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不甘

对于黑山老妖，梦长生是真不了解，就算了解也全是上一世通过的电影电视，但是那是电影电视，现在可是现实世界，完全不能画等号的，关于这一世的黑山老妖是什么样的，他却是一点都不清清楚，不过有一点却是可以断定，黑山老妖多半是相当于炼神境界的大妖。

看向燕赤霞和聂小倩，希望能从两人那里了解一些黑山老妖大的情况，不过结果却是让梦长生失望了，两人虽然也听过黑山老妖的名号，尤其是聂小倩，更是多次从老树妖那里听说过黑山老妖，甚至以前还有不少漂亮的女鬼就被老树妖嫁给了黑山老妖。

但是黑山老妖具体是谁，长什么样子，实力具体如何，老巢在哪里，无论是聂小倩还是燕赤霞这些都是一概不知，简单得到说就是只听过黑山老妖的名头，知道是一个很厉害的大妖，除此之外，其他的都是一概不知。

“以前树妖将手下的漂亮的女鬼许配给黑山老妖时，黑山老妖也没有出现过，只是其手下的鬼将来迎亲，至于黑山老妖具体如何，我也没见过，不过我听说树妖说过，黑山老妖本体也是鬼，所以白天不能出来，不过实力远在树妖之上，而且生性残暴，听说以往嫁过去的女鬼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聂小倩道，告诉两人自己所知的关于黑山老妖的情况，说话时却是无论眼中还是脸上都带着一种畏惧之色，显然黑山老妖凶名赫赫，尤其是在聂小倩心中更是如此，仅仅提到对方，都感到畏惧。

“燕道长，那黑山老妖多半已经是实力相当于连神境界的高手，你我两人联手虽强，但多半不是那老妖的对手，趁那老妖还没有来，先离开这里吧。”

梦长生很识时务道，他很有自知之明，虽然刚刚一剑斩杀了树妖，但是他很清楚，死亡之剑虽强，但是此刻也只修炼到一阶，炼气高手中或许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能接得下，但是要对付相当于炼神境界的大妖，恐怕就不够看了，而且就算刚刚斩杀树妖，很大原因也是燕赤霞在旁边帮忙将树妖困住的原因，两人联手且都是全力出手才一击杀了树妖。

但是面对黑山老妖，讲真，虽然已经杀了树妖，但是梦长生还没有自信到觉得自己现在的实力能对付那个大BOSS，燕赤霞显然也不是迂腐的人，懂得进退的道理，当即点了点头。

“那事不宜迟，趁现在老妖还没有来，我们快点离开，如果那老妖真的是一只老鬼的话，只要我们离开这里到了天亮，那老妖就对我们没有办法了。”

梦长生也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聂小倩：“小倩，你也和我们走，那树妖要把你嫁给黑山老妖，留在这里肯定会被黑山老妖盯上，拿骨灰坛先和我们离开这里，等过了今晚躲开了黑山老妖，你有什么想法到时再做打算。”

听出梦长生语气中的关切，聂小倩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心头有些甜丝丝，旁边的燕赤霞则是眉头微皱，虽然对聂小倩没有了那么重的杀心，但是在他看来，鬼终究是鬼，人鬼殊途，不能有纠葛，不过却也没说什么。

“燕道长，你先走，往寺正门，我与小倩去拿骨灰坛，很快就追上来。”

燕赤霞点点头没有多言，向着兰若寺正门方向而去，梦长生则是跟着聂小倩去取骨灰坛。

骨灰坛就在老树妖本体的数根下，是一棵巨大无比的老榕树，估计三十几个人手牵手都未必能抱住，整棵树也是枝繁叶茂，方圆近百米都被树冠给遮挡住，不过现在树妖已死，这颗巨大的榕树本体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注定慢慢死去。

梦长生来到这里时，直觉煞气冲天，施展望气术一看，周围的一片都已经被黑色的死气和灰色得而煞气等笼罩，甚至还能隐隐看见这些死气、煞气中隐隐有人影在挣扎哀嚎，触目惊醒。

梦长生心惊，这里的死气、煞气简直惊人，堪称兰若寺中最重的地方，当聂小倩翻开树根拿出自己的骨灰坛时，梦产生也是瞬间明白了，只见这翻开的地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尸体和骨骸以及一个个装好的骨灰坛。

“所有被树妖杀死的人，树妖不仅吸干他们的精元，死后还会将这些人的尸体放在自己的身体下，用这些人的尸体来当作养料，供它生长修行。”看到梦长生眼中的惊色，小倩开口道，告诉他事实：“这树根下的尸骸具体有多少早已无法数清，恐怕树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杀害了多少人了，除了人之还，还有一些妖怪的尸体被树妖抓住也会吸干他们精元用于修炼，尸体也被埋在这树下...”

还真是荤素不忌，不仅杀人，连妖怪都不放过，梦长生心中感叹，这老树妖也真是够狠。

“走吧，不要耽搁了。”看到聂小倩已经拿到自己的骨灰坛，又看了看天色，刚到子时，距离天亮还早得很，还不知黑山老妖什么时候来，但是多一份耽搁就多一份危险，拉住聂小倩就往正门方向赶去：“去找燕道长，我们快离开这里。”

梦长生没有多想，不过被他拉住的聂小倩却是俏脸一红，羞涩的看了梦长生的背影一眼，不过也没有说话，任由梦长生拉着跟在身后向兰若寺正门赶去，途径自己所住的那处小院子，见到自己一直所骑的那匹白马。

这白马很有灵性，是当初王虎送给他的，当初自己被张广陵抓去后这白马自己找回了他原本恩的住处，后来他被龙楚天追杀半个多月，这白马竟也是一直呆在他原本所住的那处小茅屋，像是一直等着他一样。

此刻见到梦长生拉着聂小倩跑来，这白马也是嘶鸣一声，直接向着梦长生跑过去，像是迎接一般，在梦长生面前停了下来，还用头在梦长生身上蹭了蹭。

“走，上马！”梦长生也是用手在白马的头上抚摸的几下，然后一把揽住聂小倩的腰将她抱上马自己也当即一翻身跃了上去，从后面将聂小倩抱住拉住缰绳：“驾！”

“燕道长！”赶到古刹正门时见到燕赤霞，这时候后者也骑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完全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不过这时候也不是纠结这些琐碎的时候，看到梦长生带着聂小倩骑马而来，也没有多言，直接一拉缰绳：“驾！”

燕赤霞一马当先向着前面的树林中冲去，梦长生见此也是赶紧一拉缰绳跟上。

月色下，一行人瞬间骑马没入树林中，三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三人离开后，小蝶的身影出现在后面身后一棵大树得而树冠上，面色复杂的看着跟着梦长生等人一起离开的聂小倩身影，脸上满是不甘和不服之色。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让小倩给占了，难道我真的就比不过小倩。”

心中不甘，小蝶自认自己不比小倩差，无论是容貌上还是其他，尤其是在身材上，自信对男人的吸引力比聂小倩还要大，娇美面容，妖娆的身段，傲人的胸器都是她最自豪的地方，自信不比世上任何一个女人差。

可是结果呢，树妖在的时候一直重用聂小倩，现在好不容易树妖对聂小倩起了杀心，将她嫁给了黑山老妖，自己眼看就要上位从此超过聂小倩，可没想到树妖却被梦长生和燕赤霞联手杀死了，而聂小倩反而也一跃到了梦长生的怀里，一旦度过今晚，可以预见今后必定脱离苦海，哪怕是继续做鬼，身边有这样一个强者和可以依靠的人，也注定会过的幸福，反观自己，老妖死了，虽然自己也算是摆脱了控制，但是却也是失去了庇护，今后只能做游魂野鬼，反而更加危险。

“不会的，我小蝶哪一点比聂小倩差了，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聂小倩占了，如果是我先接触梦长生，现在在的那个人应该是我，而不是聂小倩，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我小蝶并不比你聂小倩差，你聂小倩能得到的，我一样能得到。”

月色下，小蝶看着梦长生等人离开的方向，心中道，脸上和眼中全是不服和不甘之色，不过她也没有多留，看着梦长生等人消失的树林方向一会儿，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