就是皇兄说的所谓的命中注定吧。
莫晚还不知道翔思林的这番操作,要知道一定会骂他傻缺,什么调查能比当面问她来的快,来的清楚。
莫晚看着房间都黑黑的,以为月秋,静婆婆都已经睡下了,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
“小姐,是你吗?”
“月秋,你怎么没睡啊?”
“不光我,随着说话声屋内也亮了起来,就见静婆婆也在。”
“婆婆,你怎么也没休息?”
“小姐这话问得,你不回来,我们哪放心得下,睡得着呢?”
听着静婆婆的语气,有些小生气的样子,那句话说什么来着,老小孩儿,老小孩儿,越岁数大越小孩子气,得需要哄的。
莫晚于是上前,蹲下,抓着婆婆的衣角晃啊晃,“婆婆,我知道错啦!回来晚了是我不对嘛!下次不会了的啦!让你们担心了呀!”
“婆婆就原谅晚晚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哎呀,我的小姐,我都冷了,你可肉麻死了,好好说话嘛!”
呵呵呵呵…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小姐,老奴和月秋都担心死了,一走就是一大天,天黑了还没回来,急死人了。”
“嗯嗯,就知道你们会担心,真的下次不会了,下次回来晚我会想办法告诉你们,这样可好。”
啊!!!!“小姐,听你这话的意思还是有下次嘛!”
莫晚对着月秋比了一个你真棒的手势,这丫头,真会听!
不由惋惜起来,小小年龄,不学习白瞎了,生在贫苦人家,不得不早早就出来赚钱,给大户人家为奴为婢,动不动就要挨打受罚。
家里孩子多,养不起,等待她的就是被卖掉的命运,真是可悲可叹。
而那些官家女子能上私塾,学习各种礼仪,琴棋书画,无一不学的精益求精,无非也是为了家族利益,以后无论是进宫,还是联姻,都是利益驱使,也是没有自由可言的。
好在她们生活的好,有婢女可以使唤,吃穿不愁,每天负责貌美如花就行。
女子生活在这个时代,都不是自己能说的算的,不是被命运安排,就是被父母安排,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