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郭瑄小红娘即将上线
“不麻烦,举手之劳。”更何况你的事,我乐意至极。
二人都低下头,王子璐抱着孩子,方婷宜给萧羽安脸上抹着药膏,王子璐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绒毛,王子喉结情不自禁滚动两下。
方婷宜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身子轻轻颤了一下,耳朵微微发红。
“是吗?”郭瑄内心表示严重怀疑,嘀咕了句,郭瑄刚一直注意他,敏锐的观察到了二人之间的猫腻。
她怎么感觉小叔叔和婷姐姐之间气氛有点奇怪呢,想起春容和自己说,云襄私下里还偷偷和打听小叔叔,该不会婷姐姐喜欢小叔这一款吧。
这么一想愈发觉得很有可能,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流转,发现两人其实挺般配的。
小叔家世虽然不及婷姐姐,可也是传承了几百年的太原王氏一族,而且小叔又是本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如今也任职吏部侍郎,自己相信小叔以后的成只会更高。
至于相貌,婷姐姐明眸皓齿,肌肤胜雪,说是天仙也不为过,小叔人品甚高,胸怀洒落,如光风霁月,这妥妥的郎才女貌啊。
而且婷姐姐不是经常说要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小叔刚也说了,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也满足她对未来夫婿的要求,小叔孤寡了二十多年都没成婚,这不就是天作之合吗?
郭瑄越看越觉得很满意,等自己今晚问问婷姐姐,要是看对眼了,自己可以撮合撮合,婷姐姐就变成我的小婶婶了,想想就激动。
方婷宜给自己的儿子抹完药膏后,萧羽安继续舒服地窝在王子璐的怀里,方婷宜也终于腾出手来收拾郭天宇,狭长的眸子盯着他。
这种人自己见得多了,哼,方婷宜重新落座,自己有的是办法折腾他。
“瑄妹妹,你不是也给众人准备见面礼了吗,不如趁现在让我开开眼吧。”
扭头和郭瑄笑着说,郭瑄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姐姐说笑了。”说罢给了采薇一个眼色,她立马领会到。
将准备的礼物一一分给了众人,等分到郭天宇时,只剩下一个铜板,没错,原来郭瑄给他准备的是比郭领旻他们次一等的文房四宝,采薇刚刚偷偷用身上最不值钱的铜板换了下来。
采薇走到郭天宇的身旁,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笑意盈盈。
“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娘娘原本打算捉弄自家兄长的,没想到奴婢却给搞混了,不过依奴婢看,这铜板其实也挺好的,朴实无华,和您的性格正好相得益彰,您想必也是很喜欢娘娘精心准备的吧。”
采薇把娘娘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就是让他听听自己这是明摆着以权压人。
郭天宇向来会察言观色,看到众人手里的见面礼都很珍贵,怎么轮到自己就没了,但心里清楚自己要是敢拒绝,自己就完蛋了。
自己要忍,自己一定是书里所说的天选之子: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自己就和他们一样,遭受了侮辱磨难忍过去了就一定能成功,到时候他们肯定不敢和现在一样折辱我。
郭天宇也不动脑子想一想,你是自找的麻烦,人家尧是上天给的磨练,人家迎难而上,你是上赶着犯贱,这能相提并论吗?
“没错,我很喜欢,谢谢大姐姐送的,我非常喜欢。”他接过铜板,脸上没有丝毫不满。
“那就好。”采薇见他收下了,自己的任务也完成了,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这种把野心赤裸裸的摆在脸上的人,总以为自己能成大事,简直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郭瑄在替淑妃出气,可没有人阻拦,大房二房的子女和他向来不熟,景氏的四个儿子平时倒是和他交好,可景氏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出门再三嘱咐他们,哪怕看到自己今日死在懿祥院,他们四个也不要吭一声。
“你喜欢便好,那本宫也送你一个铜板吧,正好凑成一对。”淑妃笑着说。
云襄见状把自家主子准备的见面礼都分下去,唯独给了他一个铜板。
这次郭天宇脸色差点维持不住,她们为什么都欺负自己,自己又没有做什么,她们为什么都针对自己,难道自己还不够善良吗?想着想着眼泪又涌了上来。
“瞧这孩子可怜见的,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云襄把母亲上次进宫,给我的那包龙井一并给了他。”
淑妃送他龙井就是明晃晃地在说:别装了,绿茶弟弟。
淑妃看多了话本,其中不少表妹啊小师妹给男女主使绊子的,没想到今日倒让自己遇上个男绿茶,可真是稀奇。
郭湘率先忍不住笑了出来,白氏瞪了她一眼,她立马用手捂住嘴,只是眼角的笑意久久挥之不去。
郭领旻他们几个也是看不惯他哭哭啼啼的样子,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和他比起来,女子都小巫见大巫了。
“谢谢淑妃娘娘抬爱,这龙井我平日里最是喜爱了。”郭天宇一扫脸上的阴霾,瞬间堆起了笑脸,抱着龙井不撒手,激动的说道。
淑妃娘娘人真好,竟然知道我最喜欢喝龙井,真是太感动了,呜呜呜~
果然人只要忍了,什么磨难都会迎刃而解。
屋里的人都大跌眼镜,嘴角一抽,这补刀伤害纯纯无效啊。
淑妃也是咂了咂嘴,算了,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和这个小绿茶一般见识了。
老夫人心里虽然对他有些厌烦,可他毕竟是国公府的少爷,他误伤了小皇子,传到外边就是国公府的错,自己可不想再替这些糟心玩意背黑锅了。
“天宇,虽然是你无心之举,但错了就该罚,祖母罚你这一个月好生在自己的院子里待着,不能出门,你可愿意?”
王氏深知打蛇打七寸,自己这个庶孙素日不钻研书本,只想着攀附权贵,把他禁了足,比杀了他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