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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师徒仨夜入万宝阁

时光飞逝,终于要迎来了凤台大会。

前一天傍晚,残阳斜照,晚风拂起山河大地,万物安然,行人惬意,而寒云川与云陌依旧在院子里努力地练功修法,已度过了三个春夏秋冬,四季交替人未歇。

渡忧背着行囊英姿飒爽地走出来,道:“徒儿们,该出发了。”

“去哪呀师父?”寒云川收起白榆镰问。

“天懿山的万宝阁,给你们找提升修为的仙草去。”夕阳拉长了他的身影,显得无比高大。

二人听后异常激动,师父终于开恩赏赐仙草了。也终于可以去天懿山了。

这三年来,寒云川每天都望着不远处的那座苍山陷入了憧憬,上次走得匆忙,没有见到时连至,也未能一睹天懿山的风光,这次她一定要好好欣赏欣赏,同时也期待着再次与他相见。

但她也很忐忑,不知他是否还记着自己。

他们来到了天懿山的脚下,寒云川抬头望着那高耸挺拔林木茂盛杂草丛生连路都没有的山,疑惑地道:“师父,您确定这是去天懿山的路?路呢?”

“此次挑选仙草实属特殊,所以咱爬后山。”渡忧单手叉腰道。

“什么?爬?咋不用飞呢?”云陌甚是吃惊。

“为师都说了特殊,特殊就要保密!飞着太明显了,容易暴露。”渡忧道。

“师父,咱该不会是去偷仙草吧?”寒云川皱起眉头,语气倒有点轻蔑。

“呸呸呸,什么偷,为师我不也是天懿山的仙尊吗?进个万宝阁咋了?拿两棵仙草咋了,那就跟进自家门似的,看谁敢拦我。”渡忧生气地说,像个小孩子。

“好好好师父,徒儿错了。”寒云川嘟起嘴巴拍了拍嘴。

只见渡忧把包袱撂给她道:“此行十分艰辛,为了安全起见,为师已带了绳子,钩子,斧头,砍柴刀,金疮药,还有馒头,水,以保路上用。”

“哇!师父好贴心啊,我也好心疼师父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跟着我们爬这么高的山。”云陌道。

“不,为师可以飞上去。”渡忧笑眯眯道。

“您刚不是说飞着明显,容易暴露吗?”寒云川吃惊道。

“对呀,我一个人飞就很轻松,带着你俩不就容易暴露了嘛。”渡忧挑了挑眉,笑嘻嘻道。

寒云川和云陌面面相觑,愁眉苦脸,瞬间不想要什么仙草了。

“为师先行一步,徒儿们加油呀!咱们山顶见,切记,爬的时候不可使用法力,小心被这山中弟子发现。”渡忧说罢,一溜烟飞走了。

只留寒云川和云陌二人无奈地往上爬。

两个时辰过后,历尽艰辛,他俩终于爬到了后山顶上。

二人灰头土脸,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是那璀璨的星河,大概是因为太过劳累,竟感觉置身于这群星之中,仿佛触手可摘。

而渡忧却已睡了一觉,他伸伸懒腰,不等寒云川与云陌缓过劲来,便带着此二人悄悄地来到了万宝阁。

夜深人静,他们躲在一棵大海棠树下,海棠花随风飘荡,也恰好可以打掩护。

渡忧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云陌也学其样子环顾着四周,二人的脑袋差点相撞。

待确定四下无人后,渡忧便先蹑手蹑脚地前去推门,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渡忧师伯,晚上好呀。”桓昭令不知从何处突然冒出说到。

随即而来的还有一名女弟子,飞花琉。

渡忧的手还未碰到门便停止了步伐,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他眨巴眨巴眼睛,活动活动筋骨,又嬉皮笑脸道:“二位师侄儿这么晚还不睡,私会呢?”

飞花琉立马道:“师伯误会了,我们二人奉师父之命在此看守万宝阁,万一丢了什么宝贝,我们可是要受罚的。”

渡忧暗自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飞花琉身后道:“元岭师弟,你怎么来了?”

桓昭令和飞花琉二人急忙转身恭迎,渡忧却迅速伸出手向他们的颈后打去,却打在了突然出现保护着他二人的金翅羽罩上。

渡忧只觉双手火辣辣的疼,从指尖一直红到了脸上,举着双手乱蹦,还不敢叫出声。

寒云川和云陌急忙前来查看伤势,渡忧撇着嘴努力地装作淡定。

“师伯你没事吧?”桓昭令上前问到。

“呵,我能有什么事?”他强忍着疼痛说,眼睛却湿红湿红的,“好好看着剑阁,我们溜达溜达,晚上吃多了消消食。”

“恭送师伯。”桓昭令和飞花琉说到。

渡忧一转身就咬着牙哗哗哗地落泪,不停地抖动着双手,示意徒儿们快走。

寒云川叹了口气,拿出迷魂散到飞花琉和桓昭令跟前,一本正经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桓昭令和飞花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这你们都不知道,告诉你们吧,这可是……”寒云川说着,冲着他俩一吹,“迷魂散。”

他二人随即晕倒在地。

“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还真是大意。”寒云川收起剩下的迷魂散道,“师父,这算是替您报了仇吧。”

渡忧到她跟前惊讶地道:“高呀!早知道就让你来对付他们了,害得为师的小手手受了伤。”

“师父不哭,徒儿给你吹吹。”云陌捧着他的双手呼呼地吹着,这让渡忧甚是欣慰。

“师父,我也不知道您会搞偷袭呀。”寒云川鄙夷地道。

“好汉不提当年勇了,走,选仙草去。”渡忧说罢,大摇大摆地推开了万宝阁大门。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着实让人大开眼界。

不仅有形形色色的仙草,仙花,仙藤,还有各样法器、珍宝。

同样令人震惊的是,元岭仙尊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寒云川一见到他,就往后退了两步,恭敬地行了个礼。

云陌却将他从头打量到脚,还问师父此人是谁。

渡忧只是无奈地拍着脑门摇着头。

“师兄,别来无恙啊。”

“吆嘿,师弟,今夜月色正美,咱俩闲庭信步如何呀?”他嬉皮笑脸道。

云陌这才有了畏惧心,急忙躲在渡忧身后。

而元岭仙尊也毫不在意,笑呵呵道:“赏月可以,就只怕这阁中少了宝贝呀。”

“嘿~师弟!你这可不道德呀,咋滴,还不能让师兄我挑两棵草么?”渡忧叉着腰傲娇地说。

“这山门中的规矩师兄是比我还清楚,除非……你搬到这山门中住。”元岭仙尊道,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威胁我?我不。”渡忧双手叉腰高傲地道,“这山门中规矩太繁杂,我自在惯了,怕是很难守规矩啊。”

“那师兄又何必夜入山门,还打晕了我的两个徒儿,这该怎么说呢?”元岭仙尊露出三分微笑,目光也有三分锋利。

“啊这,啊这……”渡忧哑口无言。

“倘若师兄愿意回山门,师弟便不再追究。”元岭仙尊道。

渡忧无奈地摇摇头道:“徒儿们,看来这仙草是难选喽,但是!既然来了,哪有空手的道理。”他犀利地看着元岭,一只手在背后暗自蓄力。

寒云川紧张地看着他们,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捏了把冷汗,仿佛一场恶战即将开启,她已经拉着云陌躲在了墙角。

只见渡忧伸出手,迅速拿出一棵仙草道:“师弟,这可是师兄我珍藏已久的奇香白仙草,可是治疗内伤的良药啊,如今只能忍痛割爱将它赠于你喽。”

寒云川长缓一口气,她实在是想不到师父竟然是这般能屈能伸之人,虽说目前为止还没看到过师父的“伸”。

元岭仙尊也无可奈何了,这么多年了,渡忧还是不愿回归山门。“就当是师兄给我那两个徒儿的赔礼,咱们明天凤台大会上见。”元岭仙尊收下奇香白仙草便走了。

“都听到了吗?”渡忧认真地说,表情甚是严肃,仿佛很看重这次的凤台大会。

“嗯嗯,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为师父争光!也不枉师父又损失了一棵仙草。”寒云川道。

“不,为师的意思是,别输得太难看,想想别人家修炼了多少年,你俩才几年,为师还是要脸的。”渡忧说着,扣出了一大块鼻屎,手指一弹,弹到了外面。

这可让寒云川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就连夜里做梦也是凤台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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